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郄保证,“放心,谁让你是我最大靠山呢。”
刘喜玉这才勾了勾嘴角,露出点满意来。
陈郄回头看到这人表情,也一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人脸,捏了一下就跑了。
剩下刘喜玉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最后盯着陈郄消失的背影,竟然有些孩子气的举起拳头比了比,可把旁边的素节给憋乐疯了。
陈九姑知道今日在银楼里的事情,就问:“妹妹确定是那毒妇动的手?”
陈郄道:“还不确定,不过今夜就能知道消息了。”
陈九姑就放心下来,又安抚陈郄道:“你放心,让我做的事儿我都交代了下去。”
“只是从来只有千年当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妹妹你心里要有个数才好。她是侯夫人,有个当着侯爷又当着官能见到皇帝的丈夫,听说她儿子还在宫里当侍卫,妹妹在宫里也生有儿子,可不是一般好对付。”陈九姑劝完人,又皱着眉头提醒。
对于侯夫人的身份,陈郄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没法相比 。
不过陈郄也不怕,“你放心,不到万一,她不敢从明面上来。”
侯夫人的出身地位是好,可正因为这一份好,她就不敢撕破脸了仗着身份直接来。
只要不仗着身份来,就是大家各自斗智斗勇,各凭本事。
陈郄自觉,还是比侯夫人要胜上一筹的,谁让她经验丰富,又特别不在乎脸。
等着无为的消息传到陈郄手里,陈郄拿给陈九姑看。
陈九姑看了内容,“明面上看着,好似跟侯夫人没关系。”
陈郄凑过头指了指最后一行,“九姐你看漏了。”
陈九姑再仔细琢磨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关系可够复杂的,都拐了几道弯了。”
陈郄道:“能查出来的才叫厉害呢。”
就那些以为国公府就是空壳子的人,要知道这个怕也得吓得半死。
陈九姑听陈郄这么说,就道:“这是说我们这是找到好靠山了?”
陈郄微微点头,眼睛闪亮,“九姐待会儿就跟我一道睡,好想个法子出来,总不能真等他们冲着我们来,让我们疲于应对,我们也得给她找点事儿才对嘛。”
陈九姑就挑眉,“还回去?”
陈郄摇头道:“哪这么简单,别人动你一下,你得动人十下,人家才知道你是不好惹的,只还一下人家还当你跟她开玩笑呢。”
陈九姑想了想,“那毒妇也有铺子?你别想说去烧了吧?”
陈郄瞪大了一双眼,“在九姐眼里我就这种人?”
陈九姑才放心了,“不是这种人,但千万别要有这种想法,人活一辈子,总要给自己积德的。”
陈郄道:“你放心。烧了她家烧了就烧了,可要是祸害到别家,那不是造孽?冤有头债有主的,无缘无故的牵连无辜人的那得是畜生了。”
陈九姑也就是不想陈郄走了歪路,埋怨道:“那毒妇是不是有毛病,自己儿子没得世子位,那也怪她自己嫁给人当了后娘,她要有那个心,当初怎么就不挑个没成婚过的来。”
陈郄乐了,“又不是市集里挑东西,能摆在那任人选啊。这京城里侯爷能有几个?在那时候适合她的又能有几个。她就是有那个心,那也得有那个命呢。”
“没那个命,就好好过日子。”陈九姑对这种事觉得十分恶心。
陈郄不以为怪,“钱财动人心,何况一个爵位还不只是银子那么简单。不说这些公侯府邸,就是寻常人家,这亲兄弟的,继子继母的,为了家产,有几家不争的?也无非是有的争到了明面上,有的没有。”
陈郄跟着陈九姑说了大半夜的话,傅家表妹还小许多事情都不能接触太早,陈郄跟着自己舅舅家住,要顾忌着傅家的身份,许多事情都得找个人替她来办。
陈九姑就是这个最好的人选,这也是陈郄当初愿意花费那么大力气安置她的族人的缘故。
等着第二天,两人起得都有些晚。
只是才吃完早餐,又有铺子里的人找了来,成儿一路跑进内院,“姑娘,铺子里又出了事儿。”
第145章 保证
陈郄有些头疼,没想到对方动作能这么快。
陈九姑脸色也臭臭的,跟陈郄耳语,“我先去把事情办了。”
陈郄点头,旁边傅家表妹已经从外院走了进来,“姐姐,怎么回事?”
“我还等着人说呢。”陈郄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让她先坐了。
傅家表妹才坐下,就对成儿道:“赶紧说吧。”
成儿低声道:“是油铺出的问题,说是有人买了麻油回家,一吃就吃死人了。”
陈郄眼皮一抬,“麻油能吃死人?”
成儿摇头,厨房里有些菜也是要麻油的,都是从铺子里出,且最近还买了几斤回来,并没有吃出有什么问题。
陈郄就跟傅家表妹道:“去外院。”
半路又碰见了傅三爷,傅三爷今日没去书斋,在看石匠磨石,知道这消息就急匆匆的赶来。
“怎么回事?昨天说是铺子里卖假货,今日就说油铺子死了人?”
就是傅三爷这种不太关心这些事儿的也忍不住道:“是不是我们的罪了人?”
陈郄点了点头,没否认,“舅舅,我们先出去看来报信的怎么说。”
傅三爷就抿着嘴不开口了,只是一张脸挂着胡子看着十分严肃。
来报信的不是油铺子里的掌柜,掌柜跟下面的小二全被请去了衙门,铺子也被封了。
就是陈郄知道消息,也在裴家之后。
“到底怎么回事?”陈郄也不跟来人客套。
掌柜的是旁边铺子的,也算是跟着段如玉的老人,闻言就利索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麻油是昨天早上卖出去的,今天早上大清早就报了官。
事涉人命,官差不可能像昨天那样等着人家自证清白,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封锁铺子保留证据,然后把铺子里的涉事人全带回衙门问话。
然而消息是封锁不成的,当初那一家子有人去报了官,有人就抬着死人摆在了铺子面前披麻戴孝的哭灵了。
这一招一出,干什么都没用,有人不怕卖到假货,却没人不怕死。
油铺子不管最后清白还是不清白,再难开下去,这可比昨天的招数要毒得多。
陈郄听得没什么表情,问道:“你们查出来点有用的没?”
至少对方身份是查出来了的,管事的继续跟陈郄道:“来买麻油的那家姓廖,做挑子生意的,下面还有个弟弟,也做差不多的生意,平日里就一个东一个南的,上面还有一个亲爹,已经七十多了,下面孙子才出来。”
吃死东西的是个老人家,都七十多了,就打听到的,身体不算好,但还能四处走动,帮着两个儿子照看下孩子做些轻省活儿。
陈郄听了就问:“郡主娘娘是个什么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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