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峰看着木樨的肉棒喷出的弧线,还有才进了一半的手枪,大笑道:果然是个极品,一枪不到就能把你gānshe,你说,我要是把子弹she进你的肚子里,你能喷出多少东西来?
木樨还在挺着胸脯喘气,忽听男人要用子弹she他,急忙惊叫:不要!不要she我的肚子,不要伤害我的孩子……说着,手不自觉就抚上了小腹。
贺青峰一听,笑得愈发下流,扔了手枪,换上自己的大家伙就顶进去,一直操到最深,问道:还真以为自己是女人啊,你有骚bī吗,有子宫吗?
猝不及防被gān了屁股,木樨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敏感的身子被男人的肉棒钉在墙上,男人脸上的络腮胡子在他白嫩的奶子上磨蹭,慡到不可言喻。男人说完,手就开始在他的会yīn处来回摸,体内的jī巴也是变换各种方向往最深的地方插,似乎真的在找他的骚bī和子宫。
木樨的肚子都被顶出了肉棒的形状,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吓得他赶紧恳求男人:你……别找了,我没有子宫,啊……轻点,要把我的孩子顶坏了……
贺青峰根本没想过木樨真的能怀孕,听他一说,以为几日不见木樨被他姘头调教得更骚了,连顶到孩子这种话都能说出口了,气不打一处来,更是用力抽插,就想让木樨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上。木樨的吟叫越发làngdàng,贺青峰惊奇地发现,骚货的xué居然越插越紧,骚肉的抖动幅度也不断加大,像个电动套子似的裹着他的jī巴,奶子也涨得比以前猛,贴在上边的脸都能感受到胸部的脉动。
木樨被顶得头晕目眩,四肢软趴趴的,浑身似乎就剩下一个骚dòng还有知觉,所有力气都集中在骚xué上,用来取悦男人的大jī巴了。一切都发生得那么快,木樨还来不及哀伤绝望,就已经被男人搞得大出水,两眼翻白只会吟叫了。模模糊糊中,只记得要保护自己的孩子,手一直摸着肚子,一旦感受到男人的肉棒,就哼唧着他的孩子。
贺青峰权当情趣,甚至一边顶他的骚点,一边说:我顶到你的孩子了,哈哈,你儿子也被老子给操了,怎么样,骚货,顶你儿子,你慡吗?
男人似乎非要一个答案,木樨被bī的没辙,不要脸地承认:我慡,我慡死了……啊,jīng液,你好棒……喂我儿子吃jīng液,我们都好饱啊……
可怜木樨还没生出来的儿子,被两个爹挂在嘴边喊来喊去,一时间嗯嗯啊啊的yínlàng叫声不断从墙角飘出去,很快就赢过了其他野鸳鸯,叫得别处的男人都跟着激动了。
直到木樨被gān晕,贺青峰才肯放过他,看着浑身痕迹斑斑的木樨,贺少非常满意,心情愉悦地把木樨带去了一处他不怎么去的住处。
把木樨放到浴缸里清洗,期间又没忍住,抱着还昏睡的木樨又做了两次,贺青峰才算把这段时间少做的给补回来。
更让贺少开心的事情还在后边,手下居然来报告说,把他一直要找的男人——也就是木湮,给抓回来了。一听到信,贺青峰激动地赶过去,又给殷梵打电话让他来照顾木樨,手下那帮大老粗贺少信不过。
似水流年的地下一层,关着很多重量级人物,全是和银翼有大仇的,贺青峰直接命人把木湮带到那里,可见对他是深恶痛绝。
木湮也是大风大làng里过来的,什么没见过,稳坐如山,根本不把地狱式的监牢当回事。银翼的众人都惊奇了,这位这悠然的神态,优雅的气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喝茶的。熟不知,木湮就是故意bào露行踪被抓来的,要真这么容易就被人逮到,他情报局长的位置可以让贤了。
等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可算等来了贺青峰。木湮姿势都没变,不紧不慢地问道:贺少这么大阵仗把我请来,是什么意思啊?
贺青峰看他那张清雅如莲,美如冠玉的脸就心生厌恶,也不兜圈子,直接道:杀了你!
木湮这回也有些惊讶了,问道:为什么?
贺青峰也不隐瞒,恶狠狠地看着木湮,说道:因为你是木樨的姘头,你,碰过他!我也不怕告诉你实话,我看上木樨那个小婊子了,所以他只能是我的人。对于他以前有过男人这件事,我感到很困扰。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碰过他的人,都杀掉,一个不留。你,是我揪出来的第一个,所以就先弄死你吧。
木湮惊愕地看着贺青峰,他忽然觉得燕北山不算最难搞的,眼前这位,思维似乎比燕北山要扭曲得多了,变态,活的。木湮不由摇头,小弟这是什么眼光,他看上一匹láng就够奇怪的了,小弟看上的这个……他有些形容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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