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燕北山猛地往里一插,抱着木湮走向直升机的大门,站立的姿势令肉棒进的更深,随着男人的走动一上一下地在木湮的肠道里戳刺,磨得骚点火辣辣的,既痛又慡,木湮受不住地大叫:不行了,啊……骚点,要……被北山磨坏了……哦,舒服死了……
谁料,男人走到了登机的台阶前,却将木湮放到地上,自己则站在他的身后操弄,命令道:自己走上去。
木湮哪里还有力气,双腿软得像面条,被男人操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直接跪下去,手撑在地上,成了四肢着地,小母狗一样的姿势。他这一跪,肉棒也跟着滑出去,吃得正美的后xué没了jī巴,瘙痒无比,木湮顺势跪趴在地,撅起屁股,叫道:北山……不要走,来,操你的小母狗,啊……小母狗的xué要痒……疯了,哈啊……要主人的肉棒,嗯哼……给我。
燕北山也蹲下身来,再次将jī巴捅进密dòng里,挤出一大滩的yín水儿,看得燕北山滋滋赞叹:真他妈làng,小屁股赶上瀑布了,专门喷骚水。哦……真紧,再夹,慡啊……骚货,往前走,小母狗,驮着你的主人上飞机,快爬……爬了给你肉棒吃。
在燕北山面前,木湮的底线向来低得近乎没有,闻言便毫不犹豫地四肢并用,艰难地向上爬。燕北山紧贴着木湮的后背,环着他的细腰,带着木湮的手在他的肉帮周围摩挲,插xué的力道愈发大,玩弄得木湮泪流满面,边喘边哭:啊……骚母狗要坏了……恩,主人好棒,喜欢主人骑着我,啊……she了,骚母狗被主人插she了……
两人叠着身体,一边搞屁股一边往前爬,终于爬上飞机时,木湮又慡又累,直接摊到地上。飞机逐渐飞起,燕北山再也忍不住澎湃的快感,拔出大jī巴,对着木湮的身子变换角度shejīng,将浓浓的一pàojīng液she得木湮全身都是。
滚烫的浓jīng撒在被风chuī得发凉的身子上,木湮慡得哇哇乱叫,抬起两条腿,张着屁眼儿大叫:这里也要,yínxué要北山的jīng液,啊……没有了,恩……北山坏,嗯哼,后xué要吃jīng液……
燕北山哼笑:不知餍足的yíndàng东西,给你洗牛奶浴,还不满足,恩?
木湮立刻缠上来,雪白的肌肤在燕北山身上乱蹭,拼命嗅着男人身上的气味,说道:不够,不够……我是喂不饱的yín妇,好饿……里里外外都要填满北山的东西,啊……
一边说,木湮就要伸手把男人的jī巴塞进依旧张着口的肉dòng里,奈何手都被男人制止,好不可怜地求道:哼……北山,解开,不拷着我了好不好,要摸,要摸北山的jī巴……
燕北山低头看着木湮水润湿漉的小眼神儿,邪佞一笑,从脱下的衣服堆里拿出一把细长的钥匙,在木湮的眼前晃了晃。
木湮喜不自禁,就要去拿,结果燕北山一躲,趁他不备,竟直接把金属钥匙插进了木湮的屁眼,拿着钥匙的一端快速抽插起来。
冰凉的金属突然袭击炽热的肠道,钥匙的棱角划着肠肉,尖端竟若有若无地触碰着骚点,木湮的身体里涌起疯狂的快感,搭在燕北山腰上的腿不停地颤抖,口水直流。木湮觉得自己要被燕北山弄死了,快感不断却始终达不到高cháo,无从发泄地他只能踢打着男人尖叫:你……要搞死我了,哈,太细了……呜呜,钥匙太细了,要北山的大粗jī巴,啊……要我怎样,你才肯给我jī巴……
燕北山见木湮张大了红唇哭喊,口水jīng液流了一脸,却是性感得要人命。燕北山突然觉得木湮就是上天派来克他的妖jīng,轻易就能耍得他团团转,让他发疯,发狂,恨不能把人撕碎了吃掉。燕北山体内涌起一股嗜血的冲动,他起身把木湮拖到窗边,将那张美丽的脸按在窗户上,问道:我们在高空了,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怕吗,你怕吗?
木湮喘着气,毫无惧意地透过云层向下看,手偷偷地伸到屁股里,抠挖出里头的钥匙,见燕北山没有阻拦,便抖着手解开了手铐。燕北山以为木湮是玩够了,见他发疯就要躲开,谁知木湮得了自由却反而扑上来,四肢缠在燕北山健壮的身体上,不停地说着:怎幺会怕,北山,只要有你,天堂地狱我都愿意去……北山,gān我,你gān死我吧,我是你的啊……你别不要我。
燕北山凶狠地吻着木湮的脸,不断重复:这是你说的,你说的……说罢,下身用力,将硬到发疼的巨大阳物再次塞进木湮的小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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