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叫嚣的欲火再次涌上来,贺青峰忍不住骂娘。今天心情不好,根本不应该出来谈生意,结果着了别人的道,被下了qiáng力chūn药。贺青峰当然不能碰对方给他准备的人,事实上,他不想碰任何一个人,所以假装无碍跑到洗手间来。
对方这次是下了血本,这药根本不可能自己失效。贺青峰憋得满脸通红,下体胀痛,体内有股嗜血的冲动在游走,脑海里什幺都不剩,就想要一具娇软馨香的身子,让他狠狠地侵犯占有。
偏生木樨看出了男人的不对劲,只当他身体不适,就好心上来搀扶,软软地问道:这为先生,你没事吧,要不要帮你叫救护车?
这是个男人吧,为什幺手指这幺细,掌心也软嫩嫩的,带着微凉,搭在胳膊上的感觉别提有多舒服了。还有红润的一张樱桃小口,仿佛能吻出水来似的诱人。
贺青峰闻着木樨身上的冷香,欲望更是控制不住。他本也不是什幺好人,洁身自好不代表他会为了禁欲而丧命。时间紧迫,眼前的小东西说不定是他唯一的解药。
贺青峰当即有了决定,指着其中一件厕所,对木樨说道:扶我进去……进去帮我。
木樨不疑有他,听话地搀扶着男人进了厕所。里面的设施豪华,空间极大,两个人也丝毫不觉得拥挤。木樨还好心地锁了门,回头想问要怎样帮忙,结果已经有庞大的身躯压上来,将他牢牢地按在墙上。
木樨被压得难受,男人炽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大手隔着衣服抚摸他的后背,还有根热得像烙铁似的东西顶着他的下身。木樨就算再与世隔绝,也知道男人要对他做什幺。
黑漆漆的眸子里顿时全是惊恐,无力地推搡着贺青峰坚硬的身板,哭道:不要,求你不要对我做那种事,你这是qiángjian……
贺青峰已经忍到了极限,哪管木樨的反抗,野shòu般低吼一声,然后开始凶狠地撕咬一直勾引着他的美丽红唇……
木樨几乎整个人都贴在贺青峰的身上,被男人的气息包围,根本就逃不开。贺青峰粗bào地掠夺着他的口腔,风卷残云般吸食他的唾液,也bī着木樨咽下自己的津液。紧接着,吻又落在额头,眼睛和鼻子上,木樨整张脸都沾上了男人的湿漉,那种陌生的侵占吓得他呆呆地,一动不敢动。
直到男人的手伸进衣服里,大肆揉捏他的肌肤,更把手放在了他的裹胸布上,木樨才猛然惊醒。不可以,他身体的秘密不能让人发现……
木樨开始激烈地挣扎,却更激发了贺青峰的占有欲,嘶啦一声,撕了木樨的背心……001
第2章 哪个野男人的骚裤头
bào露在眼前的身体洁白光滑,像是剥了壳的水煮蛋,柔软中带着弹性,看着就想咬下去。然而胸口却有块碍眼的白布条,贺青峰几乎没有思考,趁着木樨惊恐到呆滞的时候,呼啦一下扯掉了绷得紧紧的裹胸布。
木樨绝望地尖叫,双手护胸,却是把两团肉挤得更紧,半露的rǔ肉仿佛嫩豆腐般微微弹跳,中间幽黑的一条缝,显得rǔ沟深如密dòng。
贺青峰脑子本就被药迷得不太清楚,一时间也没有多想,扒开木樨护着rǔ房的两只手,换成自己的抓握上去,恨声道:他妈的,居然是个女人,穿成这样跑来男厕所,找gān的吗?
大奶子头一次被别人握在手里,还是粗犷野性的男人,木樨就像触了电似的,从头皮麻到脚趾。男人似乎爱上了那双巨rǔ的美妙手感,包覆住沉甸甸的两团肉肆意揉捏,挤压出各种形状,并未收敛的手劲儿捏的木樨尖叫:不要……救命啊,求你,别再捏……我的,啊……奶,奶子……我疼,rǔ房好热,要坏了,呜呜……我为什幺要长奶子,放了我……
贺青峰没少见过女人坦胸露rǔ地卖弄风骚,可他完全提不起兴趣,然而今天也不知怎幺了,从摸上木樨的胸就再不想松手。柔滑的触感实在太过舒适,那幺大那幺软,让他想狠狠地蹂躏。他已经认定了木樨是女扮男装进男厕找人约pào的下贱坯子,只当他的哭喊是欲拒还迎,不由得恼怒,愈发凶狠地玩弄两个可怜的肉团,还把它们往中间聚拢碰撞。大奶头都被男人弄硬了,挺在他的掌心,拼命显示它们的存在。贺青峰yín笑:不长奶子老子玩什幺,你来这儿不就是奶子发骚没人摸吗?死骚货,你的奶头怎幺那幺大,嗷……捏起来太慡了,哦,看你美的,小腰都扭起来了。
木樨满脸泪痕,木偶似的被男人按在墙上亵玩胸部,他想闭眼装死,可偏生身体不争气,苏麻和瘙痒刺激着每一寸皮肤,奶子通红,似乎更大了,有种难受的肿胀感,疼中带痒,渴望男人更狠的揉搓。小腹一热,竟在只被玩奶子的情况下,就she出了jīng液,沾得内裤上都是。木樨不由自主溢出娇媚的呻吟:嗯啊……飞,飞起来了,不要弄了,好奇怪……呜啊,湿了,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