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顿时陷入了一阵尴尬中,先前舒修和那两脚踢得多狠呀,根本就是要冲着谢志安的命去的,转过身,又要人家当了,那先前踢的两脚,还真是
不知为何,舒嫣华很想笑,特别是看到舒修和如此尴尬的神色,更想笑了,她看了一眼哥哥,直觉觉得哥哥是故意说这话出来的,目的就是要恶心一下舒修和两夫妻。
梅氏也一阵尴尬,先前她怒气上头,根本没有想太多,只想好好发泄一下心中的恨意,她还吩咐人给谢子安泼冰水。
要是谢志安跟她没有关系就算了,以后是要成为她的人,做岳父的踢了两脚,做岳母的,给泼过冰水,见面就有点尴尬了。
舒鸿煊还真的是故意的,只他想不到舒修和与梅氏的反应如此奇葩,就算最后想将舒妍玉嫁给谢志安,也范不着因为对谢志安动手而尴尬呀!
难道他行了那等畜生之事,不该打吗?他还嫌打的轻呢,这本来就是谢志安应该受的惩罚,打了就打了,难道他还不能打?要是有点良心的,伤好之后,还要再来负荆请罪,才能弥补一下他犯下的过。
这两人的想法,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对,对,我现在就吩咐人下山去请一个大夫,给他诊治。”梅氏赶紧出声道。
说着,梅氏就想出门让人去请大夫上来,才走了两步,又被舒鸿煊叫住。
“且慢!母亲,不必这么着急,我们还没有商量出一个结果来呢。”
梅氏皱着眉道还没有商量出一个结果来?这不是已经商量出来了吗?”。
她同意玉儿嫁给谢志安了,还要样的结果?
“母亲,您答应将二妹妹嫁给他,您他想娶二妹妹吗?”。舒鸿煊悠悠然的问道。
梅氏柳眉倒竖,双眼都喷出火来,怒喝一声,“他敢!他做了那等事,还敢不娶玉儿?”
舒鸿煊冷冷一笑,“这样对我妹妹,还敢对她不好,我这个做哥哥的,可不会放过他。”
梅氏闻言,心中安稳了很多,有舒鸿煊做玉儿的靠山,谅谢志安也不敢对玉儿不好。
殊不知舒鸿煊这话,说的根本就不是舒妍玉,而是他的嫡亲妹妹舒嫣华,谢志安上辈子敢这样对他的妹妹,这辈子就休想他会放过他!
梅氏琢磨不出其中的不同,又听舒鸿煊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是让他心怀怨恨的娶二妹妹,还是满怀愧疚的娶二妹妹,这其中可是有很大的不同的,毕竟以后二妹妹嫁人了,就是别人家的,在后院之中,夫婿对她好不好,是她能否在大宅院里站稳脚跟的保证,就算谢志安欺负了她,我们能为她出头,能护着她一次两次的,总不能护着一辈子吧?从来没有娘家人插手房中事或者后院生活之事的先例。”
舒鸿煊这话一落,梅氏也想明白了。
谢志安要是心怀怨恨的娶了玉儿,碍于他们侯府的权势,不用对玉儿打骂,只需要让玉儿成为摆设就足够让玉儿一辈子都过得不幸福了,连玉儿房中都不想去,又能生出孩儿来?女子在后院之中,没有孩子,就如根的浮萍,一场大雨就能把她摧毁了。
嫁人之后,孩子才是女子在后院之中护身的不二法宝。
要是谢志安满怀愧疚的娶玉儿,一定会对玉儿多加怜惜,这样一来,玉儿有他们侯府做娘家,又有夫婿的疼爱,在夫家站稳脚跟是轻而易举的事。
“那我们现在应该要做?”
梅氏着急的问道,这个时候,舒鸿煊已经成为了她的定海神针,似乎有样的难题,舒鸿煊都能轻易的解决。
舒鸿煊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舒修和,见他不动如山的坐着,对梅氏的询问没有半点恼火,眼神也专注的看着他,同样在等着他的回答,见状,他佯装凝眉沉思,梅氏心中焦急,又不敢催促,唯恐打断了他的思路。
“依孩儿之见,此事不能瞒着谢府之人,我们要去把谢大人和谢请,一是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孩儿对二妹妹做了这等畜生之事,是他们教子方,他们必定会羞愧比,也是让他们,二妹妹可不是这等放荡之人,一切都是谢志安的,有这个前提在,日后二妹妹嫁进了谢家,他们对二妹妹也会满怀愧疚,二妹妹在夫家能有公婆的支持,站稳脚不过是件小事。
二则,婚姻大事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想要把二妹妹嫁,自然不能跟谢志安谈,谢大人和谢不首肯,也是没用的。再者,我们要让谢大人他们求着我们把二妹妹嫁,这样一来,二妹妹的身价可不会低到哪里去。”
舒鸿煊说的头头是道的,听得梅氏连连点头,她一叠声的应道我这就去派人请大夫,也派人去请谢大人他们。”
(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第300章 是我教子无方
按照舒鸿煊的指点,梅氏先是请了大夫来给谢志安诊治,为了不让谢志安看出他们想让他娶舒妍玉,在此过程中,舒家没有一个人露面,大夫也是诊治完,留下了药方,就走了。
至于去请谢大人和谢的仆从,刻意比大夫慢了一点,掐的刚刚好,大夫走了之后,才去把谢大人和谢请来。
屋子里,舒鸿煊与谢志安相对而坐,此时的谢志安,已经在男仆从的帮助下,换了一身在外买的成衣,衣料不是很好,总比湿哒哒的衣服黏在身上来的舒服。
良久之后,舒鸿煊才打破了沉寂。
“谢,你做了吗?”。
舒鸿煊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神犀利的看着谢志安,在他的目光中,谢志安觉得心内隐藏得最深的思都所遁形,不自觉的,他出声回道我,我玷污了舒。”
室内又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在这样的气氛中,谢志安一阵不自在,源于刚才做过的事,源于亲口承认做过这种事,更源于在舒鸿煊面前承认这件事,让他觉得,他在舒鸿煊面前,低人一等。
“你知不,一个姑娘家遭遇了这种事,对她来说,是多么的残忍?”舒鸿煊目光冷厉的看着谢志安,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迫人的气势让谢志安感觉一阵呼吸不顺畅,以至于他回答舒鸿煊的时候,有些结结巴巴的,听起来就显得心虚不已。
“我我”
“你?你还做这等事?二妹妹是我们家里,上至祖母老太君,下至我们这些做兄长的,都对她疼爱有加,你居然对她这等事!简直是有辱斯文!”
舒鸿煊冷冷的道,丝毫不加掩饰的指责谢志安,脸上的神色,让谢志安一阵羞愧。
对着梅氏充满恨意的神情,他没有觉得羞愧,对着舒修和阴沉着脸的神情,他还是没有羞愧,不知为何,如今对着舒鸿煊的神情,他羞愧了。
大概是舒鸿煊跟他是同龄人,在他这样的年纪,舒鸿煊早已经成为大夏最年轻的三元及第,成为朝廷上的新贵,提出的条陈法度已经是大夏现今最新的赋税之法,在这样一个有着众多成就的同龄人面前,很少有人能比得过他。
舒鸿煊就如天上耀目刺眼的太阳,他们这些人就似地上的萤火,米粒之珠的光华,根本法与照耀世间的光芒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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