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福星高照_信用卡【完结+番外】(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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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了缩脖子,看了看昏迷的同伴,断了腿的劫匪十分希望此时晕过去的是自己。看着徐鸿达冷冽的目光带着几分杀意,劫匪只能屈辱地点了点头,努力把自己缩成一个鹌鹑。
将俩人带回衙门,来不及先向知府禀告,就打发了个人请了大夫来给那被刺伤的劫匪看伤。大夫背着药箱匆匆赶来,见刺客身上插着的窄刀,说道:“得先将刀拔出,还得劳烦大人帮按着些。”徐鸿达二话不说,上去一脚就踩到那人胸口上:“拔吧!”
大夫:……
绝望的刺客:……
大夫摸了摸刀口的位置,又提前准备好了棉布,待刀一拔出来,连忙撒上止血药后又缠上棉布。处理好刀口,大夫抹了把汗:“老朽医术浅薄,只能尽力为之,救不救的回不敢打保证。若是他扛过了今明两日的高烧,清醒过来,就没事了。”
徐鸿达道了谢,伸手拽下刺客身上的荷包,打开瞧了瞧,倒有五两的碎银子。将荷包递给大夫,徐鸿达道:“付了诊金剩下的银子麻烦大夫开些药来,若是不够……”他将目光转向另一位劫匪。
那人赶紧从腰下解下荷包,毕恭毕敬地递了过来,带着哭腔问道:“大夫能顺便给我看看腿吗?”
大夫不敢私自做主,只看向徐鸿达。徐鸿达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忍不住问道:“你这么没出息就会哭哭咧咧的到底是哪个山寨出来的呀?”
劫匪没堤防,一不小心说出了真话:“大平寨的啊!”
徐鸿达:……
劫匪欲哭无泪:……不是还没到审案子的时候吗?大人你怎么不按套路来呢?
第93章 心怀鬼胎
叫了几个差役将两个匪徒抬到牢里, 单独将二人关在一处,又专门叫了个叫王保的差役让他熬药给这两人, 并嘱咐他盯好了, 万不能让这两个人死了,否则拿他是问。王保连连应声, 接了大夫抓来的药, 找了个药锅就熬了起来。
徐鸿达转身坐上马车去拜访知府大人,此时知府孟慎矜正在后宅与夫人说话。孟夫人头上戴着兜帽, 半靠在迎枕上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孟知府有些不快,脸色微沉道:“生病不是托辞嘛, 怎么还真病了?”
孟夫人有些恼怒:“还不是你咒的, 找什么借口不好非让我说身上不爽利, 这不应验了不是?”
“行了,行了。”孟知府摆了摆手:“不过是偶感风寒,吃上药睡上一觉发发汗就好了。”
孟夫人咳嗽了两声, 见孟慎矜起身要走,连忙起身拽住他衣角:“你先别走, 我还有话和你说。”
“还有什么事,你说?”孟慎矜有些不耐烦,但想着家里外头的应酬还得靠孟夫人, 又忍耐地坐下了。
孟夫人让丫鬟续了茶,亲自端过去问道:“这盐业就交给徐鸿达了?这些年刘同知和梁同知可没少孝敬咱们银子。”孟慎矜皱起了眉头:“徐鸿达是皇上亲自任命的,你有几个脑袋敢抗旨不遵?”
孟夫人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孟慎矜道:“晾他几日让他知道这地谁说的算就罢了, 这徐鸿达也是有后台的。”
孟夫人脸上闪过一丝不屑:“老爷不是说他是个穷出身,也不知怎么攀上了沈家,将女儿嫁到了沈家。依我说老爷也不用因此顾忌他,他虽说和沈太傅是亲家,但他好意思把任上受难为的事和沈太傅说?还要不要脸面了?”
孟慎矜叹了口气:“我有些担心的是他的二女儿。”
孟夫人冷哼一声:“他二女儿还嫁了什么有门道的人不成?”
