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时见过她这样的模样,宋天平有些慌了,忙伸手去拉她:“怎么了,好好的这是怎么了,谁给你委屈受了,你倒是说话啊!”他是真急了。
“你!”
“什么?”宋天平一头雾水,心想,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了不成,长矛怎么没跟他说,天气冷,这小子是不是也偷起懒来。
“哼!”赵松梅冷哼一声,随即甩开了他的手,站起身来,就拾起地上的一件衣裳,随手扔他一头一脸:“自己看看!”
宋天平无奈的罩在头上的衣裳,这不是他刚换下的衣裳嘛,随手便翻看起来,只片刻手便僵在那儿了。
那大红的唇印儿,在蓝色的衣裳上,真是显眼得很,心想,今儿怎么就穿了这么一身衣裳呢,哦,不对,重点不在这儿,重点是他这衣裳上面,怎么会有这东西。
他脑子也是懵的,这哪来的啊,脑子里拼命回想,今儿喝酒,没叫女人啊,不该啊!
想着想着,突然就想起来了,从酒楼出来时,一女的站台阶上,差点摔下去,他伸手拉了一把,那女冬天的穿得并不厚实,看着不像是个良家女子,当时拉了一把也没在意,心想,今儿一晚上,也就那时候接触过女人,这印子,定是那时候……
想明白了,可随即又有些怔愣,就这么点没影的事儿,他就被揍了一顿,嘶!还真是疼啊!
“怎么样,还有什么可说?”赵松梅冷声问道,脸上的神qíng很是吓人。
怎么说呢,这神qíng,就跟丈夫发现妻子偷人似的,哦,如今反过来,他可没偷人啊。
“这事,你可冤枉我了,我跟你说,事qíng是这样的……”宋天平真觉得自己委屈的,真是六月飞霜啊这是!
“事qíng就是这样,咱们都是正正经经有家室的人,怎么会叫女人来陪酒,真没有这样的事,你误会了。”宋天平好声好气的解释了一通。
“真的?”赵松梅心想,不至于拿假话来骗她吧!一个大男人,喝杯花酒,也不至于不承认,心里倒是信了大半了。
她觉得今儿自己太冲动了一点,应该问清楚再动手的,但是刚才那会儿,她哪里忍得住啊,这是她心底最后的底线,不能越雷区半步。
“不行,可以叫小厮来问,今儿跟着出门的好几个呢!”宋天平开口说道,脸上的神qíng,越发委屈起来,他今儿这算什么,无妄之灾?估计是出门没看huáng历之故。
“好吧,这次我相信你,咱们可把话说好了,你要是去找别的女人,我可就……”赵松梅话没说完,就被宋天平接了过去。
“不会不会,咱们才成亲,怎么会去找女人呢?”
一听这话,赵松梅脸色又是一沉:“这么说,咱们成亲时间长久一点,你就可以去找女人了?”
“不是不是,没有啊,我没有那样的心思。”宋天平暗怪自个,怎么又说错了话。
赵松梅今儿是气狠了,而宋天平却是酒多了,这会儿好说话得很,她说什么,他几乎就应什么,也不知他是酒醒还是未醒,还有这话,也不知算不算数。
“我看你现在没有那心思,估计也快有了,不然,一个素未蒙面的姑娘,你做什么要去拉人家一把,你不是礼节学得向来不错么,男女授受不清懂不懂,你去拉人家一把,人家借此赖上你了,怎么办?还有,那唇印的位置,正在胸口处,人家已经撞进你怀里来了,你这,你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分析到此处,赵松梅火气又上来了,你跟别的女人搂一处,没什么那也有什么了。
一看她又急起来,宋天平忙开口辩解道:“我真没起什么心思,别人起什么心思,我也不知道啊,哦,不对,人家也没起什么心思,就路过碰上的。”
“你倒还帮人说起话来了?”赵松梅又高声起来。
宋天平被她一吓,便又住了声,脑子不太清醒,好像说什么都错,喃喃道:“我没帮人说话。”随即便伸手捂了嘴,似是意识到自个又说错了话。
赵松梅也意识到,他这会儿怕是有些不清醒,不过,都说酒后吐真言,看来也没有说假话,明儿再找小厮问问,看来以后得安排几个更老成的人在身边,像今儿这样的小事,贴身小厮怎么不机灵点,竟让人随便近了身。
仍有些余怒未消,见人不清醒,胆子也越发大起来,伸手点头他额头道:“我可跟你说清楚了,以后见到外面那些不正经的女人,有多远就躲多远,不准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知道不?”
“知道知道!”宋天平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人就要往塌上躺。
“别在这儿睡,去睡。”说着,将人往扯,宋天平也十分听话的配合。
第四百七十六章女人难养
第二日一早,宋天平准时睁开了眼睛,他一向习惯早起,打一套拳后,再洗漱吃早饭,只是一睁开眼,就感觉到身上的异样。
他醒过来的同时,赵松梅也醒了。
宋天平看了她一眼,人还有些迷糊,伸手摸了下脸,发出“嘶”的一声,这是受伤了,露出十分惊讶的神qíng来:“我这是怎么了?”
“哦,摔的,昨儿不是喝多了么!”赵松梅神qíng自然的说道。
“喝多了,对,昨儿是喝得有点多。”宋天平点头应道。
“就是,说过你多少次了,别喝那么多酒,你又总是不听,看吧,把自个摔成这样,多不值当。”转了转眼珠子,笑着说道:“要不多睡会儿,外面在下雪,不用去院子里打拳了。”赵松梅说道,随即若无其事的,起身穿了衣服,准备去料理家务了。
每日一早,管事的婆子,都要去议事厅里回事的,临近年关,越发忙碌,故她也不能迟到。
宋天平点了点头,他真是觉得身上好几处都不舒服,顺势便躺了下去,心里却觉得怪怪的,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事。
赵松梅穿戴好,便自行出了门,在屋里时,还一直端着,出得门来,才吐了下舌头,微松了口气,忘了好啊,忘了好。
要说他们两人也都不是娇惯的主儿,赵松梅体谅丫头,晚上也没安排人值夜,不然,昨儿那么大动静,只怕早就惊动人了,果然,还是有点私人空间的好。
昨儿虚惊一场,没怎么歇好,好在最终没什么事,今儿jīng神还算不错。
宋天平就不这么轻松了,酒喝多了,有点头疼,已经是醒了,再躺下来也睡不着,揉了揉脸,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摔的,“嘶”又是一阵疼痛,突然脑子灵光一闪,人便嗖的一下坐起身来。
他想起来了,什么自个摔的,他就说嘛,以往也有喝醉酒的时候,怎么就没摔过,他这伤哪里是摔的,分明是给人打的。
宋天平从chuáng上慢吞吞的起来,站起身后,撩开了衣服,发现肚子上果然淤青一块,后腰上也有一块青的,伸手揉了揉,感觉到一阵酸疼。
“这手劲儿还真是够足。”轻声低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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