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会儿只是看到沈军钺的背部他就浑身燥热了,而这一冲动,他立刻发觉自己的某个部位有些熟悉的痛感。
拉开一点被子,沈皓先是被自己赤身luǒ-体的状态窘了一下,然后就看到自己的小兄弟有些红肿,这绝对不是平时的样子,反而像是……
脑海中慢慢回忆起昨夜零零碎碎的chūn梦,沈皓用被子盖住脑袋,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他真不知道沈军钺这个父亲心里怎么想的,父亲帮儿子手-yín难道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为什么他做起来就好像天经地义一样?
如果沈军钺知道他是这种想法,绝对会大喊冤枉,他也是做了充足的思想斗争才下手的,而且每次都带着一点小罪恶感,绝不是像沈皓想的那般自然。
只是他还没意识到,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动作两次都被沈皓察觉到了,更没意识到,因为他的这种行为,让沈皓彻底沦陷在对他的性-幻想中。
没过多久,被子被人扯了下来,两道明亮的视线jiāo织在一起。
“沈军钺……”沈皓的眼神深邃而复杂,隐隐带着一股令人无法察觉的火热。
“看来昨天晚上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啊!”沈军钺危险地眯着眼睛,扑过来用胳膊压着沈皓的脖子教训:“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沈皓微张着小嘴吐出舌头困难的呼吸,“父……亲……”
“说,那你该叫我什么?”
沈皓顿了顿,心不甘情不愿的叫了一句:“爸爸。”
“嗯,这才乖!”沈军钺放开对他的禁锢,凑到他眼前严肃地说:“臭小子,不准没大没小的,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么?”
沈皓凝视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神不归属的吐出自己的心声:“我想叫。”
他话说的很小声,沈军钺没听清,捏着他的鼻子问道:“在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又在心里骂老子?”
沈皓没jīng神地摇着头:“没。”
两人在chuáng上闹了一阵,沈皓等沈军钺穿好衣服后也起chuáng了,他从衣柜里找出一件沈军钺的长袖t恤套上,昨晚的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的,而他原本放在这个衣柜里的衣服已经全都移回原地。
回到自己房间,沈皓这才有时间好好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只记得自己后来和上官彦拼酒,一连喝下了两瓶红酒,然后就彻底晕乎了,就连怎么回家的都不记得。
唯一还有点印象的就是自己好像酒后乱性了,还抱着沈军钺又亲又咬,不过从沈军钺没有一点印记的皮肤看来,这些记忆有一大半都是在做梦。
还好,只是做梦!万一他真在酒后把沈军钺怎么遭了,这短暂美好的父子关系铁定就此完蛋。
泡了个澡,沈皓换了运动服到训练场上找沈军钺。
沈军钺正挂在栏杆上做引体向上,见到漫步过来的儿子,吊着单杠问:“不是让你好好休息么?”
“不用了,早上运动一下比较舒服。”
沈军钺也没有再说什么,继续一上一下,边做边说:“那今天负重长跑就算了,过来,先做一百个引体向上。”
一百个引体向上对沈皓来说算是中等难度的,因为他身体轻,双臂柔软却有力,挂在冰冷的单杠上也不觉得吃力,似乎天生就适合这样的运动。
沈军钺总喜欢捏着他的软肉啧啧称奇:“你说你这白的跟白雪公主似的,连个肌肉都没有,到底是怎么完成这些项目的?”
“人的身体并不是越硬越有力气,刚柔并济也能很好的迸发力量,不过我个人认为最重要的还是毅力,人的承受力一旦被开发出来就能做到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每个人都潜能无限,只要刺激到临界点就能取得最大的进步。”
沈军钺默默地看着他的儿子,这些道理懂的人很多,但真正能做到的很少,没几个人真能坚持到自己的临界点,因为一旦过了这个点,得到的效果是相反的,甚至可能受更严重的损伤。
可是沈皓做到了,每天的训练他都能奇迹般的完成,每次完成后都是进气少出气多,活脱脱去了半条命似的。
即使以沈军钺这些年的经验,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他迫切的想挖掘出沈皓潜在的能力,他想知道,这个儿子能走到哪一步。
在他眼里,沈皓就跟一个百宝箱似的,他拼命的挖掘,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惊喜。
父子俩挂在同一条单杠上,按同样的节奏一上一下,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是一样的。
沈军钺侧着脸观察着沈皓满是汗水的小脸,嘴角不自觉的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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