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今想不明白,那么好看的一个人,看着柔弱无害,毫无攻击力,不应该是纯善可欺,乖巧顺从的吗?可这个恰恰相反,内心跟外表简直天差地别,他当时就是被这小子的表象蒙骗了,才被他坑的措手不及。
可这样倒也引起了他的兴趣,难度越大越有挑战xing不是,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孟长溪跟他求饶的画面,一想到孟长溪无力反抗,jīng致的脸蛋倔qiáng的看着他,或者可怜兮兮的向他求助,陈晓北的心就骚动不已。
妈的,让你惹我,非要整到你哭不可。
很快,荣城几家大老板开始联名拒售孟氏产品,称其有质量问题,还纷纷指责,孟氏不爱惜名誉,辜负了他们的信任,话里话外都在嘲讽孟思源好高骛远,为了追求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
这几位大老板在荣城很有势力,联合起来的影响力也是不可小窥,很快,在这些流言蜚语中,孟家受到了第一波影响,销售量明显走低,如果持续下去,后果会不堪设想。
孟长溪拍掉手上的蛋糕渣,外面闹得再大,他就像没事人一样,坐在病房里闲闲的翻看着手中的报纸。
“张山,李文涛……这些人都是跟陈东和一伙的,没想到陈东和这么快就按耐不住出手了。”
孟思源一上午都待在这里,好几次yù言又止,孟长溪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最受不了有话要讲不讲,“爸爸,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孟思源抬头,定定的看着他,半晌叹口气,“今天叶景荣没来?”
一说到叶景荣,孟长溪就有些郁闷,自从那天开始叶景荣就变的繁忙了起来,很少过来这里,以前都是撵都撵不走的,现在一天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弄得他也有些郁闷。要说叶二少也很小气,不就是撕衣摔倒吗,用得着那么生气?还是不是男人了,根本是把他当小姑娘对待。
孟长溪兴致不高,“没有,你gān嘛惦记着他?”
因为他惦记着你!孟思源翻了个白眼,一想起那天晚上他看见的qíng形,他就上火!这才几天,就发展到这种程度了,他跟孟长溪提过多少次醒,全都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当回事。
叶景荣也是真不要脸,孟长溪才多大,就诱惑他,堂堂叶家二少,二十好几的人,怎么好意思对高中生下手!他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爸爸问你,那天晚上,他是不是对你动手了?”
孟长溪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脸色爆红,猛摇头,“没有,你误会了,他没对我动手。”动嘴应该不算吧,孟长溪也不想徒增麻烦,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爸爸的好,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没有?!我明明看见他压在你身上……你啊,好歹也有点警惕心,他一个成年人做出这种举动,你难道不知道他想gān什么?”
孟长溪装傻,“他说他腿麻了。”
“你在跟我装傻吗?”孟思源瞪眼,“十六岁了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qíng不用我特意点明吧,如果对他没那个意思,最好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你也知道叶家是什么背景,叶景荣真心与否尚且不论,总之我还是希望你不要跟他牵扯太多。”
“而且,你还未成年,那种事qíng不要想!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孟长溪沉默不语,他明白孟思源想说什么,叶家背景复杂,很多事qíng不是你所看到的那么简单。而且,他对自己的心意也感到茫然,现在能拖一天是一天。
还有另一个原因,他是炉鼎,还有一个不知道在哪的饲主,这些潜在的因素都在困扰着他,万一有一天,饲主找了过来,他该怎么办。他们是彼此命中注定的归宿,他能够反抗命运吗?
他对叶景荣无法做任何保证,反正,走一步看一步,能拖一天是一天,对,他就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那种事,是指叉叉欧欧吗?如果他做攻方,爸爸是不是会放心一点?
“叶景荣其实是下面那个。”孟长溪毫无愧色的道,反正正主不在,他怎么说都可以。
孟思源一口水呛进喉管,差点咳死,“你说什么?!这是真的?”
孟长溪点头,“外表再攻挡不住有一个受的心,有的人就是攻身受心啊,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孟思源不相信,难以置信,叶景荣就是个移动的荷尔蒙,那么qiáng大的攻气,高大的外表,慑人的气势,居然是个受!一米八八呢,一大坨,居然是个受,这就算了,你好歹找个比你qiáng壮点的男人吧,找长溪是什么意思,就他儿子那小身板,能攻得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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