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的人抿着唇,那些来来往往的人都看向了这边,有的很热情的都开始指责,“你就放一个老婆子进去吧,她都一把年纪了能干什么?”
守城的也很为难,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就在他举步维艰的时候盛宇彬一脸疲惫的走来。
婳婙的武功不是他能比拟的,根本追踪不到,而且她仿佛对天梦很熟悉,熟悉到比他还熟悉。
总有股她以前在这里生活过一般的错觉,也曾旁敲侧击的询问过,可都被她给扯到了一边。
昨晚追踪了一晚也没有头绪,刚刚准备休息就听到有人来报说城们口有个老婆婆要找孙女,他再次的马不停蹄的赶来。
刚刚赶到就看到面前的一幕,沉了脸喝道:“怎么回事?”
“丞相,这个婆婆说她的孙女昨晚进城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于是想要进城去找。
婆婆说那姑娘穿的白衣,蒙着面纱。”守城的士兵老实的交代着。
盛宇彬剑眉轻蹙,白衣蒙着面纱,怎么那么熟悉…
忽然间就想到了昨晚他见到婳婙前辈身边的那个女人,难道就是她孙女?
“来人,把老婆婆请到客栈休息,等下本丞去禀告陛下再做定夺。”思来想去之后还是决定把她给安排住下,免得消息走漏会引来恐慌。
“难道最近城中失踪的少女是真的?而并未传言?”一旁果然就有百姓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件事都已经被压制下来,盛宇彬把这件事都压了下来,私下把那些人都聚集在一起,不让消息走漏出去。
“应该是巧合吧,怎么可能呢,我们在城里都没听人说起过。”
“走吧,还得出去采办呢。”
盛宇彬率先走在她的前面为她带路,将她带到了客栈的门口招呼着小二好生的照顾着,之后他便告辞去了皇宫。
希望陛下能有个万全之策。
婳婙折腾了一晚上终于把这具身体给做好了,她的血经过血浆果的滋润有了起死回生的功效,治腐败,所以她从来不把自己的任何部位暴露在外面,以防万一。
将血滴在每一处的伤口上的时候,那些伤口都能很好的愈合。
那些古墓中的血僵提炼的不纯,已经出现暴乱的迹象,显然炼制这些血僵的人对这炼制的方法是一知半解的。
婳婙的身后是被砍了手的黄莺,原本是该丢弃喂那些暴乱的血僵的,但她突然改了主意,走到她的尸体旁边,来来回回的走着。
好似在思考着要怎么处理她的尸体,忽然,她俯身将她扶了起来,掰开她的嘴,在她的嘴里放进了一颗黑色的东西。
随后将她丢进了另一座的棺木里面,盖上棺盖之后才离开…
皇宫里,独孤益正在批阅奏折,看到满脸疲倦却急匆匆赶来的盛宇彬,眉峰染了疑云,“宇彬,怎么了?
“陛下,刚刚在城外遇到一个自称自己孙女失踪,但臣觉得她很诡异,跟婳老前辈一般。
所以不敢得打草惊蛇将她安置在了城南的客栈中,这才来请陛下定夺…”盛宇彬一鼓作气的说了这么一段,之后便看到了独孤益沉默了下去。
“先安抚住,不要让她起疑,等婳前辈回来再说。”
“陛下,昨晚那姑娘就跟婳前辈在一起,而且臣觉得这些女子的失踪跟婳前辈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盛宇彬觉得还是婳前辈嫌疑最大…
“现在她在什么地方?”独孤益从桌案上抬起头,脑海中想着那个女人,也觉得不太可能…
“不…”知道…
“找老身干什么?”他的话还没说一袭黑衣的婳婙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身后,吓的他猛的回头,看到她他抬了抬手,“婳前辈…”
“你们找我做什么?”婳婙是记得她听到了有人在叫她的名字的,难道是小凉儿回来了?
盛宇彬看着她那纯净的眼神就有点难以开口,涩了涩喉才道,“婳前辈,不知道昨天跟你一起的那位姑娘现在在何处?”
婳婙眼珠一转,笑着道,“走了啊。”
“那您知道去哪了么?她的外婆来找她了,此刻正急着见人。”盛宇彬心里已经笃定是她了,所以在这个语气上也没有好的转变。
婳婙眼神一闪,那老妖婆找来了?
呵呵,果然是个混进城的好法子,她怎么又犯傻了…
“小凉儿何时回城?”忽然她问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让盛宇彬脸色一沉,“难道那姑娘的失踪还跟封统领有何关系不成?”
“有啊,当然有了。”婳婙冷哼,那两女人可是要害她徒弟的,岂能没关系?
“有何关系?”
盛宇彬不解了,难道还是她故人不成?
“那个老女人是坏人,她的那也不是她的孙女,只是借口混进城来的而已,也就你是们是个傻瓜被骗上当。”婳婙一副你是白痴的样子。
独孤益的脸瞬间的冷了下来,“你说的可当真?”
“哼,我骗你也不能害我徒弟,那人是湘国的人,这次就是因为我徒弟帮你们打仗,他们就想把我徒弟抓回去。
说不定那女的还去找我徒弟商讨对策了也不一定。”
盛宇彬蹙着眉看着独孤益,等着他的决断。
“丞相,带人去监视那个婆婆,切记不可打草惊蛇…”独孤益最后还是相信了婳婙的说辞,毕竟她说的有道理,湘国跟封凉依的关系他还是知道一二的。
他不得不防…
“你们还没回答我呢,我徒弟何时回来?”婳婙看着盛宇彬走了,再次的问着独孤益,她进宫的时候就有人在说小凉儿打了胜仗,此刻在回城的路上了。
“明日便可到。”独孤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后才开口,“婳前辈,你说说吧,那些失踪的少女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那一副你别想瞒我表情是几个意思?
婳婙可不会认罪,到时候那些都要送给她徒儿的,认了,她还怎么送?
“跟我有什么关系么?就因为我长的漂亮?武功又高?
怎么,我徒弟不在,你就想欺负我这个外地人?”说完这些话她还有些激动,双手叉腰眉目间有着怨怒。
“朕也就是问了那么一句,婳前辈何必那么急?”独孤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接过一旁凉掉的茶轻轻的抿了口,随后在放下,“其实就算是你,也无妨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婳婙眯了眯眼,难道他还想让自己背这锅?
“朕那皇弟喜欢研究些稀奇古怪的事,恰巧他不在梦城有很好的证明他不是凶手,但你可以说是他指示你的。
这样朕就可以恕你无罪,如何?”独孤益摩擦着杯沿,淡淡的嗓音让婳婙后背一凉。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婳婙入狱
“你是要陷害你自己的兄弟?”婳婙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他的兄弟可是还在前面打仗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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