“仆人,哪个仆人?”
“奇姑姑。”
“那个婆子?”凤镇川哼了一声,“我让人将她抓起来!”
“不,小叔,且看她跟外人,想gān什么。”凤红羽道,“刚才,她忽然送了一盘点心给我吃,那点心里,放着迷|香。”
“这婆子,胆子不小!”凤镇川冷嗤。
“小叔不如让人暗中盯着她,我们来个将计就计!”凤红羽微微一笑。
“将计就计?”凤镇川起了起,“也好,就这么办。”
凤红羽这么一提醒凤镇川,凤镇川决定不走了,留在明珠园里。
再说了,和亲公主并不在府里住着。凤镇川,打着替公主守旧园的旗号,光明正大的住了进来。
凤红羽走出小偏厅后,马上离开了明珠园,同荷影悄悄往北院王府而来。
……
阮雨宸和凤昱的马车,由三百多名铁甲兵护卫着,一路往北院王府而来。
到了王府后,除了一声震天响的礼pào外,依旧是未听见任何的喜乐声。
更没有看见,说着吉祥话的喜婆。
只有一人高喊了一声,“北院王,永定公主回府!”
北院王府,同明珠园一样。
除了王府门口的门楣上,左右两边各挂着一个大大的红灯笼之外,再无其他显示出喜庆色的地方。
红绸红毯,更是看不见。
阮雨宸倒也不计较,因为,诚如凤昱说的,他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何须再拜堂?
世间的许多事,都可以有二次,唯有成亲,一个人一辈子,就够了。
虽然,新娘子和新郎还是她和凤昱,但是,她也不喜欢有第二次。
因为,有那和离的夫妇,和离之后再复合,再成亲的人会拜第二次堂。
要是她跟凤昱再拜一次堂,倒像是他们和离过一样。
可他们明明只是分开了一段时间而已。
她现在,是跟着凤昱回家。
有凤昱的地方,就是家。
“走吧,到家了,进去再看。”凤昱从她的手里,抽走车帘子放下来,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好。”阮雨宸回头一笑,点了点头。
两人刚下马车,便有一行人往这里而来,其中,夹在其间的一顶朱红色的轿撵尤为的瞩目。
轿撵的四周,还挂着不少彩色的珠玉,华丽非凡。
跟随的一行人,也是穿红带彩,chuīchuī打打的,好一片喜庆。
阮雨宸脸色旋即一变。
走在轿子前方的一个妇人,一身喜庆的打扮,满头的珠花,高声喊着,“萧家二小姐到!”
一行人看到北院王和阮雨宸,脚步走得更快了,大步抢着进门的意思。
“凤昱,你还真将那萧二小姐收进门了?”阮雨宸咬了咬唇,问道。
虽然凤昱说,不过是做做样子,萧皇后要塞进来一个女人,凤昱也没有办法拒绝掉。但阮雨宸心头,还是失落下来。
“这不是还在府门外吗?怎么叫收进门了?不必理会她。”凤昱握紧她的手,“没人敢左右我们的事!她老实点,我让她多活两日,不老实的话——”
凤昱的眸光一沉,脸上浮出一抹杀意。
他看也不看萧家的人,牵着阮雨宸的手,进了北院王府的府门。
将探着头看外面的萧二小姐,气得脸色大变。
“让你们走快点,怎么这么慢?这下好了吧,还是让那个赵国公主捷足先登了!”萧二小姐怒气冲冲的挑起帘子,跳下轿撵,也不要仆人扶她,自己提起宽大的裙摆,往北院王的府门疾步走来。
要不是家里长辈说,大婚之日,新娘子出门得讲吉时,她一大早就来了。何至于等到现在日头都上了屋顶?
结果,真的慢了赵国公主一步。
赵国公主都进门了,她连台阶也没爬上。
虽说,北燕不同于赵国,没有妻妾一说。
但是,谁先进的门,将来的地位,还是要高那么一些的。
先进门者,便是大夫人,后面的人,都得尊敬的喊一声姐姐。
她大步往王府的台阶上走。
“王爷,美珠来了。”
凤昱却似未听见似的,同阮雨宸进了府门,然后,冷冷说道,“关门。”
“是!”
萧二小姐刚走上台阶,门关了。
将她气得脸色发黑。
同样是夫人,凭什么北院王牵着赵国公主的手进门,她要自己进来?
“二小姐,咱们输给赵国公主了,听说,王爷是亲自到明珠园去迎接的。”嬷嬷在萧二小姐的身边,小声说道。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萧二小姐真生气呢?听了更恼火了,“我看见了,要你提醒?多管闲事!”
仆人不敢吱声了。
萧二小姐回头,发现仆人傻愣愣地低头站着,气不打一处来,“叫门啊,还愣着gān什么?我是御封的北院王夫人!我手里有圣旨!北院王敢不让我进门,我进宫告他去!”
“是是是——”嬷嬷叫来好几个仆人,一起开始砸门,“圣旨到,北院王接旨——”
北院王府里,阮雨宸望着身后紧闭的大门,眉头微微皱起。
“对不起啊,凤昱,我错怪你了。”阮雨宸叹了一声。
她和萧二小姐同时到北院王府,凤昱将她迎进门,却将那萧二小姐关在门外。显然,他并未将萧二小姐放在眼里。
而且,门虽然关着,但门外的声音,她还是听得分明。
她听到那萧二小姐的仆人在叫嚣着,他们有圣旨,萧二小姐是皇帝赐的婚,凤昱不娶萧二小姐,萧二小姐会到皇宫里去告状。
凤昱不好拒绝萧家,便是顾忌这一层因素吧。
“对不起什么?别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才对,宸宸。”凤昱并未理会门外萧家人的喊声,而是施施然牵着阮雨宸的手往府里走,“要不是我是北院王的身份,萧家人哪里敢算计到我的头上?不过,我会尽快将事qíng处理好的,萧家人,不敢伤害你。你不必担心,只需安心的做我的夫人就好。”
406,让萧二小姐走小门
阮雨宸抬头,看向凤昱。
她记得那年,他到阮家提亲。
父亲不想她这株摇钱树,被人轻意地带走,大夫人想算计凤昱一把,坑一笔巨额彩礼,于是,两人便想着各种办法刁难凤昱。
她也是心急得不得了,担心年轻的凤昱,应付不了阮家的人,阮家多年经商,人人生着jīng打细算的生意头脑。
凤昱是武将,怎会是那些jīng明人的对手?
虽然凤昱当时也同样的安慰着她,“一切有我。”
可她还是忧心着,想着法子,厚着脸皮,亲自求族老们帮忙。
因为,她不想死在阮家。
谁知,凤昱竟不需别人的帮忙,也不知用什么法子,让父亲和大夫人松了口,匆匆放了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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