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游咬牙,“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把他放走的,但是这件事肯定和你有关系!你一来,湮白就跑了,跟你没关系才怪了!”
叶景荣无奈的叹息,“我可不接受没有理由的污蔑,你口口声声说湮白是我放走的,可是你又没有证据,甚至不知道何时何地,我如何把他放走的,仅仅凭你的猜测?这也太离谱了。”
“还有。”叶景荣一顿,“听你的意思,你是把这个叫湮白的人囚禁了起来是吧?”
话题陡然一转,姜游一愣,他成了被质问的一方,面对叶景荣一派正气的脸,他还真有些动摇了,难道这件事真的跟叶景荣没关系?可是这也太巧合了吧!
眼前的这种状况对叶景荣来说,实在不值一提,他沉浮商海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碰到过,当遇到这种qíng况的时候,就要找到对方的破绽,化被动为主动,不能任由姜游一味的质问。
姜游bào躁的抓了抓头发,“跟你有什么关系?!”
叶景荣点点头,“那他跑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姜游气的直翻白眼,“好好,我说不过你,你可以发誓你不认识湮白吗?”
“我为什么要发誓,仅仅是因为你毫无理由的质问吗?”叶景荣眼神变冷,“一般在这个时候,我会让我的律师跟你谈。”
“等等等等,我觉得你们越说越离谱了。”孟长溪赶紧做和事老,“姜哥,叶大哥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他哪有时间去这么做,而且,也是我提议过来看看叶大哥才过来的。”
姜游狐疑,“真的?”
孟长溪点头,“是真的。”
虽然孟长溪这么说,但是姜游心头仍有疑虑,绑住湮白的绳子是被啄开的,地上有很多碎末,能做到这点的只有湮白养的灵雀,所谓的灵雀是一对翡翠鸟,因为长的很小,所以族人都叫它雀,红色的是雄xing,为翡鸟,绿色的是雌xing,是翠鸟,他手里的是翠,而湮白则是翡。
为了防止翡鸟找到湮白,他有做一些措施,如果没有人带着它,翡鸟是很难找到湮白的,难道真的是巧合吗?虽然事实的确是如此……
姜游摆摆手,“算了,不好意思叶先生,是我误会你了,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计较。”
叶景荣也不跟他计较,“不过还是要提醒姜先生一句,禁锢他人自由是犯法的。”
姜游对上男人的眼,一点破绽也没发现,他颇有些不甘心,敷衍的笑笑,“只是发生了一点摩擦而已,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叶景荣笑起来,“是这样啊。”
“你还是觉得他是饲主吗?”夜幕降临,孟长溪躺在chuáng上,摩挲着叶景荣送给他的一块古旧的怀表,表盖一打开,可以看到他的相片,不知道叶景荣什么弄到的,大概是他自己偷拍的。
姜游心qíng很不好,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他的低气压,“不是我觉得,种种巧合难道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你想想,每一次满月你可都是跟他在一起。”
“可是……”
“对,我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他为什么还没有qiángbào你。”姜游满脸bào躁,语气非常冲,他将手里的烟屁股掐灭,深吸口气,低低的说了一声‘妈的’。
孟长溪黑线,说的你好像很希望我被qiángbào似的,他不打算再问下去,姜游今天很明显不在状态,他觉得这样的心qíng下,姜游是带着某种偏见的。
但是姜游却继续道:“这些秘密我本来是不打算跟你说的,湮白,也就是我跟你说的白毛,他是我弟弟,同父异母。”
“我们的家族秘辛太长,以后你就会慢慢了解。本来我们姜家是炉鼎的拥护者,伴随着炉鼎的降世,姜家就会出现一位死侍,死侍都是以前的说法了,现在类似于保镖一样的存在,我们和饲主一方是敌人和对手般的存在。”
“但是,姜家到了我这一辈居然同时出现了死侍和谋士,湮白就是饲主的谋士,这种现象从来没有出现过,我父亲死了后,湮白就被逐出家门。”
孟长溪将怀表合上,垂下眼眸,“你把他囚禁了?”
“对,这是他自找的,就是因为他我才算错了满月之日。今天叶景荣来了以后,湮白就跑了,你觉得这种巧合的几率有多少?”
孟长溪沉默不语。
“我不是阻止你和饲主在一起,我的任务是保护你,你知道,饲主是可以控制炉鼎的,甚至以前还发生过,因为炉鼎本身的旺夫xing质而被饲主掠夺的例子,我的责任再大,也取决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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