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妖娆:鬼魅三小姐_凤席英【完结】(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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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丫头曾经说过什么呢?

  ‘西门春!我恨你!有一天,我必会把你千刀万剐、剁为肉酱。’这是她最后一次听到墨画说话,当时是把她卖给一群叫花子的时候,她就是这样骂她的。难道这是报应吗?

  现在她已经流落到这个地方了,若是里面的人真是墨画,显然她和这三口人的关系远远大于她和这三口人的关系。若是真起了冲突,吃亏的必定是她。好汉不吃眼前亏,要不她逃?

  可是往哪里逃呢?

  她又找不到罗义国的方向,万一再迷了路,遇见坏人,还不如继续待在这里。阿春婆婆好歹把她当亲人对待,这要是去别的家里,能有这样的待遇吗?

  想来想去,西门春觉得自己不能走,但是她必须偷偷的去看看那个屋子里躺着的到底是谁。为什么墨画会那样的紧张,即使是墨柱的媳妇也在防着她什么。有一句话说的好,先下手为强。若里面是真正的墨画,她是不会放过她的,她必须逃离不可。若不是呢?

  这样想了以后,西门春便站了起来。

  墨画的这个小院子不是很大,也就三间房。中间的那间即是客厅,又是老两口住的地方。隔壁只有一个侧开门,算是墨画的闺房。此时那扇门紧闭着,几个人进去很久了还没有出来。她必须循着那个门缝朝里看一眼。

  正文 第184章 争风吃醋16

  杏花坡,药铺,西侧屋。

  阿春婆婆自进去以后,就没有闲着。这里躺着一位姑娘,浑身是血。她不认识是谁,但是知道和墨画姑娘的关系肯定不错,因为墨画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道,“绵竹?绵竹?绵竹,你一定要撑住啊。婆婆来了,马上就好了!”

  “啊!啊!啊!”绵竹杀猪一样的惨叫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阿春婆婆很着急,看着地上流出的殷红的鲜血急速的问着墨画。

  “她怀有身孕了,这个孩子不能让别人知道,不得不打下来。我……我刚刚在帮她打掉孩子的时候,没想到用药过猛,竟然大出血……”墨画有一种内疚感,说着话语便哽咽起来。

  “哎……”阿春婆婆长叹一口气,道,“幸亏我们住的近;幸亏我在家;不然的话姑娘这条小命就没有了。”

  墨画猛地跪在地上,叩头道,“阿春婆婆,你可一定要救救绵竹啊,她不仅是我最好的朋友,还是我的恩人!”

  阿春婆婆无奈的叹息一口,摇摇头,道,“医者父母啊。即使不是你的朋友,也不能见死不救啊?”说完,她便走了过去,稍微的把绵竹的身子抬起了一点,而后拉开了她的下衣,之后示意她们在外面站着,需要她们帮忙的时候,她自会叫他们。

  墨画看着绵竹躺在那里痛苦的样子,哽咽着离开了屋子,站在了门外。墨柱媳妇出来的时候,轻轻地把门带上。当她们在门外站定以后,正好看到走来的西门春。

  墨画快速的擦干自己脸上的泪水,惊讶的看着走近的西门春,道,“你怎么在这里啊?”

  “绵竹吗?绵竹是不是罗义国莫家的丫环?”西门春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看到墨画的脸色瞬间的红了,显然非常的紧张恐惧,她结结巴巴的道,“不是,你认错人了!”

  墨画说完就把头低下去了,而后再不敢去看西门春。尤其是再不敢和她的眼睛对视。

  西门春顿觉奇怪,明明就是肚子里有鬼吗,不然的话,怎么做贼心虚的不敢看她呢?

  绵竹是木府大小姐莫非雅的贴身丫环,自安倩然嫁入莫府以后,莫非雅和安倩然走的很近。每一次安倩然回去的时候,都会躺在西门春的床上,细说莫府的很多的琐碎的事情。从主子到下人,当然少不了莫非雅,更少不了她的丫环绵竹。

  有一次,莫非雅带着她的丫环绵竹还去过一次安府。她当时对这个小姐多看了几眼,就是她的丫环,她也记在了心中。此时在这孤寂的异国他乡。有人一提起这么名字,便瞬间的唤起了她的思乡的温情。

  此时的她,是善意的。她就很想遇上罗义国的人,最好是熟人把她带回去。

  所以,她急于找到自己的老乡。当听到绵竹这个码字的时候,她的心中充满了希望。她渴望是那个绵竹。据说自那个大小姐嫁到了南黎国以后,她的丫环绵竹也跟着去了。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来到西冥国?

  西冥国和南黎国紧挨着,和她一样误来这里也有可能,只是她为什么生病了呢?好像不是什么好的病,大家竟然都瞒着她。

  正文 第185章 争风吃醋17

  西门春看着墨画不理她,她便上前一步,站在了墨柱媳妇的面前,她此时就想打听绵竹的事情,对于她来说,这件事情比什么都重要。即使是引起她们的反感,她也要问。

  “老姐姐,请问里面的姑娘是不是从罗义国来的?莫府的一个丫环绵竹?”

  墨柱媳妇只是眼睛有些躲闪的看了她一眼,而后又抬头看了一眼墨画,才摇摇头,道,“您可能认错人了,这位姑娘既不是绵竹,也不是从罗义国来的。您还是回避一下的好。”

  西门春只是尴尬的点点头,而后退后了几步,她们不回答也没有关系,她就不相信里面的人不出来了。再说还有阿春婆婆呢,她一定会告诉她里面的姑娘是谁的。

  就这样,西门春退回到院子里的小桌旁故作不介意的喝着茶水。

  此时正是上午的时光,温暖的暖阳正在释放它所有的温暖。西门春就在那里静静地坐着,静听着西厢房里的动静,里面不时的传来哀嚎声,一声接着一声。有时候西门春的心也会跟着揪过去。

  直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阿春婆婆才从屋子里走出来,满身的汗水,如同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婆婆,怎么样啊?”墨画顾不得其他了,快速的走过去抓着阿春婆婆问着。

  阿春婆婆长长地吹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道,“已经没事了,大概此时已经可以出来了。”

  墨画的脸上瞬间的绽放出了笑容,她早已经顾不得站在后面的西门春了。而是转脸看着墨柱媳妇,道,“娘,你做的红糖水呢?快去端一碗过来。”

  墨柱媳妇由于着急,也忘记了刚刚站在这里的西门春,转过身子一溜烟的便跑了。

  西门春装作去帮着婆婆收拾药箱的样子,蹲着身子在那里一样一样的擦洗,而后动作小心翼翼的放在箱子里。阿春婆婆在一边坐着休息,她大概真的累了。

  一段时间以后,只听西侧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继而是一股子的血腥味和呛鼻的中草药的味道,西门春缓缓地转过头。天呢,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位穿着黄黄衫的姑娘,也许是刚刚失血的缘故,此时苍白而又虚弱,是墨画架着走出来的。

  看着她那张依然秀丽的脸蛋,还有她鼻尖上的黑痣,她立刻认出来了,这不就是莫府里大小姐莫非雅的丫环绵竹吗?

  “绵竹姑娘。真的是你啊?”西门春快步的走了上去,对着她热情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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