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青阳被扣在炽火教了!
这不是件小事,吕青阳是神兵山庄的堂主,炽火教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将吕青阳扣下,那就是说,炽火教完全不在意多出神兵山庄这个敌人,虽然,之前也从不在意就是了。
阎漠笑将信在手心揉碎,然后将目光投到了远处,看来,他不能一直留在千药岛了,炽火教这一趟还是得他亲自去才行,但是……
阎漠笑转头看向房门,他实在是不放心伊流的,但如果真的将伊流放在千药岛,他却觉得更不放心了。
第二天的时候,阎漠笑就带着伊流去跟百里清风辞行了,炽火教这一趟他必须得去,不止是伊辉,吕青阳是吕弦当做亲生儿子来养的,他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
伊流安静的跟在阎漠笑身后,手上抓着阎漠笑的衣袖,十分老实的跟着阎漠笑,一丝之前的活泼也不见。
一行人坐船到了云海城的码头,然后才骑马赶往炽火教。
而他们此行的目的,吕青阳和伊辉在做什么呢?吕青阳被关在了一处十分舒适的房间里,虽然样样都是好的,但是,在他身边却围绕这十几个美貌的侍女,让吕青阳舒舒服服的休息着。
而伊辉……他刚从薛一恒的房间中偷偷跑出来,在看到一队正在巡逻的教徒后,转身躲进了一间房间里,然后他就看到了……
伊流的画像,满屋子都是伊流的画像,那身穿一身青色衣裳,穿着白色小袄,头发高高束起的样子,不就是他第一次见到伊流时的伊流的样子嘛!
第一百二十八章 乞儿营
伊辉看着满屋子的伊流画像,眉头微微皱起来,他不知道这是谁的画像,但是能画出这么多画像肯定是认识并熟知伊流的人,只是,应该并没有经常见面。
伊辉之所以据地应该并不常见面,就是因为,如果天天都能看到他师叔,而且想见就见的话,实在没必要画这么多画像出来。
这间屋子里并没有人,但是看上去似乎是住着人的,因为这间房间十分干净,床铺上也是放着整齐的被褥的,只是,除此之外,就只有画像了。
伊辉在屋子里看了一圈,然后就发现,这间屋子竟然还有里间,于是他在倾听了一会儿,发现里面并没有传出声音之后,于是才小心翼翼的推开里间的门走了进去。
外面全部都是伊流的画像,但是里间却意外的十分干净,只有桌子上摆放着的一幅画像还没有收起来。
伊辉走过去看了看,却发现那画像上并不是伊流,但也不能说不是伊流,因为那画像上是个小孩儿。
那小孩儿看上去年纪跟他差不多,身上穿着一套稀奇古怪样式的衣服,看着像是红色的小袄,但是画出来的效果看上去,那“袄”又似乎单薄了许多。
而且,这个小孩儿的头发是很短的头发,面容却是跟现在的伊流有七八分相似的。
难道是跟师叔有关的人?还是说,这就是师叔小的时候?伊辉想不通,但是,从外面全都是伊流的画像来看,这幅画像应当也是伊流。
这是谁的房间?伊辉不知道,但是不免就对这个房间的主人产生了好奇。
正在这时,外面的门却突然被推开了。
伊辉一惊,他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俯身钻进了里间的床底下,然后将床单拉了下来盖住。
进来的人是殷漓和杀神阎罗,殷漓这是第一次来杀神阎罗的房间,当他看到墙上那挂满的伊流画像,眼睛微不可查的一缩,但面上却一点变化也没有。
“你倒是对这小公子上心,即便全江湖都知道他是阎漠笑的人,你还是放不下啊!”殷漓自顾自的坐下了,目光在墙上的画像上扫过。
杀神阎罗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转身关上了门,回身却看到自己里间的门没有关上,不由的表情一顿,但仍是自如的给殷漓到了茶水。
“教主亲自找我,是有何事?”杀神阎罗并没有理会殷漓说的那句话,而是直接说道。
“怎么,本教主无事便不能找你了?”殷漓端起那杯茶水看了看,然后手一歪,竟然将那杯茶水直接倒在了杀神阎罗的身上。
“哎呀,衣服湿了,快脱了吧!免得烫坏了。”
殷漓口中这么说着,但实际上,那杯茶水的温度只是在温水的界线上,说烫,那是一点也没有的。
但杀神阎罗却还是十分听话的将外袍脱了下来,放到了桌子上。
殷漓却不满意,再次命令道:“接着脱。”
杀神阎罗不语,但却仍是遵从了殷漓的命令,将身上的衣服一间间脱了下来。
杀神阎罗的身体绝对不是那种白嫩的身体,他身上带着很多的疤痕,不是像伊流那样的咬痕,而是一道道的刀痕还有各种打斗留下的伤疤。
他的身体已经不是同伊流在仓库里的那具身体,这也是伊流最开始并没有认出他的原因。
殷漓这才满意,目光赤裸的在杀神阎罗身上流连,杀神阎罗也没有丝毫的羞怯可言,如同木桩一般站在那里,任由殷漓看着。
“你是不是在夜晚的时候,就会看着他的画像来自我安慰呢!我真是好奇极了,不若,你现在就让我看看。”
殷漓眉角含笑,目光中却带着对杀神阎罗毫不掩饰的怒意。
杀神阎罗站着没有动,他目光平淡,几乎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两人之间的互动,就像时一种主仆关系,一个仆人听从着主人的命令,可又反抗这主人的命令。
殷漓催杀神阎罗伸出手,脸上带着堪称魅惑的神情对杀神阎罗说道:“抱我去床上,你可以将我当成他去疼爱。”
杀神阎罗眼神闪烁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将殷漓抱了起来,然后转身进了里间。
杀神阎罗的目光不着痕迹的在房间里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任何痕迹,但他知道,这个房间里还是有第二个人的。
但是,就算是有人在,却也阻止不了这一场欢好。
殷漓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当他真正经历的时候,他的内心还是感觉到了一种滋味,那种感觉叫做痛心与绝望。
杀神阎罗压在殷漓的身上,动作粗暴的撕扯掉他的衣服,亲吻间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情,在殷漓的身上留下青紫痕迹,便如同一场凌虐一般。
可就是这样粗暴的动作,杀神阎罗的口中却在用殷漓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温柔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阿流……”
殷漓不说纵横江湖多年,但他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魔头了,经历的事情自然也是多不胜数的,但是,此刻他却有种想哭的冲动。
杀神阎罗比他小上很多岁,正是最有冲劲的年纪,欢爱间也带着那个年纪该有的冲动。
可是,明明动作粗暴到近乎残忍,口中叫着名字的时候却是那么的温柔。
伊辉就在床底下,他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床上的动静着实不小,就算是他在床底下都能感觉到床的岌岌可危。
这场欢爱持续了不断的时间,当床上的动静变小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是变黑,伊辉几乎要睡着,但是他却不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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