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突来的状况让她下意识的反抗,不断的想挣开他的禁锢。
上官游哪可能轻易的放过她,特别是发现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他疏离以后,刚刚在外面他都想抱着她亲上一顿了。
他熟悉的男性气息灌满她的檀口,郑欢乐挣扎不开,只能紧绷着身子全身心戒备起来。还好,他没有再咬她……
安分下来,她一抬头,就对上一双温柔潋滟的黑眸,整个人都有些怔愣了。
上官游吻得很轻,也很用心,知道以前把她吓住了,现在他是一点蛮劲儿都不敢使,就怕她又会把他推远。
直到他大手钻进了衣内,郑欢乐才清醒过来。
“不要!”拽着他的衣襟,她阵子抖得有些厉害。
一时间,上官游僵了,浑身的热情仿佛被一盆冷水临下,顿时给浇没了。
将手拿出来,他紧紧的搂着她胆怯的身子,感受到她剧烈的不安,这一刻,他都想一头把自己撞死算了。要不是自己以前太过分,她至于这样害怕?
“别怕,相公什么都不做……相公带你去下面玩玩,好么?”他得赶紧带她出去,好不容易缓和了关系,这要是再把她惹急了,那他后半辈子该如何过?本以为带她到房里可以偷偷香,却发现没这么简单。要不是理智还在,他现在都想好好的要她一回。
被他抱得紧紧的,郑欢乐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感受到他身体传递过来的危险气息,她脑海里就忍不住去回想上次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更何况眼下还是在外面。心里紧张害怕的同时,也羞得恨不得立刻找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两刻钟以后,紧挨在一起的两间房门被打开。
从房里出来的两对男女在看向对方时都有些愣。
“大哥。”上官嫣然眼眸子滴溜溜的落在自家大哥身上,来回扫荡了好几遍,突然很严肃的说了一句,“你也太猴急了吧?就这会功夫你都等不了?”
闻言,上官游脸色忽的就黑了。
郑欢乐更是红着脸躲在他身后都不敢见人了。她早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孩了,更何况刚刚在屋子里,上官游那是真的猴急,要不是她制止住,现在怕是……
不怪上官嫣然想歪,主要是才片刻功夫,上官游不仅换了一身长袍,且出来的时候满面吹风,这样的情况她在沈韵堂身上时常看到,所以很自然的就想到他俩在房里可能发生的事。
只不过……时间有点短。
“咳咳咳……”沈韵堂突然沉沉的咳了几声,搂上她的腰径直往搂下走。
路过上官游身侧时,他冷眼微挑,突然说了一句,“大舅哥这身子可真得好好补补了,本少看着都替你女人着急……啧啧啧……”
“……?!”上官游脸色由黑变绿。手中没有鞭子,要是有,他此刻绝对会把前方口无遮掩的夫妻给暴抽一顿。
特别是这姓沈的!要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在他们家整日白吃白喝、游手好闲,正事没帮家里做几样,还霸占他妹子!
……
品宝宴的会场里人多,沈韵堂肯定是不会让上官嫣然久待的,就他自己片刻都不想留在那里,用着他大少爷的话来说,他堂堂的沈家堡少堡主沦落到给别人当跑堂,这说出去都是丢脸到家的事。
更何况还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欲想巴结他,他更是烦不胜烦。放着自己的不管,让他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他有病不成?
“韵堂,我们这样走了适合吗?你说爹要是找不到我们会不会骂我们?”被沈韵堂牵着从后院离开,上官嫣然明显有些不放心。
沈韵堂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怕何?他还能吃我们?”
他做了几天苦力,难道还不许他歇息?
听他口气,上官嫣然停下了脚,将他拉住,不赞同的望着他,“你别这样好不好?他是我爹,你好歹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他好些,我们以后在他身边的时日不多,等我跟你去沈家堡,还不知道有多少机会能在他身边。你要觉得这里不好,那你就先回沈家堡吧。”
闻言,沈韵堂冷眼一瞪,差点吐血。猛得将她搂在身前,他冷声骂道:“你再给本少胡说八道,信不信本少弄你!”
他在这里给人当年做马就算了,这女人还一点都不心疼他!
辛辛苦苦把种播了,儿子都还没生呢,就想把他踹了,是不是太过分了?!
上官嫣然撇嘴。知道这人就是如此德性,她现在都懒得跟他对着闹了。
她也知道让他住在他们家里是挺委屈的,可是能怎么办?夫家跟娘家隔得那么远,她现在又怀着孩子,想走也走不了啊。
见她不理自己,沈韵堂沉了沉脸,片刻后突然将她抱起来,有些气呼呼的说道:“你给本少好好养着,只要把儿子生下来,本少何事都能由着你。”
不就是帮人做事嘛,他做还不行?
上官嫣然偷偷一笑,脑袋伏在他肩上,“那你以后要对我爹好点,还要多帮爹做事,你要多少儿子我都给你生。”
闻言,沈韵堂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只不过抱着她走了两步,他突然停下,冷脸看向她,“本少都帮你爹做事去了,何来时间生儿子?”
“……?!”上官嫣然脸都黑了。
……
宫里,打发走了月清,月钦城正准备回寝宫,突然接到密报让他不得不继续待在书房里。
沈千姿处理好了金香炉的事,听说伏顺王已经走了,这才寻到书房里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看着龙椅上皱眉不展的男人,她直觉有事发生,遂赶紧走上前去。
“嗯。”月钦城淡淡的应了一声,抬手将她牵到自己身侧。
桌上有一本还未合上的奏折,沈千姿随手拿起来看了一眼,顿时同他一样皱紧了眉。
“这是才收到的消息?”
“嗯。”
沈千姿忍不住开骂:“这宁海山也太不是东西了!你好心留他一命,不追究他曾经的过错,他不思回报就算了,居然勾结东岳国,欲想对你不利,这王八蛋,真是该死!”
顿了顿,她有些明白过来,随即正色的看向身旁的男人,“这宁海山是不是查到卢子杰已死的事了?”
月钦城面带冷色看着前方,“应该是。”
夫妻俩都沉默起来,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卢子杰是东岳国的世子,若是被东岳国知道人是死在他们手中,无论如何他们也得给东岳国做一个交代。当然,这直接的后果就是两国交恶。
但有一点,卢子杰已经死了,只要他们不松口,任谁都没证据能证明人是被他们杀的。死无对证的人怕个毛线啊?
只不过眼下最让他们头痛的是周正王宁海山。东岳国那边他们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这宁海山在中间搅和着,谁知道他会做什么事出来?最怕的就是他在东岳国那边煽风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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