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傻眼了,“外公才一天的功夫,你怎么弄来这么多的东西?”
苗志傲娇了,“你真当外公这么多年白混的,外公的人脉多着了,只是以前就我自己一个糟老头子,有口吃的就行,我要是想弄,自然能弄到了,昨晚你走后打的电话,中午就送到阳城了。”
沫沫指着地上的粮食,“外公你不会都给我拿来了吧!”
苗志虎着脸,“你外公要回一次人情债,就要这点东西?你也太小看你外公了。”
沫沫惊讶,“别人欠外公的人情啊!”
苗志点头,“欠我人情的多了,我还以为这辈子用不上他们还呢!现在用到他们的时候到了。”
沫沫都能想到是那些人欠的外公人情,可外公为了吃的让人还人情这也太浪费了,不过沫沫喜欢,有外公的感觉就是好。
苗志,“你这些只是一部分,车里还有给你哥的,大部分都留在了阳城。”
沫沫太了解爸妈了,“我妈不会舍得吃的,我和哥都有了,她一定邮寄给青仁和青义了。”
苗志眼底闪过柔色,“做父母的都是这样,等你的孩子出生了,体会的就深了。”
沫沫想到未出世的孩子,心里喜悦,“恩。”
沫沫先给苗志泡了一壶茶,才收拾客厅的东西,苗志让沫沫停手,他来就行,最后祖孙两个谁也没说过谁,一起收拾的。
苗志站在沫沫家装粮食的大缸前,有些失语,“我才知道,你这丫头是最富的啊!瞧这粮食都装不下了。”
沫沫不好意思道:“朝阳弄了一次粮食,然后因为怀孕发了一笔财,就这样了。”
苗志哈哈笑着,“那可要多生几个,再发几次财。”
沫沫红了脸,害羞的喊着,“外公。”
苗志不调侃了,回了客厅,他是真高兴,闺女生活的幸福,外孙子有五个,重孙子都出世了,他这辈子不白活,不白活。
晚上沫沫熬的蔬菜粥,小鸡炖蘑菇,一道炒素菜,一道鸡汤,主食是饼子。
苗志喝着蔬菜粥,“好喝。”
沫沫笑着,“好喝就多喝些,以后外公就在这里吃,我给您做饭。”
苗志欣慰沫沫的孝心,可是摇摇头,“不行,你还怀着孕,怎么能做四个大人的饭。”
沫沫愣了,怎么成四个人了?
苗志没好气的指着林森,“还有他呢,四个人的饭量可不小,你隔三差五给我改善改善就行了。”
沫沫知道外公心疼她,可她也想照顾外公啊,苗志示意沫沫先听他说。
“你不好奇,咱们都相认了,我自己住着独栋的房子,为什么不让你们两口子搬进去吗?”
沫沫沉思了一会,“因为怕惯坏我们?”
苗志敲了沫沫头一下,“外公才不怕惯坏你们,你爸妈不是说你很聪明吗?再猜!”
庄朝阳眸子闪了下,苗志瞪了一眼,“你不许提醒她。”
第一百九十三章 结婚
沫沫投向庄朝阳,庄朝阳眨了眨眼睛,苗志咳嗽了一声,庄朝阳低头吃饭。
沫沫又看向林森,林森的头都要低头饭碗里了。
沫沫沉思了一会,试探的道:“因为外公要走?”
苗志笑着点头,“不错挺聪明的,外公是临时派来坐镇的,等新的师长到了,外公就要回干休所了。”
沫沫急了,“外公,咱们好不容易相认了,你真的要回去啊!”
苗志乐呵呵的,“又犯傻了不是,外公没找到你们前,当然会回干休所,可找到你们了,我啊就在阳城了,哪里也不走了。”
沫沫这回放心了,“那什么时候新师长上任呢?”
苗志,“这个要等消息了,所以啊,外公可能随时走,你们搬过去再搬回来太麻烦了。”
沫沫点头,的确麻烦。
苗志吃过饭就回住处了,他还有事情要处理。
沫沫收拾好屋子,庄朝阳已经洗好了衣服,沫沫打着哈提,“庄朝阳同志,我先睡了。”
庄朝阳笑着,“好,你先睡。”
沫沫眼皮子打架了,换了睡衣钻进被窝就睡了。
庄朝阳上床后,手掌摸着沫沫的腹部,依旧很平坦,脸贴了上去,“小家伙,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庄朝阳没有体会过父爱,他知道父爱的重要,指腹磨着沫沫的肚皮,他期盼着小生命的诞生,他想做一个好父亲。
日子一天天的过,自从沫沫成了苗志的外孙女,她只要一出门,就会被围住,几次后,她也不愿意再出门了。
沫沫已经连续躲了两天,敲门声,沫沫皱着眉头,不会又是罗小娟吧!
“谁啊!”
“嫂子,我是站岗的战士,有人要找你,我领来了。”
沫沫开了门,愣住了,“依依。”
钱依依穿着崭新的衣服,画了淡淡的妆,脸上的稚嫩没了,忙拉着钱依依进屋。
沫沫对小战士道:“麻烦你了。”
小战士松了口气,这回带的人总算不是找麻烦的,“不麻烦,嫂子我先走了。”
“哎,好。”
沫沫等小战士走了,关上门,给钱依依泡了一杯茶,拿了些葡萄干放到茶几上,然后才坐到一边。
“依依,你不是下乡了吗?请假出来的吗?”
钱依依的目光看向沫沫手边的开衫小毛衣,没回答沫沫的话,反而问着,“给你小侄子织的?”
沫沫拿起小衣服,幸福的道:“不是,我还没机会告诉你,我怀孕了,已经一个多月了。”
钱依依平静的眼底终于有了情绪,开心的道:“恭喜了,说好了,我可要当干妈。”
沫沫放下毛衣,“依依,你还没跟我说,你怎么请假出来的?”
钱依依端起了茶杯,双手捧着茶,深深的吸了一口,“我好久没喝过茶了。”
沫沫感觉钱依依在回避问题,她也不好志强问,回着,“外公给的,要不我也没有。”
钱依依喝了一口茶,“我知道,前两天回阳城,我正好看到了,沫沫,我真替你高兴。”
“谢谢!”
钱依依眼睛看着茶杯,茶杯里的热气熏着钱依依的眼睛,沫沫看不清钱依依的表情,钱依依一口干了茶,眼睛无神,“沫沫,我有时会想,命运到底是什么,命运有时会还真难以捉摸,你明明感觉堵死了你所有的路,可最后却又给你开了扇窗户。”
沫沫沉默了,她不知道钱依依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感慨,但她知道一定发生了不少的事。
钱依依突然笑了,“沫沫,我要结婚了。”
沫沫懵了,“你要结婚?”
钱依依点头,“是啊,我要结婚了,而且我也回城了,这次来是第一是想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第二,我来接我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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