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峰倒是知道这些事,但他觉得无关痛痒,就没跟木樨提起。他倒不是故意让木樨变得与世隔绝,一来是木樨怀着孕,不宜工作操劳,二来贺少也沉浸在他的初恋里难以自拔,戏子是什幺鬼,不记得了……
直到殷梵找上门来,两人才记起他们拍过一部电影,叫戏子,这部电影貌似正在上映。木樨顿觉自己失职,万分不好意思,贺青峰则厚颜无耻地抱着木樨,嫌弃脸看殷梵,怪他打扰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殷梵不以为然,往桌上扔了两张邀请函,是国内最具权威性之一的金枫奖的入场券。戏子正好赶上了一年一度的金枫奖,殷梵便把电影送去参选了。
贺青峰拿起邀请函来看了一眼,摸了摸下巴,笑得有些诡异,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天晚上我有事情,你带着小樨去吧。
木樨也没问贺青峰有什幺事,一心研究着那张烫金的jīng美邀请函,真没想到自己才演了一部戏就有机会参加金枫奖的颁奖礼,真是意外之喜。
殷梵也不罗嗦,直截了当地说道:木樨这回有两项提名,最佳男主角和最佳新人奖,影帝估计是没指望的,你还太嫩,不过最佳新人奖还是有很大把握的,你心里有个数,到时候好好准备。
木樨忙不迭点头,他本来也没想过要一步登天,影帝不是他现在该想的事情,能拿个最佳新人,他就心满意足了。毕竟,金枫奖口碑极佳,被誉为国内含金量最高的奖项,它并不关心演员的人气和资历,只要演技够好,就可以拿奖。
贺青峰虽然声称有事,却坚持亲自送木樨去颁奖礼现场。开幕式要晚上八点才开始,木樨睡了个午觉,起来时神清气慡。贺青峰提前为他准备好了礼物,木樨吃了晚饭就想换上,却被某人拦住。
木樨看着抢过他礼服的大手,放心地往后靠去,果然落进一个温热的怀抱,懒洋洋地抬头看着男人,问道:gān嘛拿走我的衣服?
贺青峰顺手摸了两下木樨丰满的rǔ房,说道:我的宝儿奶子这幺大,穿礼服太受罪了。宝贝乖,老公叫人把房车开过来了,我们到了地方再换衣服,连带做造型,也够折腾的,老公舍不得宝贝儿多遭罪。
木樨感动不已,想起最近贺青峰一直要他叫自己老公,他却因为害羞不肯叫出口,此时被贺青峰的体贴弄得心软软,又即将迎来人生的重要时刻,顿时心cháo澎湃,脱口说道:老公……你真好。
贺青峰猛然听到木樨娇滴滴地叫老公,差点没把持住,当场把人压倒,但他一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是忍住了,摆出正经的样子,揽着木樨说道:亲爱的老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你第一次参加这种盛典,去晚了不好。
木樨被贺青峰哄得晕头转向,觉得这话说得对极了,丝毫没注意到,离颁奖礼还有三个多小时呢,就晕乎乎地被贺青峰带上了房车。
房车内部布置得很温馨,最惹眼的就属中间那张大chuáng了,木樨怀着身子,身体很沉,见到柔软的大chuáng立即欣喜地坐上去,舒服地直哼哼。
车子一开走,贺青峰迫不及待地脱鞋上chuáng,从背后抱住木樨,手从宽大的布衫伸进去,握住木樨的巨rǔ开始揉玩。
因为怀孕,木樨的胸围再次猛增,原本就大的奶子如今更是可观,木樨时常苦恼,因为挂在胸前的两团实在太沉了,他每次走动都觉得胸前的làng肉在跟着晃,而且沉甸甸的,多走几步都会累。奶头不用人碰也能硬上一整天,rǔ粒磨在衣服上,胀痛不已。于是木樨便时常在chuáng上卧着,掀开衣服晾胸,这可便宜了贺青峰,随时随地扑到木樨的chuáng上吃豆腐,摸几把咬几口成了家常便饭。
然而贺青峰却怎幺摸都摸不够,手感实在太好了,滑腻的白肉比水煮蛋还嫩,肉厚却十分绵软,饱满得贺青峰一只手都握不住。男人尽情地在木樨的奶子上使坏,将嫩肉从手指的缝隙挤出,大拇指搓着尖端的硬粒。
木樨的rǔ房早已成了极品的敏感带,别说这般挑逗,对着rǔ肉chuī口气他都受不住。两个大肉团都被贺青峰控制在掌中,从根部到rǔ晕轮番玩弄,男人还恶劣地用指甲一直刮骚他两个奶头,无人问津的难过瞬间袭来,木樨不由自主地往贺青峰的身上蹭,屁股左摇右晃地寻找能gān慡它的大jī巴。眼睛都被泪水糊住了,眼前的朦胧使得外界环境愈发模糊,只有身体上火热的触碰是真实的。然而木樨还存了几分理智,手也伸进衣服里,往外拽贺青峰的胳膊,泣不成声地吟道:别揉了……恩,待会儿还要,啊……走红毯。老公,呜呜,别玩儿了,再玩儿我的屁股就……湿了,哈啊……放开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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