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再说一次,你说你喜欢谁?”
“宇宇吖,你来了吗,哦不对,我以后都只能叫你篝宇了。”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我无所谓你叫我什么,只要你是在叫我就可以。”
“我喜欢刘子禾。”她看着他,认真的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的吐露,证明自己说的不是醉话。
刘子禾走上去,他想他应该说点什么,以至于不让篝宇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他站在一边,靠近蓝苒,他担心篝宇一个生气甩开蓝苒。
“哈!哈哈!刘子禾!”
刘子禾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仿佛说什么都是多余,其实都知道总会面对这一天,只是不知道这一天是对谁,现在知道了,另一个人总是会变成这样把。他不敢想如果他是被拒绝的那个,他会怎么样。
“在。”
“明天早上来学校!游得过我我就放手。”
有点孩子气,却又让刘子禾一下子鼻酸。
然后变看见篝宇头也不回的走了,一直到看不见,也不曾见他回头。
“虽然,很对不起他,但是我不想一直这样下去。”
“嗯,不怪你。情深是罪。”
相拥一刻。
第二天,蓝苒不知道如何面对篝宇,于是她直接没去学校,她想刘子禾会好好搞定的。然而等来的却是晴天霹雳。
“喂,苒苒吗。”
“嗯嗯,子禾我在,怎么样了,我很胆小对吧,不敢去面对。”
“篝宇他……”
“他怎么了 。你和他打起来了吗?”
“不是,是你来看他最后一面把。”
“什么嘛 ?他输了吗,转学?还是休学?要走了?”
“不是,他去世了。”
“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在开玩笑吗?”说话间蓝苒把手机拿下来看了一眼,对的,备注就是子禾啊。
“我是本人。”
“呵 ,你在开玩笑吗!不好笑!”
“我,我怎么能开玩笑。”说着声音已经哽咽。
“别这样好吗,我不信,就一个晚上,他怎么会。你等我,我马上来。”蓝苒挂了电话,泪却先一步落下,她不信。明明昨晚还好好的,他怎么可能是那种会轻生的人,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走了。
以最快的速度到学校,跨进学校门口变感觉气氛的压抑。
似乎学校空荡荡的看不见一个人。
游泳池。简单的三个字的短信她便直奔目的地。
刘子禾不知道蓝苒那一天是怎么过的,只知道那一天以后他再也找不到她。
听到这里,茧妍已经明白了许多事情,比如为什么花易冷最终不能和蓝苒走到一起了,比如为什么蓝苒总是与她再好也有距离感,还有很多很多她不曾发现的细节,此刻都清晰的回忆起来了。
“当时是因为什么。”
“我去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据说他一直在那里游,反复就没休息过,到后来没动的时候,开始同学们以为他暂时休息,搭讪的人都被骂走了,等真正发现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已经来不及了。”
“要经历怎么样痛才能选择活下来。”
“你的思维还是这么奇怪。”本已是抱着头低沉的刘子禾猛然抬起头。
“活着的人,总是承受的最多不是吗?”
“呵呵,可能是吧。”
刘子禾和安茧妍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网瘾少年二人组,每天上课就是打游戏打游戏。下课就是睡觉,然后午饭就尴尬了,明明大家都不愿意说话,可他们五个人就是会坐在一起,这点就很神奇了 。
明明尴尬却又不想分开,人呐,真是别扭。
“啊!!!!!你们好烦。”茧妍终于忍不住了。
“怎么了?”第一个的永远是花易冷。还是这样够意思。
“你们一副我死了的沉重心情吃饭烦不烦,每一天都这样。”
“那你想怎样?”蓝苒终于抬起头轻轻问道。
“这不都要到元旦节了吗。学校不是要搞什么班级活动吗?我们不大干一票吗?”
“噗,安姐,你以为抢银行啊?还大干一票。”
“去你的,咳咳,你这话不恰当。”本想吐槽一番却想起白纪霖也在只好焉了。对于他固执叫自己安姐,说是已经习惯了,安茧妍无言以对。
远远的班长就走了过来,怎么哪里都看得见这尊神。又有什么事情找她 ?还是找其他人。
“安茧妍,班上元旦节的活动你们有什么想法?”
我们?他是听见了刚才的对话吗。真可怕。
“我们能有什么想法,我们都是平民吖,一切班长你们决定。”
“从今天开始你已经是副班长了。”
what ?她可不记得什么鬼副班长,她之前也没当过的说。
“所以?”
“一起商量班级大事。”
噗,茧妍差点笑出声,她忍耐力极好,憋住了。恢复风轻云淡面瘫脸。
“老盛怎么说,啊不,盛老师有什么想法吗。”
“班长决定就好。”
“……”
那你还找我干什么!没看见这里气氛已经很尴尬了吗!你还来插一脚,是不是傻?!
安茧妍本以为班长就来坐一小会而已,谁知道从此以后班长就和他们一起吃饭了。嘴上说着商量,基本就没动静,因为安茧妍不想搭讪。本来一桌就只能坐六个人,所以每次找位子都很费力,毕竟要一张桌子上完全没有人真的很难。
偶尔班长也会找点其他话题,比如,问问题,能不在吃饭的时候讲学习吗,真是可怕。可是因为班长这种过于严肃的一本正经问问题,反而带动了些许气氛,渐渐蓝苒和花易冷也开始搭讪了。
作者有话要说: 篝宇小同学已经挂了,其实我想多写一点的,可是回忆嘛 ……
实际发生的事改编的,我不知道后面怎么样了。我只知道一开始那个男生表白,女生一开始并不喜欢他,后来慢慢有了好感但是他游泳溺死了,她连最后一面甚至到后来她都没见上一面,被她妈妈锁在房间里,那天雨很大在打雷,她一直哭着跟我说,我却无能为力只能叹息。
所以不管后来她有多想他,多喜欢他,多忘不掉他,他都再也不会知道了,而活着的人可能比最爱的人嫁给了别人还要难受,那种感觉,经历过才懂。
☆、元旦来了
“所以,最后的决定是什么?”班长率先开口。
经过这些天大家龟毛的讨论终于人们开始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话剧嘛,反正苒苒不是加了话剧社吗。”花易冷先开口,然后托腮。
“演小红帽,她演狼外婆。哈哈”他突然又补了一句。
“相声吧,他这么能讲。”白了一眼花易冷的蓝苒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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