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极为有耐心,很是懂得循序渐进,一张俊脸,当下是没有带着任何面具。
而且,是提前沐浴洗漱过的,身上还有淡淡的梨花香味,唇角更是跟抹了蜜般的甜。
反正时机成熟,正是可以吃肉的日子。
他等不及了,而且憋久了对身体不好,柳下惠了这么久,他怎么还能再耽搁下去?
觉察到不对,薄靖萱直接往后挣扎着,一边推着他,一边就往后退,结果整个人根本就争不过。
再争时,竟然直接就出现在了一间屋子内,而且还是出现一张床上。
背后,是很强烈的床的感觉。
而床,这可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薄靖萱:“难道,你的仙法全恢复了?”
还是这九州,就他这一成法术,还能随随便便的用瞬移?
那边,
第一百九十一章 强行欺上
在她腰间,惩罚性的一捏:“九州这边有一种客栈,你不必亲自过去,但是只要定了房间,交了钱,稍稍用点法术,就能随便传送过来的,你不知道?”
脑子里转了转,这种客栈,她是略有耳闻,脑子里突然炸开了一般:“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顾名思义,这丫的曾经说的时机成熟,是这个。
而这种客栈,也是有名的那啥客栈,一般来这种客栈的人都不会做什么好事。
再者,这是别人滚过床单的地方,他不嫌弃脏,她还嫌弃呢。
黎子白压着她,又用了点力,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赌气一般的在她唇角上一咬,感觉其全身的温度都在蹭蹭的往上升。
黎子白:“我忍不了了。”
粗喘着气,一点平日的淡定,与温和都没有。
他大爷的,她若是能随随便便就被人给强了,她还能算是薄景琂的妹妹吗?
她还能守身如玉到活到了这十多万年,遇到他为止?
一只手,夹~在两人身体中间,然后顺着他的腰间往下,抓住某个东西,然后用力一握。
某人尖叫了一声,然后便是低吼。
手抬起,却又无力的放下。
黎子白:“你?”
薄靖萱:“我什么我?”
从他身底下爬出,然后指着他,居高临下的:“我告诉你,这世界上能活下去最久的,便是脸皮厚的人。
就是因为我跟我哥哥身为往生殿的看守者,第一个与我们发生关系的,便能随意的进出往生殿。
而往生殿,则是整个六界知晓消息最多的地方。所以,打我一长成如花似玉的姑娘,碰上的流mang就数不尽数,所以若没了手段,你觉得我能守身如玉到现在?”
某人捂着下身,嗤牙咧嘴着:“你这样抓过多少男人?”
心底竟然涌有酸意,原来是想调戏他媳妇的人数不胜数啊,见她愣了下没回,忍着痛,又嚷嚷了一句:“都有谁?”
谁这么混账的,他的人都敢强上、挑衅。
某人掰着手指开始数着,然后从床上直接跳了下去:“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反正我到现在为止只被你一个人看过,也只被你一个人上过。
所以你管我那些过去做什么?”
那‘只被你一个人’,那六个字,听起来就特别的爽,特别得他受用,抿了抿唇:“那现在为什么不行了?”
他忍了这么多天的柳下惠,真的要憋出内伤。
这一直不吃肉的人呢,自然不会想着吃肉,可是他吃过肉末,是正正经经的肉末。
虽然已经吃肉时候的记忆因为忘情水忘记了,但是那次肉末,在往生殿的那一次肉末,可是意外的销魂,而且还让她恢复了三成的仙法。
如今,撑到了能吃肉的时机,自然就跟饿虎扑食一样,可她竟然不让吃。
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喘着粗气,她这一下可真不轻,不由的就去问道:“你到底是练了多久?”
薄靖萱:“你管我?”
末了,走到屋内的那一个小小的圆桌旁坐下,一双眸子看着他,颇有些诧异的:“你跟司命神君是好朋友,你应该知道,他那边收治的病人吧?
再者,我这已经算是轻的了,若不是怕弄出了什么毛病,丢了我的人,早就下狠手了。”
所以,她之前跟他那啥,那都是她自愿的了?
在他们喝下忘情水之前是自愿的,在往生殿的那次也是自愿的,可是这次为什么就不能是自愿?
突然蜷缩着身子,干脆憋着气忍着,脸颊通红,额头上也开始冒汗,然后身子越蜷越紧。
薄靖萱觉察到这边有异,忙跑过来,一慌:“不会真坏了吧?”
黎子白:“那个,你会不会治?”
眉头也紧锁着,额头上似乎也写了一个苦字:“估计是折了,要不然你试试捋直,不然,去了司医神君那边,丢的也是你的人。”
继续皱着眉,额角的冷汗似乎是冒得更欢。
薄靖萱看了下他那里,突然蹲下身,双手从他身下穿过,似乎要抱起他。
黎子白一惊:“你做什么?”
某人眉头因为紧张,也随着皱起:“别闹了,把梨花兽召来,我们去司医神君那。”
不然,留下了什么隐患怎么办。
话还未说完,只说到了‘去’那一个字,整个人突然被人从腰间一揽,然后就给丢到了床的最里面。
这一瞬间的惊吓之后,猛然醒悟过来:“你没事?”
黎子白:“废话,不试一下怎么知道有没有事?疼的我~”
倒吸了一口气,欺身上去,干脆手在她腰带上一扯,趁她一个不留意,将两人下身的衣服全部都变没。
又扯了被子盖上,将她的两只手腕用一只手控住,直接压在头顶,又重复着那一句话:“不试一下怎么知道有没有事?”
薄靖萱:“你,你别胡来,我还没准备好。你,别~~别~”
话音说着,已经感觉到某个地方,炙热的触感。
她也不敢动,怕一个冲动,直接对着他,那命根子直接踹过去了怎么办?
努力的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气,好在那人也不再继续下去。
只是抵在那里,再也没了动静。
黎子白脸上的汗珠只往下淌,嘴角有些微微抽:“那个,你得为我考虑。”
话头一转,对着她,一张脸憋得委委屈屈的:“我觉得,可能、可能坏了。
我就试一次,如果出现了问题,我们就去看医好不好?
那、那个,不是我不愿意去看医,因为你方才力度,也不算狠,万、万一看了医,说没事怎么办?
再者,丢人也是丢你的人。”
声音越发的低沉,不同于红依的那种天下人都弃我而去的委屈,他这种委屈,则更显的,就天下唯独她对他不好。
唯独就她欺负他了,还敢怒不敢言。还在试探性的,脸上的汗珠,已经有豆大的,直接往下面落,砸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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