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章因为近两年来一直不太如意,最近几个月更是因为抬不起头没怎么行过事,张氏热情似火,朱平章也激发起了难得的雄风,两人成婚一年多来,居然第一次超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朱平章十分满足的搂着张氏亲了又亲,张氏激情退去仍觉得有些不足,一边平息着气息一边纤手又有些不安分地往下摸去。朱平章能有这样一回已是素了几个月养肾的成效,怎么可能再来一回。张氏摸了半晌手里依然是软踏踏一坨,不禁沮丧的叹了口气,想弄些助兴药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朱平章早上起来又被孟姨娘叫走了,张氏则睡到了天色大亮才起来。初雪一边伺候她穿衣服,一边轻声说道:“三少奶奶的祖母来了,如今在老夫人屋里说话呢。”
张氏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说道:“管她做什么,你叫细雨来伺候,你赶紧回我娘家一趟,昨日我嘱咐你的话都记住了?”
初雪一个未嫁的女孩想起夫人说的那些顿时羞的面红耳赤,张氏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呵斥道:“我能不能怀上孩子就指望这些药了,你可不许误了我的事。”初雪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把手里的东西交给细雨,便要了个板车去了张家。
张夫人平时虽然有些小心思,但也算正经人家出身,张家家风也还算清正,一听到女儿居然要这种东西,顿时又气又羞。初雪见到张家太太满脸涨的通红的模样心里也十分不自在,只能小声说道:“夫人说镇国公年纪大了,那个……夫人想生个儿子傍身,所以……”
到底是亲生的女儿,这几年来又一直过的不如意,张太太到底有些于心不忍:“虽说是为了生孩子,可这事传出去到底不好听!你们府上有没有请个大夫给镇国公调理调理?”
初雪叹了口气:“每个月都有太医来给把脉开方子,依然是这么着。”张氏想了又想,忍不住落了泪:“我这姑娘是什么命呀。”咬了咬牙,张氏叫了自己的陪房,悄悄吩咐道:“回家叫你家男人去买些药来……”
当晚初雪果然带了一个匣子回来,张氏喜出望外,赶紧又叫人去请朱平章。朱平章见新夫人又来请,心里既期待又有些羞愧,自己的事自家最清楚,他自然知道自己去也是白去,他现在可满足不了新夫人的需求。
初雪想起张氏兴致勃勃的样子,不敢这就这么回去,话里话外只说张氏请他过去商议家事。朱平章恼羞成怒:“家里的事我向来不知道,夫人又不掌管中馈,有什么家事好商议的。”初雪急的汗都落下来了,倒让她想到了一个理由:“是给国公爷过寿的事。”
这倒是个正经的缘由,朱平章下个月的生日,虽不是整寿,但也要早早预备下来,得大肆庆祝一番。
朱平章跟在初雪后头来到正房,一进门没瞧见人,刚要开口问,就听卧室传来娇媚的声音:“国公爷,我在这呢。”
朱平章下意识想躲,可是听那甜腻的声音又有些迈不开步。张氏穿着半透明的纱裙款款而来,初雪见状赶紧瞧瞧退了下去关上了门。
朱平章看着张氏半隐半露的娇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照说这样的美景下面早就该昂首挺胸了,可如今依然毫无反应。朱平章有些泄气,刚想劝张氏别白费功夫了,就被一张红唇堵住了话语。
一粒丸药通过张氏灵巧的舌尖送到了朱平章的嘴里,朱平章吻着张氏舌头,迷迷糊糊的将丸药吞了进去,不多时就感觉一股热浪从小腹处涌来。
