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宠狂妃:陛下,温柔点_夜凰【完结+番外】(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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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猥琐的笑声,斗篷人没吭声,一把捞起安倾若朝着刑室大门口走去。

  眼看着那人的背影瞧不见了,行刑人才骂骂咧咧地朝着墙角的柜子爬过去,从里面翻出了两粒丹药扔进嘴里,没一会儿就站了起来。

  “老子好容易看上一个,还没来得及用就被你娘的给截胡了,艹!”一想自己废了老大功夫调制的药才刚给喂了,还没尝过滋味一会儿全都便宜了那孙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心里再憋屈,这话他也不敢往外说,也只能一个人的时候小声骂两句。就像对方说的,黑石狱里面,一切规矩都根据实力来定。他虽然占着刑室得了不少便宜,可比起暗字号狱卒差得远。

  那帮人跟畜生似的,根本不能得罪,得罪了他们说不定哪天就被弄死分尸了。黑石狱里别的都缺,就是不缺死人。每天从这里抬出去的尸体数都数不过来,少了一个他,都不会有人注意到。

  第152章 怕什么?

  从刑室里出来的时候,安倾若的意识还算清明,但等回到牢房后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之前那个人不知道给她喂的是什么药,现在她身上半点力气不剩,身上好像有火在烧,好热好热,那热气像是翻涌而出的岩浆,要将她整个人焚毁。

  把人扔进了牢房里,那人并没有立即离开。安倾若却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身上过高的温度让她的意识有些飘忽,如果不是后背抵着墙壁,痛觉让她稍微清醒,恐怕这会儿她已经失去了神志。

  可是墙壁的沁凉并没能降低她的痛苦,热浪之后,是身体和精神的空虚,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正在这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的抚上她的颈子,手指仿佛会跳舞一样,顺着她脖子上的鞭痕缓缓的往下移动。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奇异了,疼痛消失了,燥热也不见了,就像在寒冷的冬天,整个人浸在温泉里一样,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爽。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在狭小的空间里,这声音异常清晰。

  那只手的主人好像终于不满浅尝辄止,手掌轻巧的钻进了她的衣领。

  “不,不要。”安倾若慌乱地摇着头,抗拒对方的靠近,可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弯下身,半跪在她面前,他的影子好像狰狞巨兽,覆在她的身上。手的主人竟然真的停了下来,没有再往下而是抚上她的脸。手指轻柔地擦去脸侧的****,肌肤相触,

  “怕什么?”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还有让人心颤的温柔。

  声音,为什么不一样了?

  安倾若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看他将覆在脸上的黑色面罩取下,露出那张熟悉的俊美的面容。他看着她,似喜似悲,最后只化为一声叹息。

  “师兄……”在这里见到北野危,安倾若再也忍不住,朝他扑了过去。

  北野危没有动,任由她一头栽进怀里,抱着他的腰,埋首在他怀里委屈地哭了起来。她的哭声很小,却仿佛蕴含了无限委屈,让人听了,就忍不住心疼。

  他叹了口气,将人揽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轻颤不已的单薄脊背。

  无论平时看起来多么的强势,到底也只是个小姑娘,她恐怕被黑石狱里所经历的一切吓坏了吧,尤其刚才还经历了一场酷刑和精神折磨。

  在漆黑狭小的空间里,面前是熟悉的人,他的体温,他的气息,安倾若这辈子恐怕都忘不掉。曾经的怀疑,身份的权衡所有的一切都抛到脑后,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北野危一个人,只是他。

  抱了一会儿,那股奇异的感觉再度袭来,尤其她现在贴在北野危怀里,两人皮肤相触,让她忍不住想要靠的更近一些。

  察觉到怀里人的动静,北野危动了动肩膀,把人捞到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左退上,靠着左肩,总算是露出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

  因为受了不轻的伤,她的脸色有些难看,一直粉润的唇也变得苍白毫无血色。他的拇指在她的唇上轻轻按压,染上了一抹艳色。

  “我难受。”她去拉北野危的手,没有碰到,只拽到了袖子。

  这让她觉得委屈,顿时眼圈就红了。

  药的作用让她的脑子变成了浆糊,无法思考,一切都只凭着下意识的举动。

  北野危把她的手包在掌心里,徐徐问道,“乖,哪里难受?”他的声音太温柔了,听着让人心一颤一颤。

  安倾若仰起头,对上那双深邃的黑眸,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么清晰。

  “不知道,我难受。”她带着哭腔,一再的说着她的委屈。

  北野危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

  安倾若晃着头,不肯让他碰,却被他用手固定了下颚,温热的唇强势地压了下来。

  充沛的灵力顺着交缠的唇舌流入她的体内,干涸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滋润,她贪婪地攀着他的肩头,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暧昧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中响起,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发生的一切,他们在这里,好像能够天长地久一样。

  那天,究竟是怎么过去的,安倾若已经没有了多少印象。她只记得耳边低哑的抚慰声,和那股从他身上沾染过来的清幽淡香。那股香味,就好像他一样,把她整个人困在其中,再也挣脱不得。

  她醒过来的第一天,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只有唇上的红肿和舌尖的刺痛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这些真的发生了,并不是她的臆想。

  意识回归之后,她第一个感觉并非羞涩,而是恼怒。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是不知故意的?他的目的是什么?

  这才是真正的她,她怀疑所有靠过来的人,怀疑他们的目的,分析他们的行为,唯一没有衡量过的就是他们究竟对她抱有什么样的感情。

  北野危在她的定位中,从来都只属于危险的目的不明的接近者,就算他曾经很明确的表示过,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追求她。

  可她不信。

  从来都没有相信过。

  怎么会有人为了喜欢这样莫名的感情,放弃唾手可得的权势与财富,甘心情愿的让出一切呢?

  他一定有其他的目的。

  她这样告诉自己,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说多了,就让自己相信这才是真实。

  而这一回,她为自己营造的“真相”再一次被打破。

  在绝望之中,只有他来了。

  第一天,北野危没有露面,她在不断的怀疑北野危,也在怀疑自己。

  第二天,依然是重复昨天的一切,身上的伤让她难以安眠,脑子里不断回想更多是他强势压下来的脸,以及冰凉又柔软的唇。

  ……

  第七天,她靠在冰冷的黑石墙壁上,疲惫地闭上双眼,嘴唇因为许久没有沾过水而干裂,声音也不似初时清冽,隐隐的,似乎听到她的声音,又好像只是幻听,“师兄……”

  漆黑幽深的牢房之外,在安倾若目光所不及之处,浑身包在斗篷里,与黑暗近乎融为一体的男人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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