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老师对那一群赶来看热闹的学生说:“你们别听王文艳同学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目睹了整件事的过程,是王文艳同学先挑衅陶朵朵同学,挑衅不成变威胁,威胁不成变嫁祸,她刚才是自己从楼梯滚下来摔伤的,我刚从办公室出来,走到楼梯口隐隐约约听到她二人的对话,因此轻手轻脚的躲在王文艳的背后看她表演。”
围观的同学们都哦了一声,然后一面谴责的王文艳的所作所为,一面绕过她上楼去上晚自习了,谁都没有打算去扶她一把,一个比一坨屎还臭的人,谁会去扶?谁敢去扶?既怕脏了手,又怕被母疯狗咬!
陶朵朵和陶爱家也往楼上走去,听见背后庞老师对王文艳道:“这次证据确凿,百分之百可以记你大过了。”说罢,也没去扶起王文艳,转身上楼,去监督自己班的学生上晚自习。
王文艳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躺了一会儿,实在无趣的爬了起来,低着头走进了教室,同学们不看她则已,一看她就是鄙夷的眼神,好在不要脸的人心理都很强大,王文艳居然呆到了下晚自习。
每天上放学都一大群人结伴而行的王文艳现在只有曾多木这只忠犬陪在她身边,陶爱家则骑着朵朵的自行车送朵朵回家,自然在王文艳和曾多木之前出了校门。
王文艳刚一出校门,就看见阴影处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她一眼认出来那是丁家雄,她可不能让丁家雄误以为她有男朋友,于是眼珠一转,心生一计,对着身边的曾多木大吼道:“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叫你别缠着我,你为什么要缠着我?好讨厌,滚!”
第469章付红梅勒索
曾多木被骂的莫名其妙,问道:“艳艳,你怎么了。”
王文艳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呸!谁是你的艳艳,叫的好恶心,你滚!别缠着我!”
曾多木还想说什么,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几步跨到他的跟前,凶狠的对他说:“你要再敢缠着王文艳,小心我揍你!”
曾多木吓得落荒而逃。
王文艳一脸惊讶:“丁排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才还凶神恶煞般的丁家雄这时候显得不好意思极了,搓着手,红着脸道:“我想接你下晚自习,可以吗?”
“我能说求之不得吗?省得刚才那个男生老缠着我,好讨厌啊。”王文艳娇柔造作的说。
丁家雄见王文艳答应了,喜不自胜:“以后我就是你的护花使者了,没人敢骚扰得了你。”
王文艳笑靥如花,别着嗓子娇滴滴道:“谢谢你哦。”
两个人并肩而行,经过一个卖烧饼的摊子,王文艳连忙过去买烧饼,嘴里说着:“这么晚叫你来接我下晚自习辛苦了,我买个烧饼给你吃。”可半天都没掏出两毛钱。
丁家雄抢在她前面付钱:“我不饿,你学习费脑子,这个烧饼你吃吧。”
两人推让了一番,王文艳万分不好意思的收下那个烧饼,一面走,一面装秀气,小口小口的吃着。
很快就到了王文艳家附近,丁家雄按她的要求停住了脚步,看着她回家。
王文艳刚走到她家所在的宿舍大院大门前,忽然蹿出一个人来,叫了一声:“王文艳!”
王文艳吓得差点蹦起,惊慌失措的问:“付红梅,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付红梅一张胖脸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惊悚:“我特意到处打听,找到你的家,这样你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了。”
丁家雄见王文艳站在宿舍大院大门前和付红梅说话,便走了过来,对王文艳道:“她是谁?怎么这么晚了还来找你。”
王文艳忙道:“这是我的一个好姐妹,找我有点急事,你先回部队吧。”
丁家雄盯着傅红梅看了片刻,对王文燕点点头:“那我走了,你别聊太久,要赶紧回去休息。”
王文艳应了一声,一直看着丁家雄走远,这才把脸一冷:“你找到我家有什么目地?”
付红梅望着丁家雄远去的背影道:“哟,你竟然攀上了一个军官,现在一定很有钱吧。”
王文艳目光警惕:“只是一个小小的排长,没什么钱,而且和我也仅限于认识而已,就算有钱也跟我无关!”
付红梅收回目光,盯着王红艳:“我不跟你扯这些,我找你就是想要你借我一百块钱!”
“不是说好了两人老死不相往来吗?你怎么还向我借钱?再说我上哪里找一百块钱借给你!”王文艳语气中颇有几分厌烦的意思。
付红梅狞笑道:“如果我告诉你说,我知道你和刘传根之间那点不要脸的故事,你是不是就有一百块钱借我了?”
王文艳的脸色迅速灰败了下去,之前那点硬狠无影无踪,惊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付红梅得意地冷笑:“竟然原来是真的,我还以为是假的!当然是无意中听人说起。”
王文艳猛地记起,付红梅的两个哥哥都在镇政府上过几年班,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说不定耳闻了同事刘传根那点不堪的韵事呢?而付红梅能够得知也就不足为奇了。
王文艳失悔,自己太沉不住气了,刚才不该那种态度对待付红梅,现在自己把柄在她手里,还不知这头残忍的肥猪怎么对付自己!
付红梅见王文艳低头沉默,不耐烦的重重踢了一下她的小腿,声音也变得恶狠狠起来:“快说,什么时候给我一百块?不然我就把你和刘传根之间的丑事到你学校到处讲!”
王文艳惊的毛发倒竖,可怜兮兮的哀求道:“你千万别去说!我给你一百块钱就是了。”
付红梅一张肥胖的蠢脸上两个大写的“得意”二字。
“不过我现在手头上真的没有钱,不如你宽限我十天,我筹到钱了就立刻给你。”王文艳乞求道。
十天时间算不了什么,付红梅傲慢地答应了,警告王文艳:“你可别想着玩什么花招,不然后果自负!”
王文艳像一条狗一样点头哈腰:“那哪会!十天之后你来拿钱就是了。”
付红梅听她这么说,这才满意的离去。
王文艳看着渐渐隐入夜色中付红梅肥胖的背影,长吁一口气,接着面目狰狞咬牙切齿道:“是你自己非要来找死,连老娘你都敢敲诈,那就别怪老娘我心狠手辣!”说罢,走进了宿舍大院的大门。
自从昨天晚上丁家雄来接王文艳下晚自习之后,王文艳生怕曾多木缠着自己坏了自己的好事,对他冷言冷语冷面孔,希望他能识趣离自己远点。
王文艳态度的转变令曾多木倍感打击,她可是他情窦初开第一个喜欢上的女生。
曾多木无心学习,每天过得浑浑噩噩的,想靠近王文艳,又害怕她生气,心里难过极了,王文艳却是视而不见,甚至对他心生厌烦,恨不能他出意外死去才好。
可怜的曾多木,第一场恋爱出师未捷身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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