也不知张太太陪房的男人从哪里买的什么药,朱平章吃了以后大展雄风,一晚上足足要了张氏三回,可让张氏过足了瘾。朱平章尝到了久违的甜头,更是心肝儿肉儿的叫个不停,搂着张氏问道:“好人儿,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东西,这么管用。”
张氏伸出一个手指抵住朱平章的嘴唇,娇声娇气地笑道:“这是我专门寻的,才不告诉你,若是你得了指不定歇谁屋里呢。”
“当然是歇你屋里,她们都徐娘半老了,哪有你这么有风情。”朱平章对张氏上下其手十分满足。
日子一天天过去,蜀王谋反一案证据确凿,盛德皇帝下旨废蜀王为庶人,褫夺封号,蜀王斩首示众。同时牵连其中的官员斩的斩、流放的流放,蜀王谋反一案彻底落下帷幕。
朱子裕忙完这一桩大事,终于松快了两天,正琢磨着这一个月带青青去郊外庄子消暑呢,忽然一天夜里,小两口睡的正香甜,丫鬟慌乱地进来叫醒二人,回禀道:“三爷、三奶奶不好了,国公爷没了。”
说起来,自打张氏那天尝到了爽快的滋味后,每晚都给朱平章一粒丸药,朱平章起初还乐在其中,可没过几天就觉得力不从心。张氏只当药丸不管用,每日便多给他吃一丸,就这样朱平章白天昏睡晚上跟着张氏狂欢。
老夫人有徐婆子陪着,也没想起来很少自己请安的儿子,等朱平章到最后几日都射不出什么东西,张氏依然还在给他吃药。朱平章这时已察觉身上越来越没有力气,可他这几年都没怎么痛快过,难得又能尽兴,他实在舍不得不吃那药丸。就这么吃了一个月的药后,在太医即将诊平安脉的前夕,朱平章死在了张氏的身上。
朱子裕一边叫人不许吵到老夫人,一边叫上朱子昊匆匆往正房赶去。张氏胡乱裹着一件衣裳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满脸惊慌。
朱子裕一进卧室见朱平章赤身裸体的,连忙把青青和四个妹妹挡在了外头,叫她们到厢房侯着。朱平昊背着剑上前两步,看到父亲的模样不由地有些惊愕,只见朱平章比一个月前瘦了许多,面上两颊都凹陷了进去,眼圈乌黑,身下还遗有许多秽物。
朱子裕冷眼看了眼明显心虚的张氏,喝问道:“我父亲为何成了这般模样?”张氏慌乱地看了朱子裕一眼,接着转头默默流泪却什么也不肯说。
朱子裕此时没有心情应付他,叫了人把张氏关到耳房里锁上门,又把正院的丫鬟们都锁了起来。叫来几个婆子给朱平章洗干净身上,因为这些年朱平章身子不大好,寿衣寿材早都备下预备着过寿后冲一冲的,如今倒正派上了用场。
等灵堂设起来,府里挂上了白布,天也大亮了。
第126章 张氏的结局
天刚刚亮了, 常来镇国公府的王太医就被朱子裕派去的人匆匆请了来,等到的时候, 朱平章已经收拾妥当了。看了朱平章的面色, 又他的解开衣裳,居然发现朱平章竟在一个月内瘦的皮包骨头。问了问死时的情形, 王太医叹了口气, 道:“上个月来给国公爷把脉的时候虽然肾水不足、身子骨也有些衰弱,但起码还有几年的生机, 可现在短短一个月内就耗尽肾水、消瘦成这般模样,且突然暴毙, 怕是用过什么虎狼之药。”
朱子裕眼睛一转就想明白了关键, 朱平章前些年就是再怎么沉迷女色也没用过这样的东西, 更何况朱平章极少出门,身边甚至没有什么得力的小厮,日常起居都是几个姨娘和丫鬟伺候, 根本弄不来这样的药。
想想朱平章死时张氏的模样,朱子裕猜到这药多半是张氏弄来的, 叫人打开正房的几个箱柜,轻而易举的就从张氏常用的一个小匣子里找到几瓶丸药。王太医接过来倒出一粒闻了闻,又磨下点粉末舔了舔, 连忙吐掉用茶水漱了两遍口,方才拱手说道:“国公爷怕就是吃了这个东西才丧命的,里面的药材全是激发肾水的,虽一时见效但却十分伤身。年轻人用一次得个趣儿也就罢了, 像国公爷这样的年纪吃一次就得养几个月才能缓过来,下官瞧着这瓶药只剩下一瓶底,也不知道国公爷吃了多少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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