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男人铁青着脸看着突然变得漆黑一片的屏幕,愤怒地将桌上的东西都摔得粉碎。他摘下脸上的金色面具,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正是贺青峰。
贺青峰一想到木樨那骚样儿被其他男人看了去,就气得想要杀人。木樨那么骚,刚才还躺在地上哭喊着要男人操,这会儿正好有男人进门,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他会和男人滚到chuáng上翻云覆雨,哭着要求摸奶插xué儿,说尽骚话……
贺青峰额上冒出青筋,表情无比yīn冷可怖。他贺少的东西还没有人敢染指,木樨,等着吧,看到了剧组我怎么玩你。
再说公寓这边,木湮一进门就被入目的景象惊得说不话。
怎么会这样,一向安静乖巧的小弟竟然脱得一丝不挂满脸yíndàng地自摸,电脑上还放着男人的luǒ体视频……意外之后,木湮还是选择了理解,毕竟小弟已经成年,有欲望也很正常。至于意yín对象是个男人,他也并不难接受,小弟的身体,还真没法和女人生活在一起。
木湮发现小弟竟然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不出来,不由有些无奈地走到chuáng边,轻拍着那一团,柔声劝哄道:小樨,别闷坏了,有什么事不能和大哥说的,你忘了,大哥是最疼你的。
木樨抖如糠筛,没憋住呜呜地哭起来。只有在大哥面前他不用隐藏内心的脆弱,可以放声哭泣。木湮今年二十六岁,是木家长子,十分温柔可亲的一个人。
凡是接触过木湮的,无不称赞叹息,他的形貌气度用一句古诗形容最为恰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木湮是唯一不会因木樨的自闭内向与他疏远的人,始终关心爱护,是木樨最信任的人。可木湮在国家安全部任职,做的还是情报工作,身份属于国家最高级别的机密。而且他的空闲时间少,没有太多时间陪伴木樨。
木湮是真心疼惜小弟的,且他这些年见过的黑暗肮脏,危险坎坷太多了,对家人自会多一份温柔珍惜。他知道木樨是觉得无言以对,便安慰道:小樨不怕,这些事都是很正常的,告诉大哥,我帮你出主意好不好?
木樨禁不住大哥的柔情攻势,只好冒出头来。他想把一切都说出口,可想起方才那人的威胁,还是不敢讲明白。
万一那个人真的势力滔天,大哥的工作又那么危险,为了给他报仇伤及自己,那他就是死了也没法谢罪了。还有他被qiángjian的事……呜呜,实在是,难以启齿。再说,就算说了又能怎样,难道要打官司告那人qiángjian吗,他又没有证据。万一事情闹开,木家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考虑再三,木樨还是选择隐瞒,只说自己双性的身体太饥渴,实在瘙痒难耐,所以才在网上搜了情色视频自己排解。
木湮只当小弟不会对自己说谎话,也一时间想不到威胁那处去,便也松了口气,对木樨柔声安慰了半天,又叮嘱他适当想法子解决欲望可以,但绝对不可以出去乱来。
木樨再三保证不会去酒吧和男人胡混,木湮才放心。兄弟两人又聊了聊近况,说了些知心话,有事要忙的木湮又匆匆离去。
回到车上,木湮就接到了高官父亲的来电。木湮有些意外,父亲性格冷漠,除了老二,对他们这些孩子全部不关心,竟会主动联系他,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吗?
对方还是言简意赅的风格,上来就说:我听说你们国家安全部的国际情报局长调任,你们部长推荐了你做下任局长。虽然年轻,但以你的资历上面应该不会有人反对。你记得把工作做好,别让我失望。
说完,没等木湮应一声呢,利落地挂了电话。
木湮耸耸肩,也没指望父亲能多关心他一句。就他那点儿情商,光应付老二都不够呢。不过父亲的消息递得真好,他又有借口去找男人了。
木湮心情愉快地开车去了郊区一栋别致的二层小楼,温润如玉的脸庞竟现出几分狡诈和邪气。
从后备箱里取出一大包东西,木湮掏出钥匙,大方地进了门。
刚一站到门口,木湮率先脱了上身的白色小西装,然后一路走,一路脱。每隔几步,就留下一件身上的衣物。长裤扔在了大厅,领带和内裤挂在楼梯扶手上,衬衫留在卧室门外。等到进了卧室,木湮已经是赤身luǒ体的状态,手上却拎着一个jīng美的袋子。
燕北山回到家的时候,就看见一地散落的衣裤,便知道木湮那个不安分的小妖jīng又来了。缓步往前走,男人挑起扶手上的内裤,放到鼻子旁边闻了闻,果然是木湮特有的骚味。
木湮有个怪癖,每次方便完都要用香皂把肉棒洗gān净,然后喷上顶级香水。他用的香水味道浓郁甜腻,像极了催情香,那味道被燕北山形容为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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