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环儿此刻可是万事儿不管,全然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白婉依旧跪在那里,看起来可怜的不行,她也是被苏秋雨这霸气的举动给吓的不轻。
这苏秋雨和往常的内宅夫人没有半点像似之处,不管是说话,做事儿,都是不拘小节不说,切入点更是和旁人不同。
她如此恣意妄为却无人敢多言,如此耀武扬威却又有足够的本钱。
她果然幸福的让人嫉妒的想要发狂。
这一切,其实应该是她的,她才是国公夫人,是的,她才是国公夫人。
“皇后娘娘,您就不说句话吗?”
“丽妃这是在求本宫?”
王环儿的话更是将丽妃给气的够呛,平日这皇后哪里敢和自己如此说话,真是该死的。
只是哪怕这丽妃再是心里不舒服,这该咽下这口气,就必须咽下去。
丽妃深呼吸一下,然后说道:
“此事已经涉及到了两国邦交,已经不是妾身能够做主的,臣妾恳请皇后娘娘做主。”
“做主?本宫可做不了丽妃的主,谁不知道丽妃你宠冠后宫,我这皇后的位置早就是摇摇欲坠了,刚才丽妃不是还用我的皇儿威胁我们?
不如趁此机会也让大家看看,本皇后所出嫡子,居然被一个妃子威胁,到底是谁给丽妃的脸面。
你要动我的孩儿,还想要我给你递刀子?这是哪国的规矩?
既然大家都闹成如此了,皇家的脸面本来也没什么了,索性大家都摊开了好。
今日是丽妃惹出的麻烦,那就麻烦丽妃你自己处理。
你这样的宠妃,这样的佳人,皇上连我这皇后都不给半点脸面都要捧着你,我能说什么?我可什么都不好多说。”
“常远,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王环儿说完,苏秋雨就立刻叫了常远出来,常远也是个人精,直接说道:
“城主放心,刚才使臣还有未尽之言,属下立刻前去皇宫告知一二,毕竟这宠妃太嚣张了,刚才威胁城主,现在又要威胁魏国的皇后。
要我说,这魏国陛下也太窝囊了,宠妾灭妻,还将嫡子交给人磋磨,脑子没被门夹了吧?”
“胡闹,怎可如此口没遮拦?”
“属下该死,属下认罚,属下自领军仗十下,不过等属下去了皇宫回来,立刻认罪。”
“嗯,去吧。”
这一唱一和的,看的众人是目瞪口呆,这都遇到的是什么人啊。
还有这苏秋雨,如此为王环儿出气,就是王环儿自己也没想到。
第二卷 第735章 :奇怪的胭脂痣
苏秋雨摆明了帮着王环儿,就是王环儿自己也没想到。
可是王环儿心里也的确非常感激,毕竟苏秋雨和陛下不同,陛下有很多的儿子,她只有一个,所以,陛下可以舍弃自己的儿子,甚至连苏秋雨这个外人都不如。
不,苏秋雨也不是外人,真要说起来,琛儿不仅是卢玄清的侄子也是他的外甥,如此血缘关系,苏秋雨定然是要保住孩子的,更何况孩子小的时候还叫了苏秋雨一声娘。
当年觉得苏秋雨他们母子三人可怜,自己不过是多陪伴了一会儿,现在,就得到了苏秋雨如此庇护,不得不说,王环儿越发觉得,最是无情帝王家,身在皇家有什么好啊。
严倾城被气的不行,找皇后,皇后不搭理,找那白婉,没看到那白婉自己都跪在哪里半点不知道该如何做吗?
严倾城只能拿着刚才最先出声得罪苏秋雨的婢女秋容出气。
虽然这婢女当时也是为了严倾城才如此,可是她可不管那么多,这事儿必须要有个交代,这秋容要怪就怪这苏秋雨得理不饶人吧,可怪不到她。
“贱婢,还不给卢夫人赔礼道歉,如此口没遮拦,一来就不问青红皂白让卢夫人行礼,你好大的胆子。”
秋容显然被严倾城的话弄的惊讶到了。
当然,这后宫里的女人,谁都是演戏的高手,听到严倾城责备,立刻就跪下来磕头道:
“奴婢知错,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娘娘赎罪,卢夫人赎罪。”
苏秋雨没搭理他们这出戏,依旧坐在那里,她此刻的目光已经全部被这白婉的儿子,那个叫做立儿的孩子给吸引住了。
因为此刻,那白婉带着孩子跪在她的旁边,那孩子低垂着头,整个脖子和耳垂都露在外面,那耳朵后面那颗红色的胭脂痣如此清晰可见。
如果是一般的胭脂痣苏秋雨定然不会如此惊讶,可是偏偏这胭脂痣是颗桃形状,而这之前,苏秋雨所知道的有着胭脂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死去的柳诚毅所有,准确说,是柳家所有男丁独有!
难道说这孩子,这孩子是柳诚毅的孩子?
苏秋雨一直看着那孩子,她的目光太直接太炙热了,引得立儿抬头看了起来。
卢立这一抬头,或许是有了猜测,苏秋雨越发觉得这孩子的眉眼处和柳诚毅极像,只是因为这孩子看起来太单薄了,不像似柳诚毅那种武将该有的强壮,所以,苏秋雨才从来没有往那边想过,现在想来,这白婉当年可是齐国送到魏国的美人,如果真的是柳诚毅经手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柳诚毅的心思未免也太深了吧,如果他们真的认了这孩子,不就是亲自养着柳诚毅的孩子了吗?幸好,幸好他家小清一直洁身自好,否则,这可就难办了。
卢立看着这位夫人一直看着自己发神,他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就狠狠的瞪了苏秋雨一眼。
白婉有所感应,抬头就看到了立儿的表情,她吓的用手一拉。
苏秋雨看着白婉就问道:
“白婉,我问你,这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第二卷 第736章 :打死不松口
白婉没想到这苏秋雨突然就向着自己开炮了,甚至还是对着自己说的这话。
她问孩子的父亲是谁,难道说她发现了什么不成?应该不会的,不会的,当日做的如此隐蔽,而且这苏秋雨根本就不在齐国,不可能知道的那么清楚,一定是想诈自己,对,肯定是想要诈自己。
“姐姐,妾身立儿真的是夫君的孩子,当年大家都以为夫君身故,妾身为夫君守孝多年,一直遵规守纪,绝无半点对不起夫君和姐姐啊。”
那边厢还没想好要如何处理这两国邦交的事情,怎么这边白婉就哭诉起来了,这是又要做啥?
众人被这一出又一出的事情打的是措手不及,旁人更是不明白这到底是在闹什么。
“如果我在从你的嘴里听到什么姐姐,夫君的,我也不用和你多言了,反正死在我手中的人不差你一个,你可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会动手。
这里谁不知道我苏秋雨是什么人,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信不信,就是你们两人都死在我面前,也没人敢为你们求情。”
苏秋雨的话带着一丝阴狠,吓的白婉当即就抖了一下。
卢立更是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旁人都没想到这苏秋雨说发火就发火,而且这气势委实吓人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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