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苏若离感觉到了异常!
与此同时,龙辰轩的视线慢慢转到苏若离脸上,原本就深邃的眸子越发黑了几分,呼吸也从正常的调息,变得越来越急促。
怎么会这样?
苏若离不敢抬头,美眸越发凝蹙,明明是解剧毒的解药,怎么好像在龙辰轩体内中和之后变成了催情的玩意?
倏地,苏若离玉腕突然被龙辰轩反手攥住,待她抬眸,分明看到龙辰轩眼中几欲喷薄的渴望。
“这是解药?”龙辰轩是个男人,那药在他体内产生了什么样的效果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一刻,他分明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身体某处膨胀的一塌糊涂。
面对龙辰轩眼中赤果果的渴求,苏若离不由的噎了下喉咙,“是解药……”
否则呢?
她会在自己这么悲伤的情况下拿这种玩意给男人吃?
额头渗出细密的薄汗,龙辰轩极是忍耐的松开苏若离手腕,“朕,可以忍。”
听到龙辰轩的肯定后,苏若离十分放心似的拍了拍胸脯,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对龙辰轩来说,是有多残忍。
为防万一,苏若离决定先离开。
反正龙辰轩可以忍,反正药效总会过去。
“你坚持住!”苏若离想都没想,直接下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离开内室,跑出正厅。
其实苏若离还想跑的更远,可是不行,那不是普通的解药,之前三次的效果她看到了,搞不好是要闹出人命的!
而这个时候,最不能死的就是龙辰轩。
于是苏若离没有离开,只在院中徘徊。
一步,两步,三步,回头。
这般动作重复了差不多三十个来回儿的时候,内室突然传来‘砰’的碎裂声。
糟糕!
苏若离想都没想,倏的跑进正厅,冲回内室。
房间里,龙辰轩正单手搥在桌边,额头青筋迸起,黑目充斥着血丝,原本英俊的脸就跟被水煮了一样通红透紫。
茶壶倒在桌上,茶杯碎裂在地。
苏若离一看便知龙辰轩这是想用喝水的办法浇灭心底那份渴望。
四目相视,苏若离表示尴尬了。
龙辰轩一看就知道已经到了临爆的边缘,再不那什么只怕性命堪忧,可那什么得两个人呀!
“你,出去。”龙辰轩搥在桌面的手青筋迸起老高,手臂上平日里微不可见的血管因为扩张而异常醒目。
出去?
她也想出去,“要不我给你弄个宫女过来?”
苏若离真是这么想的,反正这皇宫里想爬上龙床的宫女简直不要太多。
龙辰轩陡然抬眸,黑目迸射骇人冷光,“朕情愿死!”
若在以前,谁都可以,因为无心他不在乎。
可现在,他只要她!
苏若离噎了下喉咙,“都这个时候,你矫情什么呢!”
“你不矫情,那你来救朕!”龙辰轩最恨就是苏若离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把自己推给别的女人真就无所谓?
苏若离觉得自己话多了,当下转身想要离开。
不想下一秒,背后传来‘砰’的声响,待她回头,分明看到龙辰轩整个人摔到地上,身子因为紧绷而显得十分僵硬。
扶,不扶?
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好吧!
苏若离承认她不是个矫情的人,坚守什么呢,又不是没那个过!
于是苏若离咬牙走过去,蹲下身想要扶龙辰轩起来的刹那,整个人倏然被其压倒在地。
几欲爆炸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滚烫如火,被压在地上的苏若离本能噎了噎喉咙,尤其对上龙辰轩那双充斥着血丝的黑眸时,心脏就像是个极不安分的小鹿,拼了命的朝外撞。
“你,想好了?”龙辰轩拼尽最后一丝理智,他只压在苏若离身上,并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
只要苏若离摇头,他定然不会动她分毫。
他终于领悟到那句话,不喜欢的时候无所谓,越喜欢,则越是在意。
事已至此,苏若离总不好看着龙辰轩憋死,尤其看到龙辰轩额角青筋就要迸裂,某人急眼了,“你倒是快点儿啊!”
‘呃——你就不能慢点儿!’
麻痹!
要不要这么快!
感受到那份紧绷,龙辰轩突然俯下身,薄唇摩挲般凑到苏若离耳畔,“对不起,朕尽力……”
湿热的气息喷薄在耳畔,撕裂般的疼痛之后,那种微痒触感渐渐蔓延周身,苏若离羞涩之余很清楚,越是到了这个时候,龙辰轩体内那些不安分的细胞越是叫嚣的厉害。
这一刻,苏若离再一次懊恼,当初她多管什么闲事儿呢!
“来吧来吧,你随意!”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西,苏若离索性抬起藕臂,迫使两个人更为紧密的契合。
身体好似有电流窜过,龙辰轩再难抑制心底那份渴求,猛然扯落苏若离的外袍,露出白皙雪颈跟弧度优美的锁骨。
体内药效已经发挥到了极致,龙辰轩的疯狂将苏若离一遍遍带上云端。
外面突然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雨丝好似珍珠编制的密帘,随微风轻荡打在薄薄的窗纸上,掩盖了屋内欢愉交好的声响。
窗棂微动,夜风席卷,桌上那抹烛光随风摇曳,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距离庄倾城大婚的日子只剩下一个晚上。
为了庆祝这一巫山盛事,庄府今晚所有人不醉不归。
此刻厅内,庄奴带着他那十二个好徒弟正在拼酒。
在十二星宿的记忆里,他们自小与师傅拼酒,拼了整整二十几年,十二对一,从来没胜过。
他们师傅,酒量就是那么好!
第六百八十六章灌醉师傅
“师傅!徒儿敬你!”子宿儿作为老大,性子一向谦谨和善,唯独在这件事上,他怨念极深。
因为是老大,他是最早被师傅用烈酒荼毒的那一个,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没别的愿望,就一个,把师傅灌醉!
见子宿儿敬完师傅,丑宿儿也跟着站起来,“师傅,徒儿也敬你!”
庄奴端着酒杯,挺了挺略有些富态的身子,另一只手捋着胡须,眼睛微微眯成一道缝儿,“你们几个……好好好,干!”
以往拼酒,大家一起干,这会儿他养的这帮龟孙子聪明了,懂得用车轮战术了呵。
这般灌了一圈儿,师傅还是师傅,徒弟还是徒弟。
三圈过后,师傅还是师傅,徒弟已经变成哥们儿了。
五圈过后,师傅还是师傅,徒弟已经趴倒一大片。
“老头儿,来来来,咱们再走一个!”子宿儿虽然是被荼毒的早了点儿,酒量自然也是最好的。
庄奴也不含糊,“干就干!”
长形的梨花木桌边,除了卯宿儿,就只有子宿儿还在那儿跟庄奴坚挺。
直至子宿儿不敌,卯宿儿这才站起来,“师傅,徒儿敬您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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