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霍天心寻自己,铭凌也赶到了霍天心的宫中。
“天心,你寻我有何事?”铭凌自然是知道霍天心一向通情达理,从不在自己忙政务是来打扰自己,这时叫自己过来想必定是有什么事的。
“我想问你一事?你必须如实回答?”虽然铭凌已经登基,但铭凌与霍天心还是如以往一般说话,并没有顾及旁的礼数。
“好,有何事你就问吧。”看霍天心这幅模样,铭凌也是料到了霍天心口中事之严重,便也开始正经起来。
“你可否知道我们五仁被永升贝勒辱骂的事?”
“这个朕自然是知道。”
“那你是不是要责罚了永升贝勒?”虽听旁人都这样说,但毕竟是自己的丈夫,霍天心也自然是想亲自问问铭凌的。
“那是自然,他胆敢辱骂当朝太子,朕定是要给他些处罚的。”铭凌以为霍天心是心疼五仁,而自己又处罚了永永升,既然听见霍天心,铭凌也自然是要上前邀功的。
“只不过是小孩子玩耍,闹了些口舌之争罢了,你作为父亲,又怎可如此小题大做?”知道铭凌责罚了永升贝勒,霍天心定是要训铭凌几句的。
“朕这怎么算得上小题大做呢?他辱骂的可是太子,朕的亲生骨肉,简直是大不敬,我只是小小的责罚了他一番。”铭凌自然想不到,霍天心会反过来说自己,定是会有些疑惑的,“你为何会帮那永升说话,明明是五仁被永升给得罪了,你这是?”
“我自然没有帮旁人说话,只是按事说罢了,本就是他们两人的小打小闹,你还胡乱掺合。”
“我不就看那永升欺负五仁,心疼五仁罢了。”见霍天心埋怨自己,铭凌这自然是有些不满的。
“可那是镇南王最宠爱的小儿,从小便是娇生惯养的,你现在责罚了他,镇南王的面子上也过不去,你又何必为了这些小事去得罪镇南王呢?”
听完霍天心的话过后,铭凌也自然是没有蠢到连霍天心的意思都猜不出,他也定是料到,霍天心是因为镇南王才这样做的。
“那又如何?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王爷,我可是皇上,他还能奈何得了我?”铭凌并不把镇南王放在眼里。
“镇南王在朝中的势力极大,也是当朝的老臣,你若要得罪他,对你只是百害而无一利,你又何必去招惹这个麻烦呢?”见这副模样的铭凌,霍天心虽无奈,但却还是苦口婆心的劝着铭凌。
“天心,你就莫想劝我了,我也是为五仁好,这个永升我责罚定了,不管谁来劝我都不会有用的,你也无需在这上面费心思了。”
霍天心既是铭凌的妻子,对他也自然是了解的,铭凌虽然平日里一副无理的模样,但性子却是极为他人着想的,也断然不会像这般模样。
“你为何就要对待永升贝勒呢?只不过是无心的一句话罢了?”
“哼,你可知今日早朝镇南王总让我下不来台,还处处和我作对。甚至勾结朝中的几位大臣屡次三番上柬弹劾我。”
霍天心虽为妇道人家,但却听得出来,铭凌这是将气撒在永升贝勒身上。
“所以你见永升贝勒欺负五仁,便如此责罚他?”
“嗯。”
“可是镇南王与你作对,和永升又有何关系呢?你也不必如此惩罚一个孩子。”
“镇南王与我作对也就罢了,竟连他的儿子也欺辱我的儿子,我自然会气愤,自然看他们都不顺眼。”说着,铭凌转头看向霍天心,“天心,你要相信你的丈夫能处理好这一切,你就无需为我操心了,永升贝勒我也是定要处罚的。
”
卷一:起 第五百六十四 章 寻求援助
虽然苏梓鉴在铭凌面前处处表现的严谨慎行,让铭凌相信了他。
但以苏梓鉴那勃勃的野心,是绝对不会只想停留在这里的,更不会甘心对铭凌俯首称臣,便一直在府中想着对付铭凌的计策。
书房内,
“殿下,您找老奴我有何事?”文叔知道苏梓鉴找自己便急匆匆地赶来了,虽说苏梓鉴已经落败了,但文叔毕竟是在苏梓鉴小时候便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但是会有些不舍所以对苏梓鉴一直是言听计从。况且苏梓鉴这种处境,文叔也就更不会离开他身边。
“文叔,你来了,找你前来是因为我有事想与你商议。”苏梓鉴是看得出来文叔一心对自己好的,所以对文叔也是尊重的。
“殿下还真是折煞老奴,殿下有何事直说便是。”文叔对苏梓鉴向来都是恭恭敬敬的。
“文叔你也是知道的,现在铭凌虽已经对我放下防备,但却以我现在的状况,也是不能与他对抗的,而现在朝中的大臣,也已经都清楚局势,想必没有人会助我。”
“殿下又何必去想与皇上做对呢?依老奴看,殿下还不如就这样,生活自在些,那多好。想必,这是殿下的母亲愿意看到的吧?”文叔自然是料到了苏梓鉴的心思,虽不直接说明,但是还是想劝劝苏梓鉴的,毕竟自己看着他长大,心里还是希望他过得好些的。
“文叔,你这是让我甘于臣服于铭凌?我让你来是帮我想法子去对付铭凌,并不是听你来数落我。你不要以为你年事已高我就奈何不了你。”见文叔向着铭凌说话,苏梓鉴自然是异常气愤的,所以也不顾及地向文叔发起怒来。
文叔见苏梓鉴这番模样,也只能无奈的叹气道,“老奴也是为了殿下好,若殿下不愿意听老奴不说便是,那已殿下现在的处境,若想要对付皇上,自然是有些困难。”
苏梓鉴知道文叔的才华非凡,但是若连他也这样说了,恐怕这机会也就小上许多。不过苏梓鉴还是不甘心,便追问道,“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法子?”
“法子倒是有一个,但是……”
见文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就已看出文叔是想到办法了,不过文叔口中的法子或许有些困难,如若不然,文叔也不会这般吞吞吐吐的了。
“无事文叔,你只管将你口中的法子说出来便是,若有什么责任,也不会连累你,我自己一人承担便是。”
“殿下您是多虑了,老奴都这一把年纪了,还顾及什么生死,自然是不怕什么连累的,只是这事风险很大。”文叔已经这把年纪了,最关心的也便是苏梓鉴了,所以定是怕他出什么意外。
“无论是什么事,文叔你先说出来,我们再商议。”
“不知殿下可曾记得您曾经的正妻,许妙莲小姐?”
“这个我自然记得,不过,她与你口中的法子有何干系?”苏梓鉴自然是疑惑为何文叔要在此时提起许妙莲这个女人。
“您与许妙莲小姐曾经同为夫妻,而且许妙莲小姐的母家便是朝中赫赫有名的许家,这对于我们来说自然是最好的靠山。”
“是啊,我为何没有想到这一点,按文叔的意思,我是否应该去找许妙莲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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