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甜可不管别人的眼光,对着赶来的魏忠贤说:“让人看看水中还有没有其他恶贼的同党人,再说了,五弟还在水中,你们快点下去救人。”
自然有人下水去救人,让他们意外的是皇后娘娘果然说得非常正确,水中居然躲着四个大汉水鬼。这不是一场意外,而是有人很有阴谋的要对付皇后娘娘。
这下子事情严重了,急忙把这里的事报给陛下知道。没有人敢承担这件事的责任,所有人都期待的陛下别把怒火发在他们身上,毕竟此时他们的救治工作并不算很到位,差点就让娘娘出事了。
朱由检心理素质还是可以的。他被人救上来后,丝毫没有觉得做了什么错事。
他反而一脸关心的走到李甜的面前说:“皇嫂现在身上没什么不适吧?话说嫂嫂你真的是很让人很惊讶,一手打蛇的武技绝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小弟谢过嫂嫂的救命之恩!”
这样的话一出来场中所有人不知道什么心思,看向李甜的目光就有了些意外。
李甜知道要靠朱由校来提防他的弟弟,那是不可能的,她只有把这个提防朱由检的希望,放在魏忠贤的身上。
她虽然是对着朱由检,可声音传向魏忠贤说:“今天真是好巧了,要不是五弟约本宫见面,说是送上贤太妃娘娘亲手做的糕点,本宫也不会来这个危险的小亭子中。而且那些宫婢真是会偷懒,帮五弟做点小事,如今还没回来,看来本宫应该换一批人伺候了。”
魏忠贤是干什么的,他可是东厂的头子,整天跟那些阴谋诡计打交道。他一听皇后娘娘的语气,就知道这其中肯定有问题,以前他没有怎么在一个这个年纪小的朱由检。
可最近他已经说了,朱由检不少东林党的人。原本他认为只是这个小殿下要学习东林党那一套儒生理论,就没怎么花精力在这个人身上。
可今天皇后娘娘这种话一出,他头脑明白,其中必定有阴谋。有点隐晦的朝皇后点点头,走下去交待人去办事情。
李甜见魏忠贤明白她的意思,也不想多待在这里,坐上凤辇回了坤宁宫。太医赶来诊脉后,说是她受了惊吓,多卧床休息应该没有大碍,多亏原来的底子打得好。
朱由校从兵工厂赶回来,一脸的汗,拉起李甜仔仔细细查看,急声问道:“身体真的没事吗?真的不要紧吗?你可别吓我?”
李甜用粉红色帕子轻轻给他擦了汗,安慰他说:“你知道我有异能,这点小事根本难不到我。看把你惊吓得,喝杯茶吧。以后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处理正事要紧,我哪有那么脆弱,别人想害我就能害得了吗?”
朱由校紧紧抱着怀中的李甜,心里有点愧疚,如果不是嫁给他,小妻子又怎么会经历这种事。如果在平凡人家,她有空间,不知道过得有多逍遥呢!而现在嫁给他,在皇宫里面总是担惊受怕,有各种危险迫害她。
夫妻俩抱着温存一会儿,朱由校认真对李甜说:“白兰太嫩,处事不周全。原来因她是你用惯的,所以压下阻力让她掌你的坤宁宫,可现在这宫内确实需要在深宫里活得久的年长女官来帮你。”
李甜不想让自己的事让一个陌生的人来管,极力反对朱由校的安排。
她最后耍赖说:“你忘了,我有空间,有危险时,我自然会躲到空间里去。而且我们还时常使用空间里的东西,让一个年纪大的女官到这里来,她一定会把我当成妖怪的,反而因为误会对付我,那可怎么办?”
朱由校想想也是,坤宁宫中确实都是李甜和他的人。他们使用空间里的东西没人会出去多嘴,只是这些人办事确实不怎么样,忠心事可以肯定。
他还想劝劝小妻子,他实在忍受不了小妻子遇到危险的那种恐惧感。
李甜非常不耐烦了,踢了朱由校一脚说:“到底是办事能力重要?还是忠心重要?当然是忠心重要了,你说对不对嘛?”
朱由校扳正小妻子的身子严肃说:“没有能力就是愚蠢的手下,要他们有什么用?再忠心又有什么用?白兰必须去跟有经验的老嬷嬷多学习,让她到诏狱去呆一段时间,跟魏忠贤多学学怎么识破那些阴谋诡计吧。”
李甜就算假装肚子疼也没能让朱由校松口,只能勉强答应。
155章 总有刁民害本宫
第二天,魏忠贤报说那水中抓到的人是白莲教的人,这件事情扯不上五皇子朱由检。奇怪的是有线索指向东李贤太妃,这个女人宫中死了一个年老的嬷嬷,而且有小宫女指证说这个嬷嬷会吹箫。
真是有趣!李甜笑笑,对魏忠贤说:“忠叔,辛苦你了。有些东西还是让人无意之中透露给陛下知道为好,他一心对家人好,可别人未必当他是亲人。”
魏忠贤点头,然后告辞走了。他心里知道皇后虽然有时候挺天真,可狠起来他也比不过的。有一种杀伐决断的能力,跟她娇美的长像实在不搭。
这一天过后,李甜轻意不出宫门,也不见外面的太妃和张嫣等人。空闲时,只和生母闲话家里的人的近况,不知不知过了四个月,她的肚子奇大,走动有是辛苦。
虽然深居简出,可总有人想害她。有时母亲回家一趟,再进宫,身上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幸好她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母亲。
让人去查,都是母亲在进宫的路上会偶遇各种奇葩人物,然后来到坤宁宫也不知身上或者带来的物品让人动了手脚。
随着产期的临近,看来某些人坐不住了。那些人想害她,可是件不容易的事。
因为李甜自从被朱由检阴了一把,从不轻易出门,而且她从不吃宫里的东西,食物都从空间中出品,让整个坤宁宫的人都蒙在鼓里,还总为她试菜试药。
如此小心提防,她还是差点中招。起因是她所用的帐子和衣被,送去洗后拿回来用,没多长时她就感到全身不舒服,身上起了红疹。
朱由校得知后暴跳如雷,妻子怀孕如此辛苦,那些人还在各种阴招不断,以前还是他太仁慈。
下令凡是经手过这是帐子和衣服被子的人全让魏忠贤去查,该抓的抓,该杀的杀,一定要让某些人知道爪子不能乱生,心思不能乱动。
不知道是什么人把这里的消息传到皇宫外面,文官们一律的上书声称,陛下为了一个皇后如此的暴戾,不是仁君所为。说皇后是为祸后宫的人也不为过。
朱由校正在气头上,那些胡说八道的言官全被他打了一顿。有几个直接罢官下诏狱,听说是今年开恩科新取的进士,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皇后娘娘不好的传闻,被人挑拨的出来顶缸。
李甜不知道朱由校背着她做了这么多的事,仍然在她的坤宁宫里,悠哉悠哉的休息。
白兰经过磨练成熟了很多,来到主子面前说:“娘娘,你的大嫂子递了贴,想进宫见面。问你哪一天有空可有时间接见她?”
好像是很久没见到大嫂了,现如今大哥已经是三品文官,而三哥已经出任知府,她还挺想嫂嫂们的。
朝白兰说:“让她们明天来吧,带上小侄子侄女们来,我好瞧一瞧小家伙们,好让肚中的宝宝像他们一样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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