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眸微微的眯起,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碧落看着她说道:“怎么,出去玩了还不开心?”
玉倾天气杨静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回了一句,“不开心也有错?”
本来今日的心情还不错,可是被现在的事情一闹,整个人都不好了。
突然,碧落将手伸到玉倾的面前,对她笑了一笑,“我的东西呢?”然后紧接着又说:“不是说好出了宫门就给我带东西回来吗,现在你回来了,东西呢?”
太后这时插了一句话,“王儿,真的是你让她出去的?”
碧落回道:“是啊,怎么了,母后,玉倾说来到了南疆有些日子,可是一直没有见过南疆的风土人情,这次好不容易脚伤好的差不多,王儿才准她出去的。”
“可是,她身为宫里的女人,怎么说出去就出去啊,这不,不成体统啊!”淑妃依旧在火上浇油。
碧落瞪了她一眼,这次对着太后微微弯腰说道:“是我让她出去的,她不是后宫的妃子,没必要遵循后宫的规矩!”
像是在对着淑妃说道,又像是在和太后说着,“玉倾是我请回来的女人,母后以后有什么事情找她,王儿定带着她去陪着您老人家来给您请安。”
太后没说什么,摆摆手,“罢了罢了,你带着她回去吧!”
淑妃一脸不服气的模样,可是谁让现在太后都这么说了,她无论再怎么痛恨玉倾,也不能将她怎么样,这才算是便宜她了,下次可别让她带著玉倾的尾巴。
这才堆起笑脸,“是啊是啊,玉倾姑娘都玩了很长的时间,天色又这么晚了,肯定是困了,不妨早点是歇息吧!”
这是玉倾占了出去,对着太后微微弯腰,就率先走了出去,看这样子,倒是很生气的模样。
随后碧落也走了出去。
两个人就这么并肩走着,身后的宫女太监们离着有些距离。
一路上玉倾都十分闷闷不乐的样子,碧落显示问出了口,“怎么,今天玩得不尽兴?”
玉倾顿了好久,才重新对上笑容,对着碧落嘿嘿一笑,“哪有,玩得挺好的,只是回来的时候……”
“只是回来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去了太后的寝宫?”两个人相视一笑。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也不知道母后为什么那么针对你,你们也没有见过几次面,可是她对你的敌意可不小。”
“谁说不是啊。”玉倾喃喃道。
她从来都没有想要去伤害任何人,她只要好好地活着,自己爱的人也要好好地活着,可是无论她有没有做错,别人都是拿着矛盾来指责你。
她生来就是如此!
可是看着碧落倒是没有生气的样子,便问道:“我出去了,你不生气?”
碧落失声笑道:“生什么气,要是生气我就不会让你出宫了!”
玉倾当即明白了碧落话中的含义,原来如此,不过也不足为奇,这整个皇宫里的人都是碧落的,门口中的侍卫是碧落的人也不奇怪。
她想,这个皇宫也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就会让这么轻易的溜出去。
“喏,你的东西。”碧落伸手将东西递给玉倾。
玉倾看着碧落手中的玉佩,回忆一下子冲到了以前,这本是玉倾从睿王府中带来的唯一东西,这是睿王府侧妃的象征。
只是,再也用不着了。
玉倾淡淡的看了一眼,又望着前方漆黑的道路,喃喃道:“扔了吧,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扔了?”碧落又确定一遍。
玉倾点了点头,亲手拿过碧落手中的东西,往远处一扔,玉佩便于黑夜融为一体。
再也难以找得回来。
只是这一搭眼正好看到地上有几滴血迹,浓浓的黑夜里,不容易被人发现,可是这血迹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第一百零六张
这些血很是奇怪,在宫里这种地方,戒备这么森严,要是哪个奴才犯了错,自会到该去的地方领罚,何况这里还是碧落必经的场所。
玉倾没有说什么,就这么走了过去,她只是默默记在了心里。
碧落一直送她到了书房门口,便自己离开了。他知道就玉倾的脾气,勉强不得,很多事情就要顺其自然才好。
玉倾一进屋就看到唐钰扑了过来。她拉着玉倾左看看右看看,见她没有什么事儿,这颗担心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姑娘折腾了这么久,想必是累了,唐钰伺候姑娘休息吧!”
说着,小丫头扶着玉倾就做了下来,给她宽衣解带,脱下沉重的外套。
玉倾也任由着唐钰,只是她老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那里的血究竟是谁留下的?来人这么匆忙。连痕迹都没有来得及消灭,再说了,这么大的后宫,侍卫就没有发现?
还是说,侍卫根本就不需要发现什么,是有人在暗中接应。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怎么没有跟王上一起去太后的寝宫接应我?”玉倾淡淡的问出自己心中的猜疑。
唐钰深情中闪忽了一下,却被很好的掩饰。
不过还是被玉倾给发现了。
“嗯?”见唐钰许久没有说话,玉倾出声在一次反问。
唐钰当机跪了下去,对着玉倾磕了个头说道:“姑娘,是唐钰的错,没有去接姑娘,都是唐钰不好。是王上不让唐钰跟去,这才在宫里等候,唐钰也深知是自己的不对,可是没有办法,王上的话不得不听啊!”
玉倾的脑海中一直回荡着刚才和碧落走在一起的种种,他故意把唐钰支开。是为了掩饰什么吧!
“姑娘?姑娘?”唐钰小声的望着玉倾喊到,她看着玉倾倒是走神的样子。
“啊!”
当下玉倾就回过了神,在看到唐钰还在跪在地上的时候,一把就把她拉了起来。
这个小丫头,也真是的,自己不叫她起身,竟然只是这么干跪着,也不怕有一天自己的膝盖给弄伤了。
“我刚才在想些事情,你就快别这么拘束了,跟了我这么些天,我的脾性还没有摸清楚啊!”玉倾怕唐钰认为自己会责怪她,就这么说道。
唐钰摆手道:“这件事情,唐钰做的不周到,姑娘责备唐钰那也是应该。只是姑娘,这么晚了,是该歇着了。”
说着就赶忙扶着玉倾的手,却被玉倾躲了过去。手臂上的伤,被刚才小丫头唐钰这么一抓,伤口又被重新的裂开,鲜血阴着衣服就这么流了出来。
“哎呀,姑娘的手怎么受伤了。”唐钰赶忙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药来。
对于主子们受伤,可要担心死了奴才。
玉倾挽起自己的手臂,上面周围包裹着一层层黑色的东西。玉倾一看便知,自己是中毒了。
早就听说南疆的毒无处不在,令玉倾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剑尖上面,也涂了不少的毒素,还真的奸诈。
“姑娘,姑娘这是不小心中了南疆最普遍的毒。”说着小丫头便拿起箱子里的另一个小瓶,“南疆子民都会练毒,这种毒通常会来驱赶老鼠或者小虫子一类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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