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祁景书摆了摆手,示意长风不必多说。他倒是想亲自过去看看,柳媛到底能够玩出什么花招出来。
祁景书刚走入屋内,柳媛百般献媚地走上前来,那盈盈扭动的腰肢,也不怕把腰给闪着了。
“王爷,你可算是回来了,可当真让奴家惦念死了。”柳媛嗲着声色,话还没说几句就撒娇起来。
而祁景书同时也注意到柳媛衣着单薄,若隐若现能够看到里面的衣物,这下祁景书的心里也算是明白了。
祁景书忍着恶心,没有拒绝柳媛,他强扯出一抹笑。刚坐下那柳媛就替来一杯清酒,端放在祁景书的面前,柔声道:“王爷辛劳了一日,这是奴家专门为王爷准备的晚膳。”
祁景书皮笑肉不笑地接过柳媛递来酒水,轻轻一嗅,顿时被酒水内的东西给呛到。酒水内放那么多五石散,是当做自己没有鼻子么?
见祁景书将酒杯放下,柳媛心头一惊,该不会是自己下的五石散被发现了吧?
大皇子给自己的时间没有多久了,祁景书虽表面宠着自己,但私下碰都不碰自己一下。为了能够尽快得到祁景书的信任,柳媛决定铤而走险,在酒水中暗中下了五石散。
到时候春宵一刻值千金,祁景书碰了自己就没有办法逃脱了。可祁景书又怎么会看不出柳媛心里那点小九九,他淡淡一笑:“这酒水怎得如此呛人,莫非是……”
还不等祁景书说完,柳媛紧张地解释了起来:“此乃雄黄酒,奴家见王爷这些日子劳累,雄黄酒喝下后,定能够祝王爷驱除劳累。”
“王爷若是不信的话,那么奴家就喝给王爷瞧瞧。”说着就端起酒杯,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只要祁景书也喝下去后,自己接一杯又有何妨?
祁景书暗自冷笑,随后将酒水喝下后,柳媛才算是松了口气。可柳媛怎么都不会想到,祁景书乘其不备,用内力将喝下去的雄黄酒给逼出来。
第三百三十八章 敢爱敢恨的三王爷
三巡之后,柳媛已然是意识不清。祁景书整理了一下衣容,看都不看在旁边独自安慰自己的柳媛,对于耳边不断充斥而来的喘息声,更是感到真正恶心。
他一刻也没有停留地走出了屋外,神色凝重。至于长风已经在屋外等候祁景书多时,见王爷总算是出来了,方才舒了口气。
长风还真怕王爷一时放松警惕,着了屋内妖女的道。
长风上前笑道:“王爷,人已经准备好了。”
祁景书冷着脸,目光则落在身后那名其丑无比的侍卫身上,对方使了个眼色,冷言道:“你进去吧。”
得了王爷的命令,侍卫满心欢喜地走入了屋内。他因天生相貌丑陋,为此到了四十岁都未曾娶亲,如今有个女子送上门来让自己快活一番,何乐而不为呢?
见那侍卫推门而入,祁景书当即脚下生风的离开此地,他可再也不想听到任何一丝声响,着实令人感到无比的恶心不已。
翌日,柳媛昏昏沉沉的醒来,身下一阵舒畅。想着昨夜所发生的美好,柳媛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她身子一侧,引入眼帘的就是那张宽厚的身影,嘴角得意的微微上扬。
说是什么痴情王爷,自己不过用一杯五石散就轻松对付了。昨夜在床上那般饥渴难耐,恐怕这位王爷早早就对白岸汀不满了吧。
柳媛随手拿了件衣裳披在身上,心满意足地走到祁景书的面前,而祁景书已然将衣物穿戴好后,瞥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你暂且歇息片刻,本王那边还有要事处理。”
经历了昨夜的枪林弹雨,柳媛并没有注意到祁景书话语中隐隐透露的寒意,她娇羞地微微一笑,“王爷尽管去忙,奴家在府中等候着王爷的到来。”
送走了祁景书,柳媛收拾了一番后,也就悄悄离府。鱼水之欢后,自己已然是得到了祁景书的信任,她需要将此事禀告给大皇子。
祁景端听闻此消息后,大笑不已,什么痴情之人,到头来还不是倒在了外面的温柔乡里。这个祁景书到底只不过是个表面君子,内心还不是一个浪荡之人。
祁景端命柳媛继续在祁景书的身边伺候着,既然已经博取了信任,接下来争取能够从祁景书的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情报,到时候来通知自己便是了。
接下来的几日,祁景书夜夜入了柳媛的屋内,日日清晨又从柳媛的屋子出来,发生过什么可想而知。
一时间不光在王府之中流传甚广,甚至连京中大街小巷,短短几日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这若是说,没有人在其中推波助澜,定然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民间一下子传来,自然而然就传到了宫中。
白岸汀自入宫以来,一直都是郁郁寡欢。同翠儿在御花园闲逛的时候,无意从两名丫鬟的口中得知这一讯息,当即犹如晴天霹雳。若非是翠儿在旁搀扶着自己,白岸汀恐怕是根本支撑不住,必然晕了过去。
人是没有昏迷过去,可精神却一落千丈,动了胎气。腹下剧痛,在翠儿的搀扶下回到寝宫,皇后得知消息后,连忙命太医过来查看。
得知白岸汀由于心神不宁,而导致腹中胎气变动,若是白岸汀不能够好好调整过来,只怕是最后腹中胎儿不保。
如今快要临盆,胎儿不保,那可就当真是一尸两命。皇后得知后,又不好同白岸汀发怒,只得气冲冲地一人离去。
唯独皇后身旁的一位嬷嬷没有走开,反而留在了白岸汀的身旁,同翠儿照料着白岸汀。
这半日下来,苦闷着的白岸汀忍不住开口询问:“嬷嬷,皇后已然离去,为何嬷嬷迟迟不走?”
那嬷嬷和蔼的笑了两声,停住了手中的针线活,回话道:“皇后怕王妃做出什么傻事,为此让老奴来照顾王妃。”
原来是这样,白岸汀点了点头,随即又闷闷不乐地望着窗外,心下空空,脑海之中一直在反复思索着那两名宫女所说的话。
嬷嬷看出来了,她们的王妃之所以闷闷不乐,是有心事压着,为此又再次开口问道:“王妃有什么事情不如对老奴说说,老奴虽不曾见过什么世面,但是安慰主子倒也可以。”
白岸汀淡淡一笑,却并没有说出心事的准备,“让嬷嬷惦念了,我没有什么事情。”
听着她有气无力地说话声,任谁也能后料到这必然是有心事的原因。老嬷嬷心疼地再次问起:“老奴知晓你心底难受,这心事憋在心里憋久了,久而久之也就成了心病。你就算是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府中的孩儿想想。”
老嬷嬷顿了顿,忽然笑了起来,“可是为了三王爷的事情?”
如此一番话,让白岸汀的心中微微一动,她眸光略带几分惊诧地看向老嬷嬷,自己并没有开口,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老嬷嬷看出了白岸汀脸上的震惊夹杂着几分疑虑,又笑着解释起来,“老奴跟随皇后身边多年,什么风风雨雨没有经历过,这深宫内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久而久之也就学会了察言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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