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不疯魔,不成活。
落幕后,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方才的余韵里,静默无声。
木樨一时间也有些难以出戏,维持着原有姿态坐在破旧的舞台上,大红色的衣摆散开,如同开得妖冶的曼珠沙华。
殷梵的嘴角挑起一抹弧度,显然对木樨的表演甚是满意。然而,更让他感兴趣的是这样一个人,无论从何种角度讲,他都是这部戏的最佳主角,他都有点期待拍摄过程了呢。
殷梵走上前去轻拍木樨的肩膀,木樨仰起头看他,眼角还有未gān的泪痕。过了会儿,像是突然从梦魇中醒来,木樨局促地起来,不安地唤道:导……导演,我演完了。
殷梵难得温柔地笑了笑,说道:你做得很好,沉烟这个角色非你莫属。回去等通知吧,估计这几天就能进组了。
木樨的眼中闪过喜悦的光芒,连声道谢:谢谢导演给我机会,我会努力的。
殷梵对他谦虚有礼的性子很满意,又想起方才他上来时那诡异的装扮,便说道:这身衣服你穿回去吧,回家对着镜子找找感觉,希望你能让我眼前一亮。
说完,殷梵转身离去,心里想着,虽然穿身戏服出去显得很奇葩,但总比原来那副一看就刚被人上过的模样好吧。说到被上,他好想有男人滋润一番啊,最近过得空虚寂寞冷。
暂不表木樨之后如何,先说殷梵。
总算把第一主角敲定了,殷梵也松了口气。回家洗完澡,就给老友拨了个电话,开门见山说道:我可算是不负众望,把你的戏子给找到了。
那边沉默半晌,随后传来低哑的声音:不关心,老子心情不好。
殷梵点上一支烟,含在嘴里抽了两口,笑问:我说老贺,你又哪根筋不对了?
贺青峰咬牙切齿地回道:老子被人暗算,处男之身没有了!
殷梵差点没被自己吐出的烟雾给呛着,深吸口气,骂道:你丫的,温香软玉在怀还敢说心情差,大老爷们的矫情不,诚心刺激我呢是不是?老子倒想好好挨顿操,可那个杀千刀的不在家。
贺青峰被殷梵欲求不满的语气逗乐了,幸灾乐祸地问:被你家那位抛弃,成深闺怨妇了?
殷梵否认:什幺呀,两大军区演习,他得亲自去坐镇,这一两天就回来了。现在说的是你,就你那身板,喝几斤chūn药也是你上别人,至于那幺大怨气吗?
贺青峰又不说话了,殷梵刚想挂电话,就听那头爆喝:老子是处男,第一次,第一次!可和老子做的是个被人插烂了的骚货,他妈的还穿着上一个男人的内裤,你说我能不生气吗?等我把他找出来的,老子饶不了他!
第5章 视频luǒ聊遭猥亵
木樨回到公寓时已是深夜,幸亏有了殷梵送他的戏服,才没让老司机起疑,虽然也问了他哭肿的眼睛,但木樨以演哭戏的理由搪塞过去了。
结束了试戏时的疯狂投入模式,松懈下来的木樨才觉出全身火辣辣的痛。私处一片cháo湿,他能感觉到黏糊糊的东西粘在他的肠道里,yīn毛周围也被男人she满jīng液,稍微合拢双腿,隐秘的大腿根部便全被体液打湿。
胸部是最惨的受灾区……木樨qiáng忍着耻rǔ感褪下贴身的戏衣,又解开绑得超紧的绷带,肿到尺寸惊人的双rǔ立刻迫不及待地蹦出来。
雪白的皮肤上到处都是手印和齿痕,有的地方还被男人的jī巴磨破了皮,好不可怜。初经人事便遇到了被下药的bào脾气男人,木樨可谓被糟蹋得彻底,之后又凭着仅剩的气力qiáng撑,如今连走两步都费劲。木樨拿起chuáng头的湿巾擦拭身子,眼泪流得像自来水一样,无论有多么想忘记,厕所里的每一幕还是清晰地回dàng在他的脑海里,男人握着他的奶子摇动,用jī巴戳他的全身……
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木樨的思绪,用手抹去泪水,尽量装作平静地按下接听键。还没等木樨开口说话,那边就传来一道声线冰冷严厉的女音:小樨,我听说你今天去试戏了?
被发现了……二哥还是告诉母亲了,木樨不敢对女qiáng人妈妈撒谎,只好喏喏地恩了一声。
那边的女人没有发现儿子的不寻常,反正那孩子从来都是弱声弱气的,一点儿都不像是她生的。女人自顾自地说道:我不是说过吗,你喜欢演戏我可以让你学,但你不准进娱乐圈。小樨,以你的身体状况,成为公众人物很危险你懂吗?
听着母亲说教式的口吻,木樨更加委屈,他想诉苦求安慰,可他知道,以妈妈qiáng势硬气的性格,肯定会嫌弃他的软弱。堂堂一个男孩子,居然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发生这种丢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