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军钺嘿嘿一笑,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认真地说:“ 咱们来做运动吧,有助于消化,你看看这都几点了。”
沈皓丢开他的手,平躺在chuáng上,扯过被子盖上,只露出那双晶亮的凤眼,“ 不用了,我没觉得这样会睡不着。”
沈军钺憋了大半个月了,今晚沈皓的心情明显不错,他可不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于是死皮赖脸地贴上去,嘴唇蹭着他的耳朵,呼出一口令人苏麻的热气,“ 我就不信你不想我。” 说着手掌隔着一层布料揉搓着沈皓的胯-间。
十几秒钟后,沈皓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惹来沈军钺的一阵yín-笑,两下三下扒掉两人的衣服压了上去。
被窝里顿时上演了一场激烈的妖jīng打架。
同一时间,某家酒店的客房里,两个赤-身luǒ-体的男人也同样纠缠在一起,而且从凌乱不堪的被单来看,状况更加惨烈。
“ 呼……我不行了,你……你够了吧•••••” 夏侯湛双手并用地抓着chuáng单,努力地往前爬了几寸,想避开身后的撞击。
他的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腰已经酸的不是自己的了,可是李庆就跟吃了chūn-药似的,gān起来就没完没了。
李庆一手环着夏侯湛的腰身,一只手伸到他的前端,替他抚慰已经没有动静的东西。
直到那东西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李庆才加快速度,顿时把夏侯湛刺激的连声尖叫。
等一切恢复平静,夏侯湛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和jīng神分离了,整个人飘乎乎的。
休息了几分钟,夏侯湛动了动手指头,总算能感觉到对身体的控制权了,第一时间往身边的李庆身上踹去。
可惜腿刚抬起来,一阵痛楚从后方传来,那痛楚不亚于第一次被李庆开-苞的程度。
动不了脚,夏侯湛只好动口,声音沙哑地吼道:“ 你ㄚ的吃错药了吧,真是把我往死里gān,我跟你有仇吧?”
李庆转过身,一只手搭在夏侯湛的腰上,轻轻地揉着,眼睛里光芒四she,幽亮深邃,像极了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黑曜石。
夏侯湛一大堆要骂出口的话就这样吞回去了,很没骨气的贴上去,搂着李庆的肩膀亲上他的眼睛,嘴里嘀咕着:“ 没想到你这混蛋用起美男计来还挺有魅力的。”
李庆紧紧抱着他,力度之大让夏侯湛感到一阵窒息。
他双手抵着李庆的胸膛,诧异地问:“ 你到底怎么了?太不正常了。”
李庆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考虑了许久之后才吻着他的发顶小声说:“ 猴子,对不起,我可能要失约了。”
“ 啊?”
“ 我当初说过,等你毕业了咱们就待在同一个军营,一起为咱们的未来努力,可是……”
夏侯湛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堵住他还没说出口的话,面目狰狞地问:“你啥意思?你要反悔了?你他-妈的在gān完老子之后才来告诉老子你不想和我过了?”
“ 不是这样!” 李庆焦急地辩解了,然后把人紧紧抱着,拍着他的后背顺毛。
不顾夏侯湛的反抗,李庆堵住他的嘴唇,深深地吻着,带着刺骨的爱意和决然,“ 听我把话说完。”
夏侯湛剧烈的喘息一会儿,然后从chuáng上坐起来,取了一支烟点上,靠在chuáng头盯着他:“ 行,你说。”
李庆沉默地坐起身,也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才低垂着眼睛说:“ 我申请了驻外,调令已经下来了。”
夏侯湛直勾勾地盯着他不说话,那眼神活脱脱地想把人咬死一样。
只是李庆并没有抬头,而是继续说:“ 我不确定自己会去几年,那地方……太苦,我不想你去。”
夏侯湛嗤笑一声,讥讽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为了吃苦才抛下我的?”
李庆轻叹一声,手掌摩挲上夏侯湛并不光滑的脸颊,他在想,当初他要是能抑制住自己的感情,也许今天就不会有这种割舍不下的痛苦了。
可是要问他后悔吗,他是不后悔的,如果……如果李家正在做的那件事失败了,他这辈子不要说前程,能保住性命都是好的,所以他一点也不后悔和夏侯湛相恋,只是一想到将来他们可能会成为死敌,心就如刀绞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