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清醒之时,身上像被车碾过一般,零件都快要散了。qiáng忍着酸麻,木樨艰难地坐起来,悲哀地发现自己的双腿都被gān得合不上了,已经空了的júxué还像含着巨物似的,又酸又胀。满身的吻痕和jīng液……rǔ头都被要破皮了。脸上也黏糊糊的一片,木樨知道自己是被颜she了……
拍chuáng戏被迫假戏真做,这么荒唐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他身上……木樨觉得自己的心已经麻木了,痛到感觉不到羞耻和难过……这次,算是贺青峰亲自把他推进深渊的吧,如果他没有让替身上……贺青峰真的不知道替身对自己的龌龊心思吗?
还有他自己,又一次臣服在了男人胯下,被gān得只顾yín叫求欢,连姓什么都忘了。他不知道为何每次被qiángjian都能从中得到熟悉的,疯狂的快感。他竟然不会觉得恶心,除了开始时的害怕,到后来都会在男人的索要中感受到欢愉和安心……就好像,身体已经先于他的心,认可接纳了对方,他的身子一点儿都不排斥对方的侵犯……
木樨越想于是心慌,难道他真的是贺青峰口中的骚货吗,见了男人就什么都可以不顾。不……他不是的,他再也不要想这些惨痛的回忆,不要再去想贺青峰。这部戏结束了,无论是痛苦,还是隐隐的情动,都跟着结束吧……他不想过得生不如死,只能把所有往事埋葬。
用里衣简单地擦了把脸,然后裹上外套,木樨一瘸一拐地走出地下室。只有殷梵一个人在外边,免去了他面对众人的不堪和尴尬。殷梵似乎知道了什么,总之对他的状况没有半点好奇,反而是动作轻柔地扶着木樨回了房间。
贺青峰居然在房里,听到动静,回过头淡漠地看着木樨。木樨苦笑,好像自己每次出现在他眼前都是被gān得乱七八糟的鬼样子,像个dàng妇似的,在外边滥jiāo完了,还不要脸地带着满身痕迹回家。木樨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事到如今,他做什么也改变不了贺青峰对他的偏见了吧……再则,自己被好几个人上过是不争的事实,虽然初夜是被贺青峰qiáng占的。
贺青峰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言语,默默地看着木樨进去浴室冲洗。他如愿折磨了木樨,可是他发现自己并不慡快,没有报复完的快意,反而会因为木樨悲惨绝望的样子感到难过……是难过吗,这种感觉……应该是的吧,只是好久没有了,久到他都要忘记自己的心还是软的。
贺青峰有些迷茫,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又想起了死去的大哥,情深不寿……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重复大哥的悲剧。
最激烈的一幕戏演完,戏子迎来了杀青,殷梵带着剧组全体人员去吃饭,大家都很激动。然而木樨实在是没有心情,只能歉意地请假。
贺青峰自然也不会参加这种场合,于是便接下了送木樨回家的任务。
一路上,谁都没有出声。木樨疲惫地靠着,始终紧闭双眼,不敢多看贺青峰,就怕自己再生出不该有的奢望。贺青峰也是目视前方,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木樨。
车开到木樨的家门口时,也已深沉,木樨沉默着下车,到底没能说出一句再见。
贺青峰目光复杂地凝视着木樨逐渐远去的背影,寂寥而孱弱。昏huáng的路灯勾勒出他的轮廓,细瘦的肩膀微微抖动,他……在哭吗?
车里的音乐还在放,是木樨和顾娆唱给戏子的主题曲——多少深情被风尘淹没,多少誓言终成了戏说。铁马金戈不改山河,唱腔百转无人应和……告别成永别,我们能有几个来生,把归来的路重新走过?
乐声缱绻,眼前竟浮现出木樨的脸,一颦一笑,娇美动人。
贺青峰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对那人,已经如此熟悉……
第16章 哪里来的婊子
木樨回了家基本就恢复了原有的生活,除了中间参加的几场电影宣传,几乎是足不出户,每日看书看电影,倒也惬意。当然,以贺少的身份是不会和一众演员奔波各个城市做宣传的,所以自那晚之后,木樨再也没见过贺青峰。
午夜梦回,偶尔会忆起男人深邃的眉眼,然而随之而来的耻rǔ记忆又让木樨噩梦连连,半夜拥着被子在chuáng上发呆,身上被汗水打得湿透,睁着眼睛到天亮。
过了将近一个月,终于到了电影试映的时间。殷梵通知剧组的所有演员务必到场,还说可以携带亲眷入场。
戏子这部电影对木樨来说意义非凡,这是他入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