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辛的尾巴尖弯了一个圈,看上去就像个问号一样。
“你不是已经觉察到岛上的不对劲了吗。”系统说。
“这点确实是很奇怪。”卫辛说,“这里明明是热带岛屿,可是有些野草竟然都发黄枯萎了,就像秋天来了一样。”
系统:“不是秋天来了,是冰川期要来了。”
“什么!”卫辛一脸震惊。
“大洪水,海兽异常,亚兽人高生育率,兽人明明有几百年的寿命却提前死亡,原始种进化成兽人,一切切都表明这个星球在飞速发展。”系统的电子音就像科教频道的主持人声音一样,客观而冷淡,“它本应该像地球一样,从寒武纪,侏罗纪到白垩纪慢慢发展的,可是系统L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那颗陨石藏着无穷尽的能量,就像催熟剂一样,促使这颗星球在百年间就完成了十几亿年的进化,不说星球上的生物受不了,就连这个星球也会承受不住。”
喵喵喵???
他拿的不是小情小爱的兽人剧本吗?
为什么一下子就变成了科幻大片?
这叫神转折你知不知道?
放到小说剧情里,就算不被读者骂死,也会愤而弃文的!
卫辛揉了揉一脸懵逼的猫脸。
他总觉得就算系统等会说有机甲和高达,他!都!不!觉!得!奇!怪!了!
“那支线任务是?”卫辛想了想,“是要我像超人那样,把那颗陨石举高高,然后咻的飞出外太空吗?”不知道为什么,想想还觉得挺带感的,嘿嘿。
“……少做点梦,会脑残的。”系统说,“支线任务很简单,就是让你找到帝王鳄族长帝苏的尸体。”
卫辛愣住:“就这样?你没说错?真的不是让我帅气地冲出星球,进军大宇宙?”
“没说错。只要你找到他,全部问题都可以解决了。”系统说,“怎么样?你同意开启隐藏任务吗?”
“开开开开,反正不开也只有死路一条。”卫辛想也没想地就伸出猫爪和触手击掌为誓。
临下线时,系统说:“你这个任务帮了我们星球很大的忙,所以等你完成任务以后,我们将会送你一份积分大礼。”
“什么大礼?”卫辛来了兴趣。
“秘密,反正包你满意。”系统呵呵一笑。
屠戮和几个兽人长老谈到了海兽问题。
长老:“最近不少人都说看到了海兽的踪迹,所以他们都不敢到海上捕猎了。”
“我会去海上看看的。”屠戮说,“除了这些,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长老们纷纷表示“没有,没有”,这两字的潜台词其实是,您就赶紧先回去处理家务事吧,没看到旁边那位都快把桌子挠出花来了吗?
卫辛在桌子上继续磨爪。
这人呀,果然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一整个会议下来,他们竟然都没有人提到野草发蔫的事,看来真是太缺乏危机意识了,都不用等到冰川期,这天气骤变之后,部落里起码能死一大批人。
卫辛都可以想象得到了——植物枯萎,大批的动物被冻死,没有粮食的兽人们迫不得己到海上捕猎,却又遇到凶残的海兽。
画面真是太惨烈了。
屠戮将突然埋头在爪子里的卫辛抱了起来,顶着一张“被家暴”的脸,慢悠悠地回到了家。
“到家了,不用装了。”屠戮戳了戳对着他的小屁股。
装什么?
卫辛歪了歪脑袋,瞬间醒悟过来。
“喵喵喵!”
谁装了,他是真生气!
卫辛身后的尾巴疯狂地甩来甩去,这真的是愤怒的意思,不是表示亲近,你听不懂猫话啊,赶紧拿开你的手,快!挠了左边,还有右边没有挠。
卫辛忍不住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本来摇摆的尾巴向上竖了起来,不仅如此,还微微颤抖着。
这个露菊花的姿势太羞耻了。
卫辛一边想,一边眯着眼享受被撸下巴的快感。
“我去深海一趟,十天后回来。”屠戮撸猫动作熟练。
卫辛眼皮都没有撩起,而是顺势露出了肚皮。
“最近不仅有海兽出没,就连大海的温度都有些异常,你自己在家小心一点,没事不要下海。”
“喵?”
卫辛睁开了眼。
看着对方干净清澈的眼睛,屠戮说:“我现在还不能确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打算先暗中观察一段时间。”
卫辛“喵”了一声。
这就是所谓的“春江水暖鸭先知”吧,虽然屠戮并没有觉察出森林里的异状,但是作为一只鳄鱼,他对于大海的变化却是最敏感的。
就在这时,屠渝从院子里走了进来:“辛辛哥,外面有人找你。”
两人对视了一眼。
屠戮离开之后的第八天,天气依旧十分炎热,但是岛上一些果树却迟迟没有结出果实,而野草、树木枯萎的迹象也越来越明显,部落里的人也开始有了察觉。
第九天,大雨滂沱。
卫辛叼着猎物急匆匆地跑进山洞。
一走进去,卫辛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味。
他的手脚有些发软,然而身体和脑袋却异常兴奋,卫辛控制不住地恢复了人形。
是猫草!
卫辛眼神迷离地盯着角落的植物。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随之一颗药被喂进了嘴里。
雨势渐小。
郎柏淮修剪蔷薇多余的枝叶,说:“他们的事该成了。”
“这是一定的,药性那么强烈,他们现在可能还没结束呢。”西恩笑嘻嘻,“要不是顾及沉枫的脸面,我都要安排人过去捉·奸了。”
“你是怎么说服沉枫的?”郎柏淮将蔷薇插进花瓶里,转身喝了一口泡好的花茶,“你确定这其中没有任何纰漏?”
“随便亲他两下,又答应和他结契,沉枫就晕了头,什么都答应我了。”西恩搂住郎柏淮的脖子,“但是和他接吻好恶心,你能不能亲我一下?”
郎柏淮笑了笑,内心却明白西恩的意思。
他费尽心思让西恩体会性的愉悦,却迟迟没有和他进行最后一步,就是为了让西恩保持这种饥饿难耐的状态。
西恩就像他种的蔷薇一样,再修剪一下多余的枝叶,就可以送人了。
这个人当然是屠戮了。
性·爱。
没有性哪来的爱?
等到屠戮伤心之际,再让西恩趁虚而入,两人顺理成章发生关系,到时候他们就能永远地在一起了。
郎柏淮一边想,一边吻上西恩的唇。
两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很快便沉溺于其中。
茶杯里的花苞慢慢绽放着花瓣,一片又一片,宛如含羞待放的少女。
西恩粗喘着气,他觉得郎柏淮情动了,甚至动作越来越挑逗,他觉得自己应该推开对方的,然而他的双手却像缠绕着蔷薇花茎的藤蔓植物,越收越紧,甚至在郎柏淮进来的时候,连喊声都没有发出,深怕惊醒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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