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那痛苦折磨得晕倒,又被痛醒,就这么反反复复,当她最后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遍地的尸骸。
而站在尸体中间的,是她的师傅,那个虽然对她严厉无比,却给予了她很多爱的师傅。
也是那时候她才知道,那个杀手训练营是为了选出一个可以接受他们的实验的试验品。
而她,就是那个试验品。
第十六章 云轻受伤
她身体内被注射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发现她的身边多了很多声音。
比如说蝴蝶的、蜜蜂的、小鸟的等等各种声音,师傅知道之后,就开始训练她,让她加强这项本领并学会加以利用。
如果不是师傅,她想,她云轻现在也只是一个平平碌碌之人,不能够肆意而飞。
君墨尘就这么站在门外,看着云轻看着他们陷入思绪。
而后云轻眼里涌出了深深的思念,云轻的眼里虽然是看向他们的,但是又好像透过他们看见了什么。
君墨尘不知道云轻在思念谁,又有谁能够让他思念,他只知道,在这一刻,他嫉妒的发狂。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但很快他就将此归结为是他的占有欲,因为云轻是他的贴身婢女,贴身婢女就应该以主子为中心,而不是去想念其他的什么人。
“吼~”身旁猛虎的轻吼声唤回了云轻的思绪。
“你们不会是打算集体来看看我是怎么被吓得屁滚尿流的吧?”云轻勾起嘴角,不屑的看着牢房外的几人。
“道歉,本尊让你出来。”君墨尘就这么看着云轻,他说不清这是给云轻一个台阶下还是给……自己。
“呵!”云轻冷笑一声,而后不再看君墨尘,她觉得她和这个男人没什么好说的,简直是鸡同鸭讲。
这个男人太过于自以为是,以为谁都要围着他转,谁都应该尊敬他。
“将石柱下降。”君墨尘气极了云轻的不识好歹,他要让云轻知道惹怒他的下场是什么。
风欲言又止,而后沉默了下来,毕竟他和云轻又不熟,没必要为了云轻得罪尊主,而且,确实是云轻太过不知轻重了。
云轻所坐着的石柱降低了少许,水里的蛇随时都能够爬上石柱,这些蛇虽然无毒,但是被咬的滋味也够吃一壶了。
但让人不可思议的事,那些水蛇不知为何,都没有动作,而是在石柱旁徘徊,但却丝毫没有要爬上石柱的打算。
“想让我被咬?成全你又何妨。”云轻说完,将手伸入水中,水蛇一拥而上,那画面,让人不寒而栗。
君墨尘手掌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尽显,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真的这么做,竟然自己将手伸入水里。
看着那些蛇将她的手掌团团包围,直至完全看不到她的手掌,君墨尘不得不承认,这一刻他是有些后悔的,后悔把这个女人关进牢里。
在所有人眼里都以为云轻的那一只手怕是要毁了,然而只有云轻才知道,那些水蛇并不是在咬她的手,而是怕她的手触碰到那寒冷的水,所以将她的手掌围住,隔绝了她的手掌与水接触的机会。
真是一群可爱的水蛇。
“好啦,放开。”云轻低头轻语,而后那些围住她手掌的蛇全数散开,云轻将手从水中伸出。
只见那只手白皙骨节分明,那是一双如艺术家般完美的手,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如果尊主没事的话,是不是该离开了?”云轻看向君墨尘,眼中依旧平静异常,似乎并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够引起她的重视。
“不见棺材不掉泪。”君墨尘此话一出,一道掌风也朝着云轻而去,云轻正要闪开,却见那道掌风绕过了她,朝着身旁的猛虎而去。
见此,云轻的瞳孔一缩,丝毫没有犹豫的挡在了猛虎的面前。
“噗。”掌风全数击到云轻的后背,一口血从云轻嘴里喷出,她没想到君墨尘竟是想要将这只猛虎杀死。
“吼~”猛虎见到云轻的血,愤怒的狂吼出声,似乎是要挣脱铁链朝着水牢外奔去,而水蛇们也都围在了云轻的身边,似乎在担忧云轻的状况。
“有种冲我来啊。”云轻站起身,随手抹掉嘴角残留的血渍,对着君墨尘挑衅。
她就这么站在石柱上,即使受了伤,依旧站立在原地,那是独属于她云轻的傲骨,她决不允许自己倒下。
第十七章 他们的怀疑他的信任
君墨尘看着云轻的这副模样,心里又气又疼。
气云轻太过掘强,为什么不向他服软,又心疼云轻身上的伤,他下了多大力他是知道的,他只是很不喜欢云轻对着那只猛虎温柔的模样,他没想过云轻会为了猛虎裆下那一击。
“你好自为之。”君墨尘丢下这一句话就直接离开,其他人也都跟着他离开,雨走之前还幸灾乐祸的看了云轻一眼。
待所有人都走后,云轻终于倒下,坐在了地上,而后从随身空间拿出一枚丹药服下。
见一旁的猛虎一双硕大的虎眼直直的看着她,云轻轻拍了一下猛虎的头,“我没事。”
她已经很久没有受过伤了,刚刚她真的很想不顾一切出去,而后将整个邪域给炸了,但她最后忍了下来,她答应过师傅,会控制好自己的脾气,不随意动怒,不过她也不会这么就算了的。
而在暗室,电正透过琉璃眼看着云轻,但突然之间,一东西飞射而来,电敏锐一闪,那东西狠狠的钉入了电身后的墙壁,电上前一看,那是一支银针。
看来云轻已经发现了琉璃眼的所在,无处发泄的她将气撒在了琉璃眼上。
而让电惊奇的是云轻竟然能够发现琉璃眼所在,要知道,琉璃眼不仅小,而且所在的地方也是在水牢上方的角落。
见琉璃眼被毁,没人监视自己了,云轻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夜晚降临
一道黑影在黑暗中敏捷前行,最后落在了邪域里的一口井上,往上面撒了一些东西而后再跃身离开。
第二天,邪域里发生了一件怪事,从今早开始,邪域的人大多都开始腹泻不止,且人数还一直在持续增加。
议事堂
“尊主,经属下查探,这毒的源头是来自水源,有人在我们邪域的专用水井里下了毒。”月对着上方的君墨尘抱拳禀报。
“从目前的症状来说,这毒只会让人腹泻不止,此毒无药可解,但只会让人腹泻三天便可恢复。”坐在下座的老者一边摸着他那花白的长胡子一边说。
“尊主,会不会是?”风看着君墨尘欲言又止,虽然他也很不想怀疑那个人,但是除了那个人之外,不做他想。
月、雷、电的目光也看向了君墨尘,其实他心里也有所怀疑。
“不会是她。”君墨尘直接矢口否认,他相信云轻。
“尊主,云轻是前天才刚到的邪域,今天就发生了这种事情,实在很难不让人怀疑,而且,昨天您将云轻关进水牢,还打伤了她,云轻难免不会是怀恨在心想报复。”月立马反驳,而后又接着说,“也就是因为这可能只是云轻的报复,所以邪域的人只是腹泻不止,而不是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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