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地揉一揉头发:“婳栀,有没有什么能装东西的道具?”
婳栀眨巴眨巴大眼睛:“宿主是想要那种可以存放东西的随身空间嘛?”
反正以后的世界大概也能用得到,宁挽就索性点头了:“嗯。”
“婳栀这里有小型的修真空间,1000复活点购买。”
1000?她过了三个世界,现在有8000复活点数,花掉一千也不要紧吧?
“那就买吧。”
“购买成功,复活点数余额为:7000。”
“主银,婳栀强烈推荐主银购买空间助手哟,有了它主银能省不少事儿呢。”
☆、第129章 战场女武神(15)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这个空间要怎么用?”
“主银只要想着就好了,可以用意念把它放进空间里的。”
宁挽闻言盯着手中的包裹和梅花素缨枪,果然,一眨眼东西就全部消失的干干净净了,宁挽利落地拍拍手,去周遭的吃了顿饭后再去布艺店转了一圈,买了两三套衣服塞进空间里后,宁挽自己再换上一套纯白色比较单薄的衣裳。
有一个国师爹爹就是不错,不担心自己出门没有银两,宁挽这么想着,天也就黑了下来。
再看了看定位仪确定顾西辞和陆林之都已经离开醉月楼后,宁挽再把自己衣裳下摆撕烂,拍了点土上去,再把头上的饰品一一摘去,只留一朵珠花挽着头发,这才往醉月楼里去。
夜色已至,醉月楼却是正热闹地时候,老鸨自然是站在门口迎客,宁挽施施然走进醉月楼时,肯定是要被老鸨拦住的。
“姑娘可不能进去。”穿着喜庆红袍的老鸨伸手抓住了宁挽的手腕,阻止她再往进走。
宁挽止了步子,站到老鸨面前,低了低头,小声嗫嚅道:“这位姐姐,可否放小女子进去找找老板娘?”
老鸨再次打量宁挽一番:“我就是。”
闻言宁挽磨磨蹭蹭抬头,反手握紧老鸨的手,可怜巴巴地道:“那,小女子能否卖身到这里?”
“姑娘这是为何?”老鸨仔仔细细看着宁挽的脸,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家中兄长嗜好赌博,欠了一身外债,不仅把钱财全部输掉,就连房地也都倒卖了,现如今不知在何处,爹爹知晓此事后气急攻心,”讲到此处宁挽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现如今小女子只想着卖身此处,好安葬爹爹。”
老鸨听完之后握住宁挽的手拍了拍,“姑娘年芳多少?”
“十七。”
“可想好了?”
“嗯。”
-
签了卖身契后,老鸨给了宁挽二十两去安葬她爹爹,规定她今夜子时必须回到醉月楼来,宁挽答了是后拿着银子就出了醉月楼。
在外面瞎转悠了一圈之后又回了醉月楼,老鸨刚领着她往后院去,就有男人走上前来搭讪老鸨:“妈妈,这小妞是新来的?长得可真勾人呐。”
老鸨笑着挥挥手绢:“可不,今天才来的,估摸着是要调教两天的,公子不若先去看看其他姑娘?”
男人细细瞅了几眼一旁低着头的宁挽,笑了笑:“行,那我就等着。”
“好。”老鸨笑着点点头后再拉着宁挽往后院走。
“会弹琴吗?”
“会。”
“会跳舞吗?”
“会一点。”
“会唱曲儿吗?”
“……不会。”
老鸨诧异地看了眼宁挽,把她拖进一个屋子里,指着一架筝道:“试试?”
宁挽坐在筝面前后,想了想,便抬手开始拨弦。
古代人阿,无非就是琴阿舞阿唱阿,也亏的宁挽第二世界有过做舞姬的经历,不然来青楼,还真的是不止一点的拘束,虽说第二世界里原本的宁挽就是出身青楼,但那终归不是宁挽自己。
☆、第130章 战场女武神(16)
奏了一半,老鸨就喊了停,推开门跟旁边的人道:“去把薰姐叫来。”
而后回到房间里,指指一旁的水盆道:“姑娘去洗把脸,然后坐到这儿来。”再指指自己面前的凳子。
“好。”宁挽乖巧起身,洗过脸后坐到老鸨面前。
老鸨把宁挽头上的珠花拆下来,让一头青丝顺腰滑下,伸手摸了摸宁挽的脸后,满意的笑了:“打今儿起,姑娘的名字就是醉红颜了,往后姑娘叫我妈妈就好。”
醉红颜?什么破名字,我还醉祸水呢,宁挽在心底吐槽,面上却是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是,妈妈。”
老鸨嗅了嗅宁挽身上的味儿,疑惑到:“姑娘身上的味道?”
“生来便有的。”
听到这话,老鸨笑弯了眼睛,这次可算是捡到宝儿了,醉月楼头牌都没这姑娘漂亮,关键这姑娘还会琴会舞,以后阿,醉月楼头牌就该换了。
想到这儿,门口却传来敲门声,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鸨妈妈,你找我?”
“薰姐呐,快进快进。”老鸨招呼这个叫薰姐的人进来之后,就对着她指指宁挽:“薰姐,这可是个极品,这月底不怕没人艳压群芳了,你就好好调教阿。”
那女人细细打量宁挽一边后,也是笑开了:“哎哟,鸨妈妈,我说你上哪找的阿?我跟你说,调教她包在我身上,过两天你就等着看吧。”
“你办事,我放心。”
-
眨眼间,几天过去,宁挽在醉月楼呆的安逸,暂时不需要她卖艺接客的,而且宁挽估摸着老鸨也没想着让她去接客,反而倒是想让她成为这醉月楼头牌一样。
很快,就到了月底,醉月楼花魁大赛的消息前几日就早早放出去了,夜幕降临之时,醉月楼反而最为热闹。
大厅里坐满了人,宁挽在二楼是看到了坐在第二排的顾西辞与陆林之,他们两个来这儿到底是要干嘛呢?
接着老鸨站上了台子:“各位公子,各位爷,今日呢,又是我们醉月楼每月的花魁之日,平日里卖艺不卖身的姑娘,还有头牌醉花怜姑娘在今天,都是可被各位点的,只是规矩一如往日,价高者得。”老鸨几句话,瞬间带动气氛,台子下立即有人吹起口哨。
“妈妈,别啰嗦了,快让小妞儿们上吧?”
老鸨笑着拍了拍手,接着退下台子。
一位身着暴露火辣的女子站上台子,曲子起时,她开始摆动身体,颇有一股异域风情的味道,一舞毕,台子下就有人喊着这姑娘的名字。
只是这姑娘并未多做停留,转身就下了台子,再上去的是穿着一身浅蓝色,抱着筝的女子。
如此规律,一人一个拿手的节目,到了第四个时,呼声开始飙到最高,太子下面大部分都喊的是:“花怜姑娘!”
醉花怜,蝉联三月的花魁了,依旧呼声最高,只因为她人美也有趣儿,关键一月只接两次客,这可就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了,多少富少一掷千金只为买来与醉花怜共度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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