孟慎矜说:“今天上午收到蜀王的来信,信中有说这徐鸿达的二女儿嫁给了镇国公府的三少爷。”
孟夫人也随夫在京城任过职,自然也知道镇国公府,她嗤笑了一声,道:“镇国公府也就是爵位高些,论权柄还不如沈太傅呢。”
接连被打断话,孟慎矜有些恼怒,他横了一眼孟夫人,说:“你知道什么,这徐家二姑娘是皇上亲封的郡主,赐了懿德的封号,据说还有封地。蜀王当了这么些年的亲王,嫡女都没捞着一个郡主当。”
孟夫人顿时目瞪口呆,孟知府接着说:“镇国公府的三公子朱子裕如今就在成都军中任职,而新上任的提督又是朱子裕的亲舅舅。沈太傅远在京城,我自然不怕他,可这杨提督可与咱近在咫尺,我们不得不小心谨慎些。唉,徐鸿达这回是来者不善啊!”
孟夫人不禁有些惊慌,她有些后悔地说:“早知道当初徐夫人下帖子时就该不该驳回去。”埋怨地看了孟知府一眼,又道:“你也是,早让你把这徐鸿达的来历打听清楚,怎么偏偏漏了这么紧要的事。”
孟慎矜没搭理孟夫人,他在想另外一件事:为何蜀王将这等重要信息一直拖到他晾了徐鸿达后才让人送信,是他不相信自己?还是另有谋算?
孟慎矜思前想后,总觉得蜀王要拿自己当出头鸟,正琢磨着如何应对,这时下人来报:“大人,徐同知来了。”
“带他去前厅候着。”孟慎矜吩咐道,接着匆匆忙忙起身往前院来。孟慎矜到了前厅,正字喝茶的徐鸿达连忙放下茶盏连忙起身行礼,孟慎矜见他衣服上带着褶皱,头发也不复光滑整齐,不禁皱起了眉头:“徐大人这是怎么了?”
徐鸿达道:“今日下官本想去自流井,却不料半路遇到了两个拿着窄刀的刺客。”
“刺客?”孟慎矜不禁有些心惊:“光天化日的怎么会有刺客?难不成你得罪了什么人不成?”
徐鸿达苦笑道:“下官来了以后一直在查李巡抚落马的案子,都没和旁人接触,哪里来的得罪?”
孟慎矜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没见到受伤的迹象,不禁舒了口气。去年在川南府地界摔死了一个巡抚,孟慎矜吓得胆战心惊,就怕皇上大怒之下要了自己的脑袋。
好在有惊无险,皇上只斥责了他一番,并没有深究,孟慎矜算是逃过一劫。可若是徐鸿达再在川南出事,这话就不好说了,斥责是小,只怕自己的知府也做到头了。
孟知府掏出帕子抹了把额头上吓出来的汗,道:“好在你没事,也算是有惊无险。”看了眼徐鸿达,孟知府才发现哪里不对:“你是怎么脱险的?遇到路过的镖局了?”
“没有啊。”徐鸿达莫名其妙地看了孟知府一眼:“我自己就把那两个贼人给拿下了。只是这是我第1回 和人交手,没什么经验,重伤了一个匪贼,也不知道能不能活。”
孟知府脸皮抽动了两下,忍不住又打量了徐鸿达一番,肤色偏白身体看起来也不壮实,看起来就是文文弱弱地一个书生。犹豫了片刻,孟知府怀疑地问道:“你徒手拿下了两个持刀的刺客?”
徐鸿达点了点头:“练了几年健体术。”
孟知府起身道:“关哪里了?带本官去看看。”
两人来到川南府大牢,因此处常年不见阳光,犯人吃喝拉撒又都在狱中,难免气味有些不好。
孟知府拿着帕子掩住鼻子,跟着徐鸿达来到一个单独的小牢监。和孟知府预想的老弱病残不同,里头躺着两个孔武有力的壮汉。其中一个敞着衣裳,腹部缠着的厚厚绷带已被鲜血染红,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不知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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