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子,这三百多岁时才有的他,结果他倒好,他才十六岁就已经想着情爱了。
最后轻咳了一声:“她是你认的师父?”
这一句,百里上神只是想提醒他一下的,那焰明瞿毕竟已经一百来岁了,而且,已经到了可以物色、物色,许配男人的时候了。
而他才年仅十六,实在是不配、不配。
龙羽却是误解了,忙转过身,还生怕对上神唐突,又拜了拜,唇角还抿着笑,解释道:“回上神,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不是我师父。”
里面,薄靖萱帮焰明瞿取出体内残留的,还带毒的那箭矢后,又给她传了一点气运将箭头所伤处的毒给逼出来。
所以很快,那郡主就已经醒了,只是太过痛了,害怕一说话就忍不住痛呼出来,于是就紧咬着牙。
但听到外面那一句话的时候,直接是忍无可忍,抓住手边的一个东西就朝窗外用足了力气扔去。
发泄似的,干脆牙也不咬了,直接朝外面发泄似的一声咆哮:“混蛋。”
焰明瞿:“我跟你说,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那纯属就是一黄毛小子,一个小屁孩。”
说这话时,她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是对着薄靖萱说的,刚说完,咿呀一声,忍受不住的这痛觉,一声痛呼。
直接是痛到抽搐。
薄靖萱:“你别乱动。”
本以为看她这一身戎装,应该是一位侠肝义胆,又成熟一点的女子,这烈焰国郡主焰明瞿又是出了名的骁勇善战,怎么着也是一个又成熟,又有魅力的女英雄范吧。
结果她那一口话说出,倒像个青涩,忙着辩解的豆蔻女孩。没有一点点的成熟,嗯,还有一点暴力倾向。
抿着唇角不吭,帮她包扎着伤口,薄靖萱不想再说话,她好歹也是一个仙,还是不惹麻烦的好。
毕竟,眼下,这人的私事,肯定也有很多麻烦。
烈焰国的世子焰筱枫还没有救活,她今日能救得了这焰明瞿,明日混熟了,指不定,这焰明瞿就能哭着、求着,让她去救焰筱枫。
所以干脆全程冷漠脸,上药、包扎伤口。
然后又把了脉,帮她清除体内的毒素。
焰明瞿望着她,应该说是一直打量着。
焰明瞿:“你会医术?”
薄靖萱:“嗯,略懂。”
勉强应付着答。紧绷神经,不可过多牵涉到凡人的生活中。
焰明瞿这下是猛然松了一口气:“怪不得,我看你这包扎的手法就生疏。那个药不能那样撒,太少了,应该拿一块纱布沾多点药,往伤口处使劲摁住,然后再加压包扎。
不然,那伤口处的毒素怎么清除?
还有那血,怎么止?”
薄靖萱不去看她,啧啧的,这人是什么人?
她是仙者,这药可是上好的伤药,金贵着呢,她嫌上的少了,要是上多了,她能负担的起医药费吗?
这还止血,敢问,那血不是已经止住了吗?
那毒素,不是也已经逼出来了吗?
不去理,这分明就是一还没长大的十七岁的娃娃,谈什么骁勇善战的女将,一代巾帼。
那分明就是扯淡。
焰明瞿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还以为只是一个赤脚女医,见她不回答,便去碰她为了方便放在一旁的药,拿过来看了看,放在鼻尖嗅了嗅。
焰明瞿:“好药唉,你从哪里偷来的?”
薄靖萱:“这是仙药。”
咬牙忍住,一双眸子睨她一眼,差点就没爆粗口。
这人还会不会说话,救她命还被各种挑,还说她这药是偷来的。真的是!!!
焰明瞿继续把玩着,而且动了点小心思,将那盒药盖上盒子,在手上掂了掂,突然袖口一过,跟自己袖口中的一盒药掉了包。
薄靖萱看在眼里,动手抢的话,她不太好意思。
在往生殿的那一方池水里,她看过很多那种机灵古怪的人,跟一得道高人、老顽童,甚至是奸商等在一起。
然后就用自己的机灵古怪去调换别人的东西,但是他们自己拿了别人的东西,却还都不觉得是自己的错。
拿了得道高人的东西,他们觉得即便是被发现了,也顶多被训斥一顿,而且这种好用的东西,指不定高人手上还有很多,并不缺。
而拿了奸商的东西,他们更是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反正这人是奸商。奸商、奸商,反正又不是什么好人,拿这种人的东西又有什么过错?
薄靖萱没有吭声,一切处理完后,装作不知道收过已经被掉包的那盒药,搁在袖口。
然后就往外面走,直接是走到外面靠在窗口处,乾龙国世子龙羽的面前,将自己手中那盒被掉过包的药丢过去:“你要救的人,偷了我的东西。
也不怎么名贵,一个拳头大小,绯红色夜明珠的价格而已。”
第二百三十四章 快速离开
衣袖轻轻的一甩,她本就不快,她是仙,不是人想欺负就欺负的仙,拿她的东西,也不想想这代价。
自然,这要讨回那盒药,只是一盒药而已,直接去要,指不定还会被说小气。
所以她也不明要,一句话丢去,也就让这乾龙国世子龙羽自己看着办。
而且,她也实在没有坑他们,这盒药本身就名贵,就在天上,也并不是每个神仙都富有到随身都会带一盒。
话完,转过身,直接就走,路过百里长卿的身边,也只是略低头,说了一句:“我先走一步。”
便使用仙法不见了。
先是用了隐身之法,而后则是往客栈,直接心情很不好的赶回去,而且速度很快。
焰明瞿,烈焰国郡主,在战场上,骁勇善战。
在平日里,古灵精怪,一个真正的被娇养大的郡主,但为人心善,在龙羽面前,因为知道他比自己小,所以表现的尤为像一个姐姐,而且对他很是照顾。
梦想,是做一名侠肝义胆的侠客,然后再找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做夫君,平日里最爱的便是坐在小酒馆的靠窗户处,喝着最烈的酒,听最热闹的戏。
但平日里也很作,说是一个烈性侠客的时候,但坐在酒馆里和最烈的酒时,也的确就像一个侠客。
但在皇宫里,在自己家里,面对长辈时,一副娇滴滴的小郡主模样,那一身女装、华服,琴棋书画那也是样样俱全。
百里长卿,看向龙羽,再又通过不透风的窗户,往里面去瞅。
虽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是对这位郡主,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好感了,随便换掉别人的东西,而且还私藏起来。
不经允许,那就是窃。
往小了讲,那是一种古灵精怪,是巧取;往大了讲,那就是贼,一种恶意偷去别人东西的贼。
走到龙羽身边,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唇角抿了抿,不好说。
别人喜欢那女孩,那是别人的事,他掺和这么多做什么?
说多了,指不定还会让别人以为,是他这个上神小气到跟一位下界的凡人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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