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的情景,她就只能漠视,主要他不对她凶,不对她太过分,她能忍都忍了,反正让他抱一抱也损失不了什么。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的在房里待了许久,谁都没再说话。
上官游整颗心都在思索着如何让她接受自己,而郑欢乐则是偷着思考到底该如何开口让他纳妾。
这一整日,过得也算太平,气氛虽然说不上甜蜜,但也隐隐的带着一丝温馨和安宁。
晚膳过后,郑欢乐被上官嫣然叫了过去。布庄里新到了一批丝绸,上官嫣然让管家去拿了两匹回来,然后送了一匹给她。
抱着上乘的丝绸,郑欢乐回房的路上都在想着要做衣裳的事。像平日一样她推开卧房的门就走了进去,结果一进去就发现了房里不对劲——屏风里面传来水声。
“过来,替我擦背。”
不等她掉头跑路,屏风里突然传来男人熟悉的命令声。
郑欢乐愣在原地,走也不是,进去也不是,尴尬的不知所措。她根本没想到今日这个男人会这么早回房,以往他都会在书房忙到夜深的。
“过来!”男人的嗓音沉了几分。
回过神来,郑欢乐红着脸将房门关上,把布匹放在桌上后,这才慢吞吞的朝屏风内走去。
高高的浴桶尽管只看得到男人的半个后背,但这已经足够她脸红心跳了。热气氤氲,让那光洁结实的后背变得有些朦胧,越看越令人忍不住遐想。
“站着做何?难道还要我过来请你?”上官游头也不会的斥道,那样子就仿佛后脑勺长了一双眼睛似的,将女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得一清二楚。
郑欢乐脸红得都快滴血了,特别是那一句‘过来请你’让她赶紧走了过去抓起浴桶上的布巾伸长手臂就在那光洁的背后上胡乱的擦拭了起来。
背对着她,上官游绯红的薄唇微扬。
女人的狠劲在他背上游走,就跟挠痒似的舒坦,让他渐渐的闭上了双眼,享受着她久违的伺候。
他身体放松,两手臂搭在浴桶边缘,不用看正面的神色也能感觉到他身心处在惬意和愉悦中。郑欢乐一边盯着他白皙宽厚的后背一边红着脸,片刻之后,她突然听下了手,朝那背影小声唤道:“相、相公……”
“嗯?”上官游忽的掀开眼皮,被人气晕染的黑眸闪着欣喜的光芒,温润而潋滟。
“我、我有话想同你说。”收回手,郑欢乐站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如同曾经一样显得过分卑微。
“嗯。”上官游极力的压下转身的冲动,很轻的应道,“有何话你但说无妨。”
郑欢乐不停的绞动着手中湿漉漉的布巾,直到布巾上的手都被绞干了,那布巾都被绞成一条麻花了,她才松开被咬的下唇,低声说道:“相公,要不你再娶个女人回来吧。”
“……?!”闻言,上官游俊脸上的喜色突然就没有了,搭在浴桶两侧的双手倏地攥成拳头。
离他很近,郑欢乐明显的察觉到他后背的肌肤变得紧绷起来,明明是被热气笼罩的四周突然间自浴桶里涌出一股渗人的凉意,她心口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这股危险的气息让她想都没想的就准备转身逃跑。
但她明显忽略了男人的速度。就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手臂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那力道有点大,让她忍不住皱起了两道秀眉。
不等她惊呼,她整个人身子突然一轻,脚步离地,天旋地转后,浑身就被热水包围住了。
睁大着眼,对上的就是某个男人充满怒火的眼眸。
“郑欢乐!”男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喊出了她的名字。
郑欢乐一哆嗦,脑袋都快埋进水里了。此刻的她根本顾不得害羞,只觉得身前的男人太骇人了。
上官游胸口起伏着,白皙性感的胸膛绷得紧紧的,盯着女人的脑袋就差没在那小脑袋上瞪几个窟窿。她说什么?要他再娶个女人回来?
大手用力的掐上了小女人小巧的下巴,往上一抬,逼着她看着自己。
“说!是谁的注意?”他死死的盯着她,语气有些凶恶。
郑欢乐咬紧下唇,紧闭着双眼没敢看他。
“说!”上官游更是气急,掐着她下巴的力道带着一股子狠劲儿,射在她脸上的眸光也多了一丝阴鸷凌厉,“是谁的主意让本少纳妾的?还是你打算让本少休了你然后再另娶她人?郑欢乐,本少告诉你,今日你不说个清楚明白,别怪本少不念夫妻情分,你要知道,本少要弄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他不是要威胁她,而是真的愤怒到恨不得立马掐死她!
该死的东西,她冷漠他也就罢了,他可以忍受,甚至尽可能的纵容她、迁就她,没想到她竟是这般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底线。她真当他上官游是没有脾气的人?
这种话除非是没脑子的人才会说得出口。这该死的东西,不仅没心没肺,还没长脑子!
郑欢乐本就有些受惊,被他这么一吼,吓得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她眼眶泛红,又有想哭的趋势,这一次上官游没有一点心软,大刺刺的站起了身,放开了她被掐红的下巴,突然拽住她的衣襟猛得往两侧撕拉——
“啊!”郑欢乐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
可不等她捂胸,她两只手腕就被抓住被反剪在身后,看着身前男人充满贲张力的身子,她本能的摇起脑袋求饶,“相、相公……”
不等她求饶的话说完,她腰间一紧,身子瞬间贴了那火热的胸膛,一张充满愤怒的俊脸压下,猛的截获住她张开的红唇——
接下来的一幕幕,郑欢乐几乎都在疼痛中度过。
从浴桶到床上,她多数时候都被他吻得快要窒息,就算被他放开,她也只剩下哭喊求饶声。
在她身上,上官游几乎没怎么温柔的对她,心里那把怒火让他理智近乎丧失,再加上忍耐了许久的**被释放出来,他几乎是发了狠的在索要。
一晚上,郑欢乐都哭的声嘶力竭,被他折磨晕过去,被他折磨醒过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晕过去多少次,她只知道很疼,就是他大手禁锢她的力道都让她痛得无法形容,更别说其他了……
整整一晚,她犹如一具木偶一样被他摆弄,各种羞人的场面,各种她无法承受的索要,好多次,她都以为自己快要死去一般,也恨不得自己能在那样羞辱的场景下死去……
翌日
当她浑浑噩噩的睁开双眼,眼泪第一时间从眼眶里流淌了出来。
身边早以没有了人,可以让她肆无忌惮的大哭,可放开嗓子,她才发现喉咙干哑得发疼。
身子微微一动,各种都传来钻心的疼痛,每一处似乎都被人折断了似的,仰躺在床上,她翻身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此刻的她是又恨又悔。恨某个男人的凶狠无情,后悔自己为何要说出那样的话。他说弄死她别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因为她此刻就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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