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栩入掌,盛宠在怀_笄簪【完结】(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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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了,好歹我的武功也是镇南将军一手□□出来的,难不成还不够自保吗。”盛穆很是气愤的在明王身后说着,回应他的确实‘砰’的一声大门关闭的声音。

  “不去就不去,听说滇南连洗澡的水都没有,我这花容月貌可经不得如此摧残,我还是看留在蜀安吃香的喝辣的的吧,谁稀罕呀?”盛穆对着紧闭的大门丢了一个白眼,心里却是冒着股股酸水。

  “王爷这次去蜀安真的不带是世子吗?”盛之航身边的侍卫疾风问道。

  “他在只能给我添麻烦。”盛之航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转身朝着书房的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队伍就出发了。这次前去滇南盛之航并没有带很多随从,赈灾物资已经在几天前化作商队悄悄地提前出发了。这次他轻车简从,并没有带多少侍从,还是化作商队上路。

  队伍赶了近十天的路终于行到了川北边界。

  “传令下去经过川北的时候要多加小心。”川北道路之艰难是在很多典籍中是有描述的,上次去清水镇寻德明先生的时候盛之航就和盛穆见识过了川北道路之艰难。

  天然的沟壑,悬崖峭壁,崇山峻岭,真是难于上青天。有些天堑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因此此地山匪奇多,每个朝代派遣了许多兵力来围剿,也只是清剿了一些小兵小将,那些世代盘踞在山中的土匪头子却还是照样猖狂。

  “诺”

  车队经过了一块相对平整较为安全的地带,四周没有高山,靠着一条河,有水源是一个合适夜晚休整之处,盛之航便选择在此处安营扎寨。

  夜晚慢慢降临,天慢慢黑了下去,偶有一丝微风吹过,却夹杂着一两声动物的嘶叫声,平常人会觉得有些瘆人,可对于盛之航他们来说,这样的声音已是司空见惯。

  不一会儿篝火便生了起来,一个参军提着刚射杀的兔子来到盛之航身边。

  “五爷这是我刚林子里射到的兔子。”

  “林子,林子离这里有多远?”

  “不到一里路的样子,旁边还有看着还有几户农家。”

  “传令下去今晚全体警备。”盛之航眉头一皱,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噗”的一声,原本安静的水面突然一下子冒出了好多黑衣人,另一波黑衣人从不远处的林子里飞奔而出,一下子便把他们团团围住。

  原本还在吃吃喝喝的随从一下全都站了起来,快速从装着货物的车上抽出刀剑,自觉的以盛之航为中心向外散开,一层一层围着盛之航,兵器全都对着黑衣人。锃亮兵器在篝火月光下闪着寒光,一时间安静的可怕,偶有几声狼嚎叫的声音更添了几分肃杀之气,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阁下可是寻错人了,我费某人似乎并没有得罪江湖帮派。”盛之航坐在中间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一手拿着兔腿慢吞吞的撕咬着,一手拿着酒壶灌着酒,面不改色。

  “明王殿下可是自谦了,我们也是奉命办事,要你性命而已。”为首的黑衣蒙面人不客气的说,一个手势,黑衣人便从四面八方提着刀涌了过来。

  一时间刀光剑影,血流成河。不管周边的环境有多危险,盛之航还是坐在原地该吃吃该喝喝。突然一支暗箭从林子里射了过来,在快要从盛之航后背穿膛而过之时,盛子航身体一偏完美的和暗箭擦肩而过。

  看来买凶之人此次下了血本要在此地了结了盛之航的性命。黑衣人倒了一批又涌进了一批,林子里还藏着一批黑衣人放暗箭。

  虽目前随从伤亡情况不是很严重,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黑衣人涌入,随从的体力开始下降,许大鹏见情况不妙,一边和黑衣人厮杀,艰难的挪到盛之航身边,焦急的说:

  “五爷,我看还是选择一部分人作为突击队伍护你出去吧。”

  “有这一次便有下一次,这次不解决掉这些人,下次他们还是会像僵尸一样缠上来的。”盛之航扔掉了手里的树杈,从衣襟里拿出帕子慢条斯理的擦着嘴角。

  在双方打的白炽化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一处有人放了一个信号弹。

  “五爷小心”一个随从看到一支暗箭从前方草丛‘咻’的一声朝着盛之航的心脏直接射了过来,盛之航一时间闪躲不及时,箭头直接刺穿了胸口处的衣物,然后‘叮’的一声掉落在地。

  随从急忙跑了过来,担心的问道:

  “五爷您没事吧。”

  盛之航看了看掉落在地上箭,竟然有一秒钟的失神,随即便恢复了常态。摸了摸衣襟,从里面掏出了一个锦囊,看着锦囊万年冰川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微笑。

  不一会儿,一群穿着青色袍子,带着面罩的武士赶了过来。领头的人掏出了一块令牌站在原地朝四处晃了晃,四周瞬间安静了。

  “还不快退下。”拿着令牌的人一声呵斥,黑衣人便迅速消失在夜幕之下,若不是地上的血迹,和时不时吹来的风中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着实看不出来刚才在这里经历了一场恶战。

  “你们也退下吧。”盛之航淡淡吩咐着属下,青衣人跟着盛之航到了一处无人的河岸边,月色清冷,他的声音比月色还凉上几分。

  “无庸,我看你以后叫无用更为合适。”

  无庸吓得双膝跪地,眼睛里面充满了恐惧:

  “请宗主责罚,是属下办事不力,才导致今天刺杀事件的发生。”

  “你去查查是谁接手的这桩买卖,幕后指使为何人?”盛之航借着月光打开了锦囊,里面有一块蓝色碎花手帕包着的一颗碎银子和铜板,其中一枚铜板上能明显的看到道凹进去的槽,应是刚才被箭头刺中的地方,另外还有一张银票和一张纸条。打开纸条,上面写着:遇水,则通。盛之航思索了片刻,方才说道:

  “你去准备一艘船,我今晚走水路。”

  “诺”无庸退了下去。

  盛之航把东西从新装回锦囊,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回到了宿营之地。

  不到一个时辰无庸便从河上游撑着一只渔船而来。

  “宗主,属下已经查清楚,买凶之人是户部尚书,接下这桩买卖的是云南主会蒋千云,只因为那张禄持了天地令而来。”

  “你直接要人与那张禄通报说此次暗杀成功。过些时日想那北楚的和亲使团也要到达蜀安了,想来我那四堂哥是最爱美人的,他和那公主倒是甚是相配。”

  “属下知道该怎么办了,属下先行告退。”无庸退了下去。

  无庸一走,许大鹏,疾风在岸上拿了一些必需用品也一同上了船。

  “爷,连夜赶路还是稍作休息再走?”许大鹏放好东西,问道。

  “赶路”盛之航冷冷的冒出两个字,便进了船舱。

  改走水路之后一切似乎变得无比顺利,顺风行驶不到两天便到了滇南边界。由于连日未成降雨,下游已经断流了,水路是无法走了,只得下船改走陆路。幸得此处离滇南首府云乐不过三日路程,盛之航也不急着赶路了,找一处县城的客栈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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