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宝懵了一瞬才勉强抵开他:“唔…现在不行。”
太医叮嘱过她现在月事不调,妇人内疾不轻,最好养好了身子再行房事,再说他现在还没安排周全,万一四宝有了孩子,对她来说就太过危险了,再说他也不想四宝和孩子以后身份不明,以上种种加起来,所以他这些日子虽然常有情动,但是一直没有碰她。
不过这些四宝都不知道,陆缜见她拒绝,忍不住咬着她耳垂问道:“为什么不成?”
四宝讷讷道:“我,我也不知道啊。”虽然已经那啥过,但上回她是神志不清了,这回神智清明的时候,总觉着哪里怪怪的,她认真想了想才道:“可能我心里还把您当个太…咳咳,您懂得。”
陆缜:“…”
四宝开始想着要不要发挥现代人的豪迈作风,把衣裳一敞,直接说来啊快活啊~~想想那场景就够雷人的…
陆缜无奈把她香软嫩滑的手一捻,衔住她一只白玉般精巧的耳朵,声调带了几分缠绵的含糊:“旁的法子也能得趣…”
四宝怔了怔,手就猝不及防地被他按在了…慌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这样青涩的反应意外地取悦了陆缜,他按着她的手轻笑了声,狭长上挑的眼梢暧昧朦胧:“我来教你。”
四宝半晌才哆哆嗦嗦地道:“我手劲不行,怕用劲太重万一给您…要不您自己来?”就不能像她弟一样当个自力更生的正经人吗!
他轻笑一声拒了:“不成。”他绵绵吻着她的脸颊,跟她痴缠:“那你可得小心点,要是一不留神弄坏了,你下半辈子别想快活了。”
四宝:“…”我谢您这么替我的下半生和下半身着想!
她虽然闭着眼睛没敢看,但也觉着很惊人,又过了不知道多久,两只爪子都快被折腾废了才算完事。
四宝颤着胳膊在床上仰面瘫了会,又红着脸跳下床去洗手了,没想到人在洗手盆前面,两条胳膊累的都抬不起来,从膀子到手腕再没有一点力气。
男人得到满足之后,心情大都会很好,陆缜笑吟吟地握住她的手放进温水里搓着香胰子,她忽然狐疑地瞧着他,感谢上辈子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科普贴,她记得男人有的几分钟也就结束了,怎么他那么能折腾,会不会有什么毛病啊?
她两只失去知觉的手任由陆缜摆弄,目光探照灯似的在他身上扫了几圈,带了那么点猥琐地问道:“您平时…自己弄过吗?”
陆缜:“…”他给她洗手的手不觉一顿。
四宝神神叨叨地继续问道:“您给自己弄的时候也是这么长时间?”所以他拉着她撸只是为了怕麻烦?还是怕明天手酸了看不了折子?
陆缜忍无可忍,还沾着水的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闭嘴!”
看吧看吧,又往咆哮帝的方向狂奔而去了!
四宝洗干净手,两只胳膊还是跟脱臼了似的垂着,只得往躺椅上一靠,喃喃道:“不知道鹤鸣现在怎么样了?受了那么大惊吓,今晚上肯定不好过吧,也不知道赵夫人会不会再刁难她。”想想又觉着不大可能,赵夫人算是个明白人了,不会为着一时意气做无聊事的。
陆缜正用干净的巾子擦着手,闻言冷哼了声:“你对她倒是尽心。”
四宝难得一本正经,还说出一句很有哲理的话来:“不是哪个朋友都是陪你从苦日子熬过来的,每个这样的朋友都得珍惜着,这世道共富贵容易,同吃苦难呐。”
陆缜似笑非笑:“朋友?我看她未必只想跟你当朋友。”
四宝一脸尴尬,不过也没否认:“鹤鸣原来是对我有些旁的念头,但日子久了自然也就忘了吧。”
陆缜薄唇微张,吐出二字:“未必。”
这话听的四宝一下子紧张起来,撑起身子道:“不,不至于吧…她年纪还轻着呢,过几年也就忘了。”她可不想坑了一个姑娘,更何况古代女子名节何等重要,鹤鸣不会做什么傻事吧!
陆缜悠哉悠哉地看她一脸慌张:“那可未必,没准会记一辈子?”
她自然知道鹤鸣对她的心意,不过少女情怀这事儿吧也难说,她上辈子还暗恋过一个字写的好的汉子呢,没过几个月都忘了这人长啥样了,她想着想着忍不住把这话顺嘴溜了出来:“鹤鸣怎么这么死心眼,我当初喜欢…”
陆缜立刻瞧了过来,眼风在她脸上掠了几圈:“谁?”
四宝把危险的后半句生生一转:“我当初喜欢吃西瓜的时候,她就这么死心眼,现在我喜欢吃…葡萄了,她怎么还这么死心眼。”
她说完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个啥…
陆缜:“…”
四宝给陆缜说的心里七上八下的,盘算着回头抽空去劝一劝鹤鸣算了,哪怕把话说狠点,也不能让她就这么荒废年华。
陆缜看了看夜色:“天不早了,尽早安置了吧。”
四宝擦干净手就准备回自己屋,陆缜拉着她带回来,挑唇笑问道:“你往哪里跑?”他见四宝想要张嘴,先一步道:“你也别折腾了,就在这里睡吧。”
四宝惊了:“睡?!”她吞了口口水:“我不是才帮您…过一回吗,您不是说了今天不会在…那个啥了吗”
陆缜反倒蹙起眉,又忍不住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让你在这儿歇下。”
四宝:“…”不好意思她黄暴了!
陆缜眉头松开,饶有兴致地盯着她:“不过试试别的新鲜法子也未尝不可。”他说完紧紧盯着她粉嫩的柔唇,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她上回吃糖葫芦的样子。
四宝:“…”
她给他看的头皮发麻,一言不发地跳上床用被子裹住全身,只露出一双眼睛道了声‘好梦’。
陆缜瞧得好笑,伸手搂住被裹成粽子似的四宝,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晚上四宝把自己裹得太严实,一晚上热醒了好几回,反倒是身边的陆缜睡的十分踏实,唇边还有浅浅笑意,看的四宝忍不住在他唇上戳了好几下。
第二天一早四宝早早地就被热醒了,起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先把身上擦了一遍,觉得身上还是痒痒的,不过她也没多想,换好衣裳趁陆缜还不知道,拿着牙牌就直接出了宫。
她这回难得大方地叫了辆马车,直奔去了赵府,赵夫人听说她是来赵鹤鸣的,也没多说什么,直接让人把她带到鹤鸣住的地方去了。
鹤鸣正在做绣活,她见到她先是有些惊喜,又想到昨天的那一幕,脸上一僵,不过还是强撑着笑道:“你怎么过来了?”
四宝道:“我怕你心情不好,过来瞧瞧你。”
鹤鸣跟她相熟,便没了许多客气,拿起绣棚子来边绣边道:“你想太多了,到底没真出什么事,能平安回来就是万幸了,心情不好实在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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