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就的军婚_雪谚【完结】(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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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我不求你公平对待,只希望你分几分耐心给瑶瑶,她是你孙媳妇——”李胜军也不逃,就站在原地由着老李打。

  洛瑶看到火冒三丈的老李,心惊肉跳地扑到丈夫身上,希冀老李能手下留情。

  老李盯着小小的洛瑶,手势停了停,冷冷地问:“你要代他受过?”

  洛瑶咬牙抱住挣扎的李胜军,郑重地点点头,“胜军是为了我,这过错必须有我承担。”

  “你以为我会看在你是女流之辈的份上让步?”老李冷笑,“如果你换成梓泪,这如意算盘一打一个准,可以你不是!”

  老李平身最恨跟他斗心眼的人,不巧洛瑶即不讨他喜欢,又一再触碰他底线,心头堆积的怒火齐齐加注在手腕上,决定严惩。

  李胜军在老李通红的双眸中看到了嗜血的狂暴,毛骨悚然地转身把洛瑶护在身下。

  李利军在旁边跳脚,一面怪洛瑶火上浇油的不明智,一面想法设法地劝阻。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清脆的李爷爷犹如干旱时的倾盆大雨,当即浇灭了屋内的剑拔弩张。

  第5章 5.各有心思

  李利军一直有个疑问,杭梓泪身上有什么魔力可以瞬间平息老爷子的滔天怒火?甚至让老爷子无视血缘羁绊,无条件地护着她?

  “李爷爷,你在家里上演全武行吗?”杭梓泪用碗装着块奶香扑鼻的松软蛋糕,好奇地问。

  “梓泪给李爷爷送蛋糕吗?”老李问,实则猜出杭梓泪来此的目的,也料到儿媳掺了一脚,想到儿媳舔着脸去请杭梓泪,他就恨铁不成钢,李家欠杭家太多。

  “今天做的不多,爷爷让我给你送一块过来!”杭梓泪带着编织草帽,大半张脸被遮在阴影下,只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还是我们梓泪孝顺……”老李正准备噼噼啪啪地夸一堆,被杭梓泪适时地截断。

  “李爷爷,爷爷还在等我回家吃饭,就不打扰了。”杭梓泪挥手,潇洒地不带走一片云彩。

  老李紧跟着夸前几步,被未卜先知的杭梓泪堵在门口,“李爷爷,你答应过梓泪的!”

  “我没答应——”老李耍赖,他宁可不顾脸面,也不愿对着洛瑶可怖的心机。

  “李爷爷,你在告诉梓泪,我们可以说话不算数吗?”杭梓泪微笑,轻飘飘地询问。

  老李左右为难地定在原地,他明白杭梓泪话里的深意,如果他现在走出这个家门,她就会违背上午的约定。这二选一的选择题很容易抉择,相比于洛瑶的无足轻重,杭梓泪的终身大事才是他心头事。

  “李爷爷,你不用担心梓泪,大院离军校不远,几步路而已,安全得很。”知道老李的松动,杭梓泪再接再厉地化解,“而且胜军哥去了,恐怕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家看到我身边站着个优秀的军人,估计都不敢上前攀谈呢!”

  老李听杭梓泪一分析,连连点头附和。

  解了危难的李胜军皱眉凝望着门口一老一少的对话,隐约猜出一二,马上向李利军求证,李利军顿首。

  躲在李胜军怀里的洛瑶清晰地观察着丈夫的神色转变,被呵护的甜蜜转变为□□,苦涩着她的感官。

  “胜军!”洛瑶抓紧李胜军的衣领。

  “痛吗?”李胜军低头,以为爷爷打伤了洛瑶。

  “晚上一个女孩子出门不安全,还是我们陪着走一趟吧……”即使心在叫嚣,洛瑶仍逼迫自己表现的得体大方,一是博个好感,二是想着今晚顺利推销杭梓泪,把埂在夫妻间的炸弹清除。

  洛瑶的提议正和李胜军此刻的心意,只是他忽略了主语的复数,“爷爷,刚才是我犯轴,晚上我陪梓泪去一趟。”

  “真的不用!”杭梓泪摆手拒绝,心里吐槽洛瑶的虚伪,明明排斥李胜军与她接触,还隐忍着装作善解人意。

  “就让胜军陪着,他在部队认识的人多,帮你参谋参谋。”比起给洛瑶难看,老李主要目的就在此,当然收到的结果事半功倍。

  有了李胜军主动请缨,杭梓泪只得无奈答应。

  吃过晚饭,杭梓泪换上一件碎花连衣裙,扎个马尾辫,跟在李胜军身后,慢慢踱向军校。

  半路上,李胜军踌躇地问杭梓泪,“梓泪,你想找个什么样的?”这问题放在以前,他定不会问,他怕问了会自戳伤疤,面对杭梓泪,他隐隐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自卑感。

  杭梓泪仰望着夜幕中闪亮的星星,幽幽地回答:“不知道。”

  李胜军收住脱口而出的质问,换了话题,“你想找军人吗?”虽然这个问题与他内心想问的问题相差千里,但是胜在异曲同工。

  “军人不错!”杭梓泪懒得揣测李胜军背后的探问,由着心意回答。

  李胜军目瞪口呆,它一直以为杭梓泪崇文不崇武,会找一个文质彬彬的学者,做一对神仙眷侣。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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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6.梵家珞的故事1

  军校主办舞会的目的是降低军队光棍比例,也间接稳定军心,因此上头有令,凡事单身的军校生必须参加舞会,谁敢耍滑头,下手绝不留情。

  相比于同寝室的兴奋,看书的梵家珞显得性质缺缺。

  “梵家珞同志,你怎么不准备?”在寝室中,别看梵家珞年纪最大,这肩上的官衔最低,于是大家撇开年纪,一律以同志相称。

  梵家珞转了转手腕,“时间还早。”

  “不早,赶紧去冲个澡,换身军装。”室友中有个大大咧咧的小青年,从梵家珞的柜子中翻出刚发的军装,扔到他怀里,“别被校长抓住把柄,在档案上留个坏印象。”

  明白室友言之有理,梵家珞无奈地出门洗漱。

  梵家珞离开后,小青年好奇地问其他人,“你们知道他为什么反感相亲吗?”

  其他人摇摇头,在这个年代,自由恋爱还存在一定拘束,大家更多得是通过别人介绍,相亲而成。

  不管室友如何议论他,梵家珞将一盆冷水倾倒而下,给躁动的灵魂注入了一丝冷静,他记得那年父母催他会家,说是别人给他介绍了姑娘,人挺不错,是个高中生,在村小学教书。

  从书信的字里行间中,梵家珞读出了父母的心仪和焦虑,随后向上级打报告请假,因为临近两军演习,上级把假期往后挪了挪,以致他收到了父母的第二封家书,信中不变得催促他赶紧回家相亲。

  演习圆满结束后,梵家珞在领导和战友的揶揄下踏上回家的火车。

  知道儿子回家的日期,梵母当天就让媒人把姑娘约来见一面。

  初次见面,相亲对象确实如父母说得优秀,只是在对方低垂的眼眸中,梵家珞读到了不甘和愤恨。

  在双方媒人的要求下,梵家珞和相亲对象出去走了一圈。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在走了一段,梵家珞趁无人之际,询问相亲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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