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一定就会为你赐婚”古药说道,北寒冥虽然腹黑无度,但是有些事情还是有个一二的。
“要是赐婚了,那怎么办?”登北言说道。
古药:“逃婚”
这招妙,登北言:“你这个主意,勉强还说得过去,一,再也不用受北寒冥的压榨,二,可以不用娶那女人,三,这美好的事物还都可以看个遍,不错不错”
古药看着登北言高兴的样子,摇摇头倒是没说什么。
“不如,我搬来你这里住可好?”登北言突发奇想,来这里住他就再也不用听他爹娘整日唠叨让他娶妻生子。
“休想”
“你这里十几间客房,我就住一间怎么了?而且这里是王宫,本大人上朝可以多睡会儿,你一个人住这里多孤单啊,我陪陪你嘛”登北言臭不要脸,桃花眼对着古药乱放电。
可是古药压根就没有看登北言一眼,而是翻着他给汪紫若的毒记,他发现这小丫头还是挺认真的,上面还有些字母,应该是她们人类的文字。
师傅这么不用心教你,只是因为怕你学会了,会受太多的苦。
不管如何,你始终是我的徒弟。
古药深深叹气。
“你叹什么气?”登北言问道。
“不是为你叹气”
“······”
“你不是有许多政事吗?今日怎么有空来”古药问道,实则就是说,你应该走了。
“哎呦,我难得清闲,来你这儿坐坐,你倒好我才来会儿呢,你就要赶我走,这是什么道理”登北言不高兴。
“王今日定是吩咐了什么才是,你还有空在这里坐着,倒是奇怪了”古药道,今日可是朱予北施绞刑的日子,他应该去看着动向才是。
王后,今日定会有所动作。
“时辰还早嘛,王只是让我看着,却并没有进一步吩咐”登北言也是看不透北寒冥的心思,明明是要杀的,可是却又没有阻拦王后的意思。
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哎呀,我得走了,王后肯定会派人来救,我得查清楚朱予北会藏在哪儿”登北言站起身,拍了一下石桌,道。
“不送”古药轻吐两个字,倒是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登北言转身就往宫外跑去,恐怕现在已经快要施绞刑了,幸好他派人看着,但是自己没有亲眼看着终究还是不放心的。
汪紫若等登北言走后,跑来八卦的问:“师傅,他真的要娶你啊?那王怎么办?”
古药一听,眼神一黑,快要把汪紫若凌迟处死。
“我····我开玩笑的”汪紫若讪讪笑。
“我教你识草药”古药说一句。
汪紫若一听,今日师傅是怎么了,肯亲手交自己。
“师傅,今天你的心情很好吗?”汪紫若很二的问。
古药皱眉,说道:“不好”
“哦”
那为什么今日肯教她。
“徒儿,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你最信任的人只是把你当作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你会如何?”古药问道。
汪紫若被古药没有来由的一句话懵了,难道师傅当年是被月离里利用了,不对啊,以师傅的地位应该不会的。
那师傅为什么这么问?
“这样的人就应该永不相见,即便见了也该是见一次杀一次”汪紫若道,希望自己说的狠话可以抚平古药心里的痛。
“见一次杀一次·····万一打不过呢?”古药偏头问道。
“打不过也要让他受伤,鱼死网破,反正让他吃不了好”汪紫若道,伤自己的人,绝不原谅。
“我知道了”古药点头。
他就知道这个丫头不是好惹的主,但是能让她少吃苦,他只能多教她些本事。
“师傅,你被最信任的人伤害过?”汪紫若还是大着胆子问。
“是”古药答道。
那种伤害是撕心裂肺的。
他逃不开情网,越是压抑便越是痛苦。
他们之间相见,便是两败俱伤。
“师傅,我以后不会再问你了”汪紫若道。
“为什么?”
“我一提起,师傅会伤心的”汪紫若道。
古药:“你倒是孝顺”
夜晚
夜晚的天很沉,天上没有半分色彩,黑蒙蒙的,看起来应该是要下雨的样子,整个王宫一片沉寂,灯火也是一闪一闪的。
这时,雨滴从天空落下,刚开始还很稀疏,但慢慢的密集起来,若是静下心来听,便可听见那雨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的声音。雨,越来越大,渐渐的琉璃瓦上便跑起了水,像一股小溪流。
明亮的闪电到来,顿时沉寂的王宫宛若白昼,雾就在闪电过后起来,整个王宫又在这朦胧的雾中。
大雨,使得在宫中守夜的宫女寸步难行,宫中的赤炎军只得拿着伞在夜里巡防,花草任雨滴击打着,可是却不能说一句话。
宫外京郊
此时一辆马车行驶在夜里的官道上,车上的小厮似乎特别的急,用鞭子打着马,马儿快速的跑起来,在雨中穿行。
小厮的身上已经完全打湿,可是也没有顾忌,而是专心的赶着马。
终于马车停在一个官道上的一个草棚那儿。
草棚中有两人,一个黑衣蒙面,一个带着黑色的斗笠,那带着斗笠之人看着身段似乎是个女子。
马车停下,小厮拿起雨伞,说道:“大人,下车吧”
车帘扶开,一个中年男子,微胖,从马车里出来。
雨很大,虽然雨伞也很大,但是也遮不住雨水。
男子下车,来到戴斗笠的女子身前跪下:“臣,参见王后娘娘,多谢王后娘娘的救命之恩”
“予北,你快起来”司徒凤瑶揭开斗笠,拿给浮夜,顿时一张美丽的脸孔便出现在雨夜之下。
草棚之中,有四人。
“谢王后娘娘”朱予北站起身,道。
☆、第69章 去了东炎
第69章去了东炎
“拿着这封信,去东炎找西门炎,有我的亲笔信,他定会收留你”司徒凤瑶拿出一封信递给朱予北。
“这·····娘娘··臣始终是北齐的臣子,怕是有不妥”朱予北的忠心还是在的。
“本宫知道,你若不去东炎,倘若王知道你没死定会追杀你,倒时天涯海角你能逃到哪里去,如若他知道你在东炎,即便想杀你,除非出兵来东炎杀你,王是聪明人,怎会为了你,便轻易出兵的”司徒凤瑶劝道。
朱予北只有一条生路,那就是去东炎。
“臣····”朱予北还是犹豫。
“别犹豫了,我不能在这里久待,我被王禁了足,得快些回去才是”司徒凤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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