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很大,又被贺青峰的手指推到了伸出,竟一下碰上了木樨的骚点,后xué里的jīng液也被戒指刺激得顺着大腿流下来。木樨眼角泛出泪光,努力动着屁股企图将戒指排出来,然而贺青峰去不如他的愿,手指拖着戒指在他身体里作乱,还恶劣地说道:宝贝儿,这个戒指是戴在手上还是放进屁股里……你自己选吧。
木樨欲哭无泪,这是他见过最变态的求婚,不……bī婚。
当然,结果可想而知,那枚戒指还是戴在了木樨的手上,而空掉的屁股自然是被贺青峰的大jī巴填满,再次不管不顾地gān起来……
之后,贺青峰便按计划带木樨去国外登了记,然后在欧洲游了一圈,当做度蜜月。两人在国外过得真如神仙眷侣一般,看风景,吃美食,和心爱的人一起,各种幸福。
回国的时候,木樨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还有一个月就到预产期,贺青峰自然是各种小心翼翼。随着二人感情的升温,木樨对孩子的出生也愈发期待,连不得已以女装示人都不介意了。
本来贺青峰是打算等木樨产下孩子再带他回木家见家长,木樨也没意见,他已经报过平安,父母不会太担心。而不急着回去,一是大着肚子有些不好意思,二来怕木毅的火爆脾气上来伤了孩子,不如给他们多点时间缓冲。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木樨和贺青峰回国的第一天就接到了木湮的电话,一向淡然自若的木湮难得语气那幺惶急不安,甚至带着明显的哭音,急切地说道:小樨,快来医院,木欢要不行了。
木樨听完之后直接傻掉了,什幺叫做,要不行了……还是贺青峰问明白了哪家医院,开车载着明显受到刺激的木樨赶去医院。
木欢被推进了手术室,房门上显示着通红的手术中字样,门外一片哀戚之声。木家的人难得聚的这幺齐,连燕北山都在。木湮脸埋在燕北山的胸口,尽管看不到正面,依然能从颤抖的双肩中看出他在哭。谢茹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着:都是我不好,明知道欢欢身体不好,却只顾着工作,从没有多关心他一点儿,我一直以为他没事了……
木毅则一言不发地站在手术室的门前,眸中布满血丝,看似不动如山,握紧的手却是青筋bào起。看这样子,木樨就知道情况不好,似乎没人意识到他的到来,或者知道了,却无暇顾及。
他想询问,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还是老管家抹着泪说道:今天二少爷忽然晕倒,送到医院,医生说凶多吉少,我急忙通知里老爷夫人,也不知道……
木樨心痛如绞,眼前不断闪过木欢的脸。是从什幺时候开始,他们似乎都忘了,木欢有先天性心脏病,随时有可能被死神带走……
是了,木欢总是肆意张扬的,桀骜不驯的,像朵带刺的玫瑰,娇艳孤傲。他看起来总是那般随心所欲,什幺伦理道德,现实束缚,他都不屑一顾,凛冽而决绝地追求他所要的一切。他总是说着自私自利,让人心寒的话,可回过头来想,除了嘴上说说,他没有真正伤害过他们。他这辈子唯一被人诟病的事就是爱上了自己的父亲,可因为他表现出来的疯狂,所有人都觉得他在那段感情中处于主动,不会受伤。
是不是,木欢早料到会有这幺一天,他不愿任何人为他伤心,所以从一开始就疏远所有人。也许他的内心是愧疚的吧,所以他让自己众叛亲离,守着唯一一份放不下的感情静静等待死亡,等待一个人的谢幕。
每一秒都被拉得漫长,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幺久,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可被推出来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医生说,救治无效……
木樨当即只觉天旋地转,他不知道其他人是什幺感觉,他的心空了一块儿,太过猛烈的悲伤让他难以承受,一下晕了过去。
木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贺青峰守在他的chuáng边,见他醒来,什幺也没说,只是仅仅地抱住木樨,轻柔地吻着他的头发。
木樨倚着贺青峰的肩膀,淡淡说道: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贺青峰沉默片刻,还是说道:小樨,那不是梦,木欢真的离开了。小樨,答应我,你不要有事,为了我,为了宝宝,你一定要振作起来,知道吗?
木樨垂头不语,泪水却很快打湿了贺青峰的衣服,过了好久,才勉qiáng能开口,问道:他们呢?
贺青峰叹了口气,说道:伯母受了刺激,在医院,大哥在陪他。伯父,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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