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待会儿我就会进去那间屋子,小三爷在里面,我自然是不会让小三爷受伤的,所以我是安全的,并且小三爷和我呆在一起也绝对的安全。”
“至于你说的,你的表妹,你放心,我会想尽办法把她赶出来,让她被炸药炸的支离破碎的,承蒙你的提醒,我找了一个人给你黄泉路上作伴,记得感激我!”
玄女满意的看着闻堰清被绑在柱子上不能动弹,对着她怒目而对。
随后她站起身来,婀娜多姿的朝着那扇雕花大门款款而去。
第番外篇(暂时贴这个,还没完)
在我听到第一声鞭炮响起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去,朦胧的黑暗中我低头看了看手表,时间是2015年2月18日,20点整。
明明是荒郊野岭的地方,可依旧还是能听到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并且从第一声响起后,满耳朵都开始充斥着“噼里啪啦”的声响,再也没有消停下去。
新年了。
日子过得很快,在我还来不及做些什么的时候,就已经是除夕了。
我叫贺臻,今年三十一岁,本家家主,四大家族大家长,执行局总部首席执行官。
霍思臣的声音从洞口处传来,我回过头去,看到他踩着洞外堆积的雪走进来,眼镜片上都是哈气。
他来这个荒郊野岭找我,是叫我回去喝酒。
新年了,总得用什么喜气的东西来当做好彩头,对我们而言,也许红高粱酿的酒也就是代表了喜气和福气。
家里至亲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喝酒不喝酒其实也都没什么福气可言了。
我让霍思臣先坐,围着篝火驱一驱身上的寒气。
“生了?”霍思臣胡乱的抹了抹镜片,重新把那副黑框眼镜带上。
他也是三十岁的人了,依旧带着十年前那副黑框眼镜,依旧是一头褐色的短发。
为老不尊。
“生了三只小的,两公一母。”
我们在说我养的那两匹狼。
我养了两匹狼,也不算养,其实就是遇上了他们,所以给了他们一席栖息之地,在这京城郊区的千岗岭上而已。
我买下了千岗岭,作为狼的活动范围。
前段时间里母狼肚子大了起来,我以为她胖了,也没多太在意,可随着她的肚子越来越大,那匹公狼也越来越称职的守在母狼身边。
我忽然发现,自己对这方面还着实的迟钝。
这狼似乎是怀孕了。
之前我懒得给他们取名字,反正我们之间的交流也着实用不到名字称呼。
可这两匹狼挑了一个很好的时间里生了三只小狼崽,我决定还是给他们两个取了名字,不然五匹狼,我很难不用称呼就区分开来。
母狼叫千秋,公狼叫万代。
很吉利,是个好彩头。
“得了,我也缓过来了,咱们回去吧。”
“成。”
我点点头,从草垛上起身,和千秋万代以及他们的孩子们道别。
我们出了千岗岭的山洞,踩着积雪一路下山。
鞭炮声越来越近,霍思臣在我身旁说着什么,我一概听不大清楚。
这些年我的身体透支的有些厉害。
俗话说,身体是生存在这世间的本钱,也像是信用卡一般,你前期透支的多了,后面就得通通都还回去。
我的脚步顿住,霍思臣眼疾手快的扶了我一把。
我微微垂下头,让头部和胸腔内的痛苦缓缓地消散。
十四岁的时候落下的的顽疾,十七年过去,依旧时时刻刻都死死地缠在我身边。
“止疼药。”霍思臣随身都带着这东西,他迅速的从透明管中取了两颗白色的颗粒,丢进我嘴里。
我缓缓地含着,一点一点消化着旧疾的痛苦,和药的苦味。
年轻的时候**神类的镇静剂,如今年纪大了则是止痛片。
“走吧。”
没什么事了,我们一路下山,上了我那辆纯黑色的布加迪威龙。
“你动过它的发动机吗?”霍思臣坐在驾驶座上,一脸纠结的神色。
“我不用动,它就能飚出急速。”
我上了副驾驶,懒洋洋的的靠在真皮座椅上。
我有些困,前些年里和那群倒腾药物的亡命之徒拼了太多次命,如今全靠血统强大的修补力维持着身体的各项机能。
“给我唱首歌吧。”我知道自己一旦犯起困来,就会很难把困意驱走,很久很久都提不起神。
待会儿还要回去喝酒过新年,现在我可不能就这么困着。
“我不会。”霍思臣无情的拒绝了我。
“你不会,那我唱。”我笑了笑,就真的唱了几句前些日子我从车载广播里听到的曲子。
“寒江雪,可怜白屋佳人春华换银蝶,这一切,是因为你的离别。”
“够了!”霍思臣冷冷的打断了我。
我从半靠着的姿势坐正,接着唱,“尘缘浅,舞休歌罢一世风流为谁演,回眸看,相逢一笑就此别。”
我以为霍思臣会从驾驶座中跳起来,揍我一顿。
但他还是忍住了,脸色不好,猛踩油门,把布加迪的急速激发了出来,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飞驰在雪地之中。
他一言不发,只是死命的踩着油门,丝毫不怕我们两个就这么翻车在雪地里,待会儿连酒也喝不上了。
霍思语死了。
两年前,死在我们的敌人手中。
我没骗他,因为我确实没有动过布加迪的发动机,而是动了油箱。
长时间以急速奔驰,对油的需求量极大,而原装的车子的油箱内即便是灌满了汽油,也只够维持二十分钟左右的。
但现在我的这辆能飞驰六十分钟。
我继续的唱着,“戏如人,生却怎堪一世风流为谁演,回眸看,相逢一笑就此别。”
唱着唱着,困意奇迹般的消退了。
霍思臣不搭理我,我也一直没有停下。
一路上了钟龙山,回家里,去和星三星四他们一同喝酒,放鞭炮,过新年。
如今贺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这么大的钟龙山只有我一个人住,孤单像是潮水一样,会把人淹没。
“今天四大家族的人都会来,你待会儿回去的时候把自己的胡子刮了衣服换了,收拾齐整了!”
有这么多人来?我怎么不知道?
“好。”
我点点头,终于不唱了。
我看到霍思臣的眼角湿了。
我们直接绕过前院驶去了后院,在我的屋子前停下。
我下了车,走进浴室里冲了一个澡,刮了胡子,换了一件崭新的浅唐衫,并套上一件深蓝色的羽绒服。
“本家已经快没有人了,你还是赶快挑一个女人生孩子比较好。”
“总不能让家族绝了后。”
霍思臣一本正经的劝着我,我习以为常的听着。
“走着看吧。”
我没告诉他,就算是我听了这么多回,也依旧没想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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