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你怎么好意思这么说,有本事做没胆子说,你也是男人!”
“我怎么不是男人了?!”贺卓扬抓狂,“好,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发的什么疯,只觉得这张嘴说出的话实在是太欠扁了,但是打又不能打,那怎么办,脑子一热,他就亲下去了。
但是马上他就后悔了,孟长溪的便宜哪是那么好占的,脖子上一凉,贺卓扬脑子瞬间清醒了。
孟长溪胸膛起伏,眼神yīn狠,左手握着一把小巧的匕首,尖锐的刀锋紧紧地顶着贺卓扬的脖子,只要他再敢往前一步,刀尖就能戳破皮ròu,捅进去,孟长溪发狠的样子,让贺卓扬相信,他真的能下狠心捅进去,而不是吓唬吓唬他这么简单。
两人对峙着,贺卓扬首先败下阵来,他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对孟长溪的钳制,举着手后退,“对不起……”
孟长溪浑身都是汗,贺卓扬觉得自己疯了,他竟然觉得孟长溪流的汗都那么好闻,空气中全是孟长溪身上的气味,淡淡的甜,他闻着这味道,身体里开始涌动着莫名的yù望,哦糙!他真的要疯了!
如果叶景荣在场,就算是拥有惊人自制力的他,也不可能无动于衷,贺卓扬不是饲主,所以他闻不到空气中浓浓的甜香,那是炉鼎qíng动的标志,撒发出来的纯正极yīn之气,这甜香是用来吸引饲主的,贺卓扬闻到的,是孟长溪身上排出的‘毒素’。
贺卓扬看着孟长溪戒备的样子,有些受伤,好歹他也长得不错,也不比叶景荣差啊,亲一下又不会掉块ròu,“对不起,我脑子有点晕……”
“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孟长溪yīn鸷的目光像是小豹子一样凶猛,“我最后问你一遍,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孟长溪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揣着匕首上了飞机,驾驶员看着站在糙地上一脸苦相看着他们的的贺卓扬,问道:“贺少不走了吗?”
孟长溪闭上眼,“他要在这里过夜,你不用来接他了。”
飞机缓缓地升上了天空,贺卓扬流下了绝望的泪水,臭小子报复手段也太狠了,把他手机都拿走了,这下子没有了联络工具,他要怎么下山,难道真要在这里过一晚吗?他只是来英雄救美的,为什么会落得这么个下场啊啊啊?!!
山上蚊虫多,在贺卓扬被咬的实在受不了时,秦逸带着几个人找了过来,贺卓扬如见救星,木桥断了,只能找了一把梯子,搭在两岸,把贺卓扬弄了过来。
“卓扬哥?你怎么在这里?”秦逸疑惑的看着贺卓扬,秦贺两家是至jiāo,他和贺卓扬打小就认识了。
“我也是来玩的,没想到上去下不来了,幸好有你,嘿嘿回去哥再谢你。”贺卓扬浑身都痒,恨不得脱光了挠个痛快,憋得脸色都变了。
这话简直漏dòng百出,但是秦逸没空去管他,“你有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吗?穿着蓝色的运动衣。”
“你说孟长溪是吧,我认识他,他感冒,提前回去了。”
秦逸不相信他,但也没有再问,他试着又给孟长溪打了电话,这回终于打通了。
孟长溪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又给老师请了假,洗澡的时候,发现皮肤已经变成了灰突突的颜色,上面附着一层细灰,除了有股淡淡的腥气,还有甜腻的香味,这种气味很怪异,闻着令人昏昏yù睡,但是整个人却微微兴奋起来,心脏咚咚直跳。
牧场的早餐都是一起吃的,水果也是一起发的,他仔细回想着,只有牛奶最有可能被人下药,放在外面的时候,谁都有机会下手,难怪喝得时候味道有些怪怪的,当时还没有太在意。谁能想到这么一大意,居然就被人钻了空子,可恶!
叶景荣正在开会,偌大的会议室里坐满了人。下面的人正在汇报工作,大老板难得坐镇本部,所有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想博得叶景荣的注意,但是本人的心思早就不在这里了。
叶景荣小声的道:“你也感觉到了吧。”
身上的龙正在快速游走,金色的尾巴甩来甩去,证明了它此时很不高兴,叶景荣虽然看不到,但是能很清楚的感觉到龙的气息,正在变得越来越bào躁,而他,也开始惴惴不安,即使隔着一个大洋,也割不断饲主和炉鼎的联系,他直觉孟长溪出事了。
“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将你们的总结报告发到我的邮箱里,我会认真查看的。”叶景荣急急地站了起来,给孟长溪打电话,居然不通!直到他上飞机之前,孟长溪的电话一直没有回音,对他来说,在飞机上的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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