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训之难道不知道他和孟家的过节吗?!好好地陪你外孙玩不是挺好的,掺和进他们之间是什么意思!他也有些心慌,吴家如果站在孟家那一边,那他以后想要动孟长溪就困难了。
药膳店开门第二天,各种豪车比第一天多了一倍不止,不断地有人跑来看画,看完之后都惊讶不已,还有不认识的,直接给孟长溪送来了贺礼,如果不及时清理,店门口就要被花篮堵死了。孟长溪一整天都没露面,难得悠闲的在学校参加了社团活动,完全不理会药膳店的‘盛况’。
其他人再怎么质疑画的真假,吴思贤却一眼就知道是真的,他从小到大耳濡目染那么多年,是不是他父亲画的一眼就看得出,孟家什么时候和吴训之搭上的他不知道,但是孟长溪什么时候和吴训之勾搭过,他一清二楚。
这孟长溪倒是有两把刷子,能让他父亲破例动笔,手里一定掌握着什么不得了的筹码,他十分好奇这筹码到底是什么,竟连他父亲都无法抗拒!
药膳店的开业在金京圈子里像是投下了一颗炸弹,慕名而来的人一天比一天多,当然了大多数第一次来的人都是冲着吴训之的画,但是孟长溪可没打算让他们白看,一顿饭之后,这些人就会成为药膳店的常客,他们大厨的手艺也许不是顶尖的,但是做出来的菜却是最好吃的,这些人吃好了,孟长溪就等着收钱了。
所以一部分人是为了吴训之的画,而其他的人则是吃上瘾了不住的往店里跑,客流量当然一天比一天多了。
孟长溪这些天都没去店里露面,去了免不了被人追着问,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太招摇了反而会不好,就让这些人爱怎么想怎么想好了。
孟长溪要了画,就不去吴训之面前套近乎了,他们本来就是两清的买卖,一个治病,一个要画,东西到手了再去就会有抱大腿的嫌疑了。而且,吴家现在的局面,他去了也不好,吴训之忙着抓叛徒,暗中做坏事的人肯定也坐不住了吧,他要是老往吴训之跟前凑,把凶手的矛头引向自己怎么办。
吴训之确实不怎么有空,眼看着吴世安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转,这说明孟长溪给他的药是有用的,他的判断也很准确,把吴世安和其他人隔绝后,吴世安就没有再摄入过毒素,家里出了叛徒,这个叛徒肯定就潜伏在吴世安身边。
专门照顾吴世安的有两个人,一个保姆,另一个是按摩师傅,这两个人都住在家里,接触吴世安的机会很多,下毒的可能xing很大。除去这两个人,司机,阿姨,gān杂活的老刘,也有机会,他要从这些人中找出凶手,多耽误一天他都无法忍受!
但也不能打糙惊蛇,这些人光凭自己是不敢这么做的,背后肯定有人指使,他要把藏在深处的毒瘤拔除,一个都不留!
吴训之住了半个月的医院终于决定回家了,所有人都跟前跟后伺候着,到了家,表表心意,该走的就都走了,剩下吴家的主要成员。老爷子刚出院,他们肯定要在家里照顾几天。
吴训之痊愈,吴世安脸色也跟着好了不少,先前都是病殃殃的,没有生气,现在虽然还是有点瘦弱,但是人jīng神了不少,眼睛里有了光彩,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不再是以前的病秧子了。
所有人都把好字挂在嘴上,吴训之暗暗观察着,也瞧不出哪个口是心非。
吴思贤逮着机会,问起了那幅画的事,“爸,您这两天是不是动过笔啊?”
吴训之抬起眼皮,“怎么啦?”
“您还不知道吧,现在外面都传遍了,说您又开始画画了,想要求画的人这两天我都拒绝好几个了。”他没有明着把孟长溪说出来,就是不想吴训之认为他私下里做过调查。
这事肯定是孟长溪做的,吴训之早就料到这小子不会简简单单冲着他的画来的,不过,东西既然给了孟长溪,孟长溪想怎么做都可以,他才懒得管呢。
吴训之摆摆手,“随他们去吧,反正我是不会再给任何人画了。”
吴思贤没料到吴训之反应这么平淡,心里更加拿不准了,难道说他父亲真的想跟孟家结jiāo吗?一不来而不往,突然就为孟长溪破了例,他的猜测不会是真的吧,孟长溪手里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筹码呢?
晚上大家就都在老宅睡下了,到了后半夜,所有人都陷入沉睡,吴思贤出了门,往后面的小池塘走了过去,他在柳树下站定,便有人从旁边的yīn影里走出来。
“按计划行事,这阵子要特别小心点,千万别露出马脚。”
孟长溪看着花篮上的条幅,问旁边的经理,“沈之澜是谁?”这个叫沈之澜的女士不仅送来了花篮,还送了两份贺礼,一份是开业贺礼,另一份是祝贺他和叶景荣订婚的,真是个奇怪的人,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送他订婚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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