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昙花画法特殊巧妙,是一笔连成,如果没人交村霸,他画不出。
“没人教我,我是瞎画的。”村霸眼珠转转讨好的笑着说。
昙花是他一天晚上喝醉在村子里溜达,看到有人画,然后记下来的。
他也有家人,一辈子他没为家里做好事,临死前,他不能再连累家里人了。
“来人上鞭子和辣椒水。”景海堂伸手,一把倒刺鞭递到他手上。
景海堂甩甩鞭子,“你说不说?”
村霸害怕的看一眼鞭子,以及他那个位置都能闻到的,满满一桶呛鼻辣椒水,他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
“好吧,我说,我是看到有人在门上画,然后学会的。”
“那个人是谁?”
景海堂忙问,画昙花的人是少女失踪案的关键人物。
以前查出查不出少女失踪案的凶手无关紧要,现在他必须查出来,因为这是他的希望。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他……”
寒光闪过,一把匕首正好刺在村霸的心脏处。
“他……黑……”村霸的话没说完,就重重的垂下脑袋。
景海堂和凌尘回头,便见一抹逃走的背影,然后传来打斗声。
两人追出去的时候,侍卫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人已经逃跑了。
夏梨花躺在床上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是她不想睡,而是睡了一下午,她根本没有睡意。
不睡了!夏梨花起身踏着鞋子走到窗前打开窗子。
豁然出现一个带着头盔的后脑勺,待认清是站岗的侍卫后,她拍拍狂跳的小心脏,大半夜的要不要这么吓人?
今晚月色倒是不错,夏梨花拍拍侍卫的肩膀。
“你……你想干嘛?”侍卫猛的回头,看到夏梨花,吓的护住胸膛连忙倒退几步。
唉!夏梨花暗叹,我有这么吓人吗?
“兄台你挡我看夜景了,只是想让你挪挪地方而已,不扒你衣服,不过你如果想让我扒的话,我反对。”
“你看,你看。”侍卫一溜烟的功夫跑到十米开外的地方。
夏梨花摇头:扒个衣服而已,又不是要命,有这么吓人吗?
无聊啊!夏梨花双手托腮望着天上圆盘似的大月亮发呆。
突然,从月亮上飞过一道黑影,夏梨花眨眨眼,是出现幻觉了吗?还是那只是一只迷路的大鸟?
“不许动。”
夏梨花只觉脖子一凉,她低头,看到脖子上正架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
声音沙哑,听着应该是男人。
“哥……哥儿们,刀剑无眼,您悠着点,您说您想要啥,我主子可是王爷,你就是想要这天上的大月亮他都能给你拿下来。”
夏梨花说着瞟向远处的侍卫:妈蛋!你没事跑那么远干嘛?不然本寨主也不会被人劫持。
“关上窗户。”
夏梨花猛的关上窗子,希望能引起侍卫的注意,然而,站在远处的侍卫,朝窗户悠悠看了眼,重喘一口气:可算是逃过一劫,传言夏梨花好色成性喜欢扒人衣服,果然不假。
阿嚏!站在屋内不敢动的夏梨花猛地打了个喷嚏,她脖子上的剑晃晃,夏梨花连忙稳住身子。
“好汉,你是不是想劫色?”
后边男人迟迟没说要钱,夏梨花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劫色了。
“你再说话,我就割了你的石头。”
与之前比,身后男人声音有些虚弱,他拿去剑,“你有药吗?”
夏梨花回身,眼前男人一袭夜行衣,身材高挺,肩宽腰细,和自己的凌尘哥哥有的一拼。
夏梨花看的差点流下口水,待她视线上移,看到男人脸上面具后,连忙将嘴里的口水咽下去。
黑色面具狰狞,还带着獠牙,什么鬼?白瞎了这么好的身材。
“看什么看?我问你有药吗?”
眼前女子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自己,一会喜一会愁的变来变去,看的男人心里不舒服。
“药?你那方面不行吗?还要吃药,你既然不行,干嘛非得硬来呢?年少不知jīng子贵,老来看着女人空流泪,身体被掏空了,你们这里又没有汇源肾宝,少年,健康最重要,这一行你就别干了。”
夏梨花苦口婆心劝诫眼前男子。
“闭嘴!”
男子手中宝剑再次抵上夏梨花脖子。
正文 第20章 左右是个死了
夏梨花一惊,立马闭上嘴巴:我也是好心啊,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男子皱紧眉头:我只是想要金疮药,这女人怎么说了一大通他听不懂的话,难道脑子有毛病?
“把金疮药拿来。”
额!夏梨花头顶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原来要的是金疮药,自己想歪了。
夏梨花清清嗓子,“那啥,是金疮药啊,兄弟你怎么不早说?”
“现在说了,赶紧给吧?”
“没有。”夏梨花也是初来青阳县衙,她去哪里弄金疮药。
“没药,你说那么……”
外边传来凌乱脚步声,打断了男人的话,男人捂住夏梨花的嘴巴不再说话。
没多久,敲门声响起,“花花儿,县衙进了刺客,你房间没事吧?”
是景海堂,夏梨花顿时有了希望。
“说没事。”男人压低声音,捂着夏梨花嘴巴的手松了松。
“我的房间能有什么事,老子想睡觉,赶紧滚。”
夏梨花没好气的冲门口喊。
景海堂我的意思是我的房间没事,而我有事啊,你智商高,应该能领悟吧。
“那你好好休息。”
“咱们走。”
景海堂说完又紧接着说了一句带人离开了。
听着脚步声渐远,夏梨花捏住剑尖向外推推,“大哥现在可以了吧?”
“我要药!”
夏梨花哭:“大哥,我真没有,要不你杀了我吧。”
“没药,那你帮我包扎下伤口。”
男人将剑放在圆桌上,开始解腰带。
夏梨花瞅向长剑,伺机抢剑逃走。
蚊子嗡嗡叫着飞向男人。
男人伸手,蚊子声戛然而止。
夏梨花惊:我去!这么厉害。
“我劝你最好别动我的剑,不然毒死你我可不管。”
夏梨花的小手刚要碰到剑柄,有毒?她连忙缩回手:这家伙后脑勺长眼睛了么?
就在这时,一枚梨花针贴着夏梨花的发丝飞过,射向她身前男人的肩膀。
男人闷哼一声,捂住肩膀,“唐家堡的暴菊针。”
噗!夏梨花吐出一口老血,爆菊针这名字真是亮了。
“闭嘴老男人!本姑娘那明明是暴雨菊花针,想活命,就放了里边的女人,乖乖滚出来。”
声音清脆带着几分英武之气,夏梨花听了甚合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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