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娶一个娇柔的妻子,不如娶一个才gān出众,什么事也难不住她的妻子,对他来得更有帮助。
“小五这一忙起来,估计一时半会的也回不来,咱们怎么着,是在这里等着,还是出去走走。”赵松材问道。
说起这些事,他其实也有些尴尬,他一个做哥哥,对于一个觊觎他妹子的人,说这些,还真是有些,他对自个这言行,也真是有些无语了。
但对方毕竟是自己好友,所以他对这事儿,也有些左右为难就是了。
“出去走走吧,咱们初来乍到,也该熟悉熟悉周边的环境,不然旬休一出来,就迷了路,那可就丢人了。”陆昭远放下茶杯,轻轻一叹道。
“说得也是。”赵松材也跟着起身,嘴里道:“这京城之地,咱们刚刚出门,也转了一圈了,因想着办正事,没怎么细看,这会儿出去,倒是要仔细瞧瞧,看看跟咱们县城,究竟有什么不同。”
“不同的地方多了,就说这街道,就宽敞平整很多,还有这街上来来往往的马车也多,且看着都很富贵,所以说,这京城的贵人也很多。”陆昭远笑着说道。
“天子脚下嘛,当官的最多,本地的官员,还有外地进京述职的官员,全都聚在这一处,所以小五跟我说,没准出门随便碰到个人,就有可能是个当官的,这话还是很有根据的。”赵松材说着,顿时便就又闭了嘴,不知不觉的怎么又把小五说出来了。
第三百二十九章麻烦
要说赵松梅等人,正在院子里收拾整齐打扫卫生,就想着早点这里收拾好了,直接搬过来,吃住什么的都方便。
这处宅院虽是租来的,但暂时也是他们在京城的落脚之处,所以几人打扫起来也是相当用心,这院子想是许久没人住了,屋内屋外的,灰尘都较多,打扫起来也不容易。
赵松梅拿着把jī毛弹子扬灰,一时不备,被那厚重的灰尘呛得直咳嗽。
“小姐,你歇会儿,我来。”香儿见状忙过来帮忙,嘴里抱怨道:“要说这屋主也真是,即是要出租的屋子,也该让人来打扫一下,那有这样放着不管的,要放在咱们县城里,准得让人挑毛病,一准儿租不出去。
“人家这是有房子不愁租啊,你瞧,咱们不就愿意租下来嘛!”赵松梅扇了扇面前的灰尘,如此说道。
“也就是咱们厚道人,不挑他这毛病,不然他这屋子还租不出去呢。”
“香儿姐姐可是累着了,要不你扶着小姐去一旁歇会儿,这儿咱们兄弟三个来收拾。”杜三听着她这话,忙凑过来说道。
“怎么着,还当我是不愿意gān活,才这么说的么?那也太小看我了,我只是觉得这屋主太懒罢了。”香儿嘀咕一声。
“没准是那屋主太有钱,宅院太多,根本就顾不过来,所以才不理会,不都说京城有钱人多嘛。”杜三笑嘻嘻道,这么点活儿,还难不到他们,只是打扫起来繁琐了些,又不是什么重活,gān起来轻快得很。
要说他们三兄弟,跟着主家来京城,也算是能开开眼见,所以这一路上,兄弟三个,很是殷勤,有什么活儿,都不用吩咐,直接动手帮着gān了,说起他们三个,也算是个勤快人。
“你这话说得倒也对!”香儿赞同的点点头,至少屋主就不只这一处院子,能在京城有这么几处宅院的,家底肯定不薄就是了。
几人虽说着话,手里的活儿倒也没停着,说说笑笑的,倒gān得更欢快。
正忙活间,突然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着那声响,好像人还不少。
“你们几个去那边,你们几个去这边……”院墙外,只听人高声喊道。
屋内几人不由面面相觑,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不过几息间,就听到院门被人杂七杂八的敲响,听着那声音,好像是好几个人同时在敲门似的。
“开门,开门,里面的人快点开门。”听着那吆喝般的声响,及那零乱的脚步声,想是来不少人。
杜家兄弟连同香儿,只拿眼睛看向赵松梅,这门开还是不开?
赵松梅也犹豫着,也不知外面来的是什么人,这么冒然开门好么,他们初来乍道,人生地不熟,头一天就遇上事了不成?
她这么一犹豫,门外的人却是等不急了,漫骂着,几下就把门给一脚踢开了。
“哟嗬,屋内有人啊,怎么不开门,莫不是窝藏了逃犯,心虚了?”进门七八个兵丁,为首那人生得最是魁梧,手上握着把大刀,模样看着很是凶悍。
以往都说杜大杜二两人生得魁梧,可与面前这人相比,他俩还真算不上什么。
几个原本瞧着是几个兵丁进来,见着不是贼人,还都松了口气,可这些人一进来就骂人,看着还么凶狠,甚至还说他们窝藏逃犯什么的,几人均是吓了一跳。
要说他们平常除了在村里住着,也就去县城里逛逛,来往最多的,也不过是些商户人家,这样的兵丁,还真是没接触过,犹其这还是京城的兵丁,唬得杜家三兄弟,不由都后退了一步。
几人当中,就属赵松梅还算镇定些,但她也是头一次遇上这样的场面,与这些粗鲁的兵士打jiāo道,还真不知如何拿捏分寸的好。
“几位兵爷,这宅院是小女子今日才租下来的,刚刚正在屋内忙于打扫,所以不及给各位开门,何来窝藏逃犯一说。”赵松梅冷静的说道。
“嘿,这小娘子嘴皮子真利索,模样儿也生得极好,咳咳,有没有窝藏逃犯,咱们进屋搜搜就知道了。”说着,手一挥,身后几个兵丁便如láng似虎的进了屋子,几处房门被撞得碰碰响,屋里又是一阵翻箱倒柜。
赵松梅听着,不由幸庆,他们幸好还不及搬过来,不然,只怕得被人剥去一层皮,顿时对几个兵丁更没什么好感了。
脸色一肃,完全不怕他们搜察,几人一直在屋里打扫,又哪里来的逃犯,搜不到人,自然就会走了。
几个兵丁在屋里翻腾,那为首的汉子,却是没有拸动,只站在那儿,身形都没动一下,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赵松梅瞧。
要说赵松梅,虽算不得什么绝色美人,但也颇有姿色,犹其又不似一般女子那般胆小羞怯模样,那么笔直的站在那里,没有刻意打扮,一身布衣荆裙,却也很有点与众不同,别有风姿。
也难怪那兵士看直了眼,以往赵松梅也不是没被人看过,可这么无礼的打量,还真是头一回,心里也有些生气,可她无权无势的,又能拿人如何。
很快屋内的几个兵丁陆续出来,那为首的汉子抬眼看了一眼,问道:“如何?”
“没有,屋里空dàngdàng的,什么也没有,这小娘子想是没说假话,果然是刚搬来的。”其中一兵丁老实的回道。
“如此,看来还真冤枉错了人。”那军汉嘻嘻一笑,凑到赵松梅跟前。
不想这人竟突然凑得这样近,赵松梅向来与人保持安全距离,被他突然来这么一下,吓得连退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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