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那个死掉的少年,竟然跟他如此相似?不仅是形,就连气质和性格,都恍似他们是一个人?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也就罢了,为何就连他们额头中央的印记,都一模一样?还有,炎轮……
那个叫神祈的少年帝王,他的左耳上,分明也有着炎轮……
难道,属于百里一族世代传承的圣物,其实是那个叫神祈的少年的东西?
四大神器,除了刚才看见的水镜,还有什么?
少年有些恍惚,总觉得眼前的一切是那样的似曾相识。就连那个少年口里所说的四大神器,他似乎也应该记得。
这一切,仅仅只是巧合吗?
巧合到,不仅是他,就连二哥,也跟那个男人如此相似?
还是说,那是他们的前世?
神祈,神祈……
这个名字,为何引起了他灵魂的动dàng,有一种刻印在自己内心深处的感觉?
“悠,你想起了什么吗?”
就在百里悠茫然间,他身边的男人抱着他的手臂不自觉的用力,似乎要勒断他的腰身一般,力气大得百里悠有些错愕。
“二哥,你怎么了?”
“不,没什么。”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少年那一头柔顺的长发,百里残勾低下头看着他的悠,轻笑。
“哦。”看二哥低低地轻笑,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异常,百里悠倒是不再注意,目光开始打量起四周来。
这里,明显是那座陵墓的地宫内。可是,周围的布局为何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摆放棺椁的地方,反而更像是一个人的寝宫?
奢华尊贵的器皿,处于墓xué中如此之久竟然一点都没有风化腐烂迹象的飘逸纱帘,被三十六颗夜明珠照耀得恍如白昼的寝宫。以及,不远处那一个看起来充满悠远气息的古代梳妆台。
“二哥,你看那里。”
“什么?”顺着少年指向的方向,百里残勾抿了抿唇。
“二哥,你看那个梳妆台前摆放着的东西是不是就是那把白玉梳子?”
“应该是。”携着好奇的少年走过去,百里残勾眼神微微晃了晃。
上面的“神祈”二字,刺痛了他的心。
“怪不得我们一接触到这把梳子眼前就晃过那样的画面,这把梳子应该是那个叫神祈的少年帝王最亲近之物,在加之作为陪葬物品,它又是最靠近少年的,所以把什么都‘看’得明白。”百里悠微微地叹息,心情很是复杂。
这里,应该就是最后的结束之地了。不然,他们不会在这里呆了如此之久却依然没有什么动静。
之后的千年,古墓平静而又死寂,什么都没有改变。
……
“老大?老大?醒醒,醒醒?你们怎么了,怎么突然一动不动了?撞邪了?”
“无常?”突然被人大力地摇醒,百里悠眨了眨眼,看着眼前凑得很近的大脸,想也没想,一掌打去。
“哎呦,老大,你gān嘛打我?”捂着被打的脑袋,吴常轨很是委屈。
“老大,我叫醒你也有错?”
“你凑得太近了。”
“老大,呜呜……”
老大最近越来越bào力了,以前明明很温和翩翩如玉的。就是有些疏远,让人觉得他明明就在眼前,却偏偏隔着很远的距离。
这到底算是进步,还是倒退了?
吴常轨却是不知道,风水轮流转,等一年之后他们都上了大学的时候,那一次进到那座神秘的古墓里,在他被墓里的幻术给迷惑住出不来的时候,就是他的老大,那个越发bào力的绝美少年叫醒他的。只是那方式,一点都不温柔。
百里残勾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看了一眼被打的吴常轨,目光瞥过悠手里的白玉梳子。下一刻,男人的目光yīn沉冰寒的直视着那边被族人抓住动弹不得,身体战战兢兢的中年男子。
走过去,百里残勾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目光bào戾而又幽暗。
“你进去过那座古墓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那把梳子既然在他的手里,那就是说,他们进到了最中央,那摆放着少年帝王安寝的寝宫。
“不可饶恕。打扰地宫主人安息者,天诛!”
水镜明明已经隔绝了陵墓,这些人类为何还要如此愚蠢而又贪婪,要进去打扰他们两人数千年来是平静,冒犯帝者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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