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杰看着人群中,不少人都是一脸兴奋之色,不由轻轻摇了摇头,他无力阻止,索xing不管。
他原本还以为赵松柏宁愿背黑锅,也不愿将这赚钱的买卖说出来,没想到,倒是他小看了人家,这小伙子,倒是大气得很,心中对他的好感上升了几分。
原本照拂他们,也只是觉得他们几个小孩子过活不易,能帮一把是一把,却不想几个孩子,却是心xing极好的,之前的那些小动作,他又岂会看不到。
赵老头听说几个孩子自个赚钱了,脸上倒是露出些欣慰之色来,暗道,不愧是老赵家的孩子,小小年纪,竟有了本事,只可惜年岁太小,竟这么随随便便将赚钱的买卖给说了出来,随即便有些失望的摇头,伴随着的,又是一阵咳嗽声。
钱氏和柳氏听他这一说,两人都有些傻眼了,她们是来搬东西的,理由也是现成的,可现在是怎么回事,钱不是老爷子给的,也不是他们的私房,而是人家正正经经赚的,如此一来,她们的形为成什么了?
看了看四,还被这么多人围观了一早上,之前的那些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如今跑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心虚和难堪。
心里也是一阵怨怪,这几个小的是不是故意的,之前为什么不说是自个赚的钱,非要闹成这样了才讲,说不是故意让她们难堪,她都不信。
事qíng既然已经清清楚楚,他也没有再逗留言的必要了,随即开口道:“钱氏,可还有话说?”
他问这么一句,钱氏顺着他的话音,道一声无话可说,他便可终节此事了。
可偏偏钱氏听不懂一般,张口又来:“好几个小崽子,以前没分家,藏着掩着,有这赚钱的买卖不说出来,我看那时候就没把咱们当一家人吧?你们都说说,小小年纪都生出这样的心思了,可对不对?”
yīn阳怪气的话,听得刘楚杰都是一阵皱眉。
围观的人却是没什么心思围观了,不少人都已经散了去,留下的几人看周围的人少了一大半,心思一转,便也恍然大悟般的离去,钱氏的话,却是很快被轻风chuī散。
第六十六章断了财路
钱氏和柳氏,在刘楚杰的示意下,被赵老头给带了回去。
回去的一路上,钱氏仍是不服气的喋喋不休:“这群没良心的白眼láng,咱们家白养他们长这么大了,竟然有赚钱的法子不说,如今倒是便宜了外人了。”
外面那一群围观的人,瞬间不见人影,这还用想,肯定都上山采药去了,眼见着别人大把的钱往自家划拉,而自家却只能gān看着。
家里就一个老四在,还指望他一个人能gān点什么?想着要是老二在家就好了,没准还能赶上这一趟好事,可人在外面打小工,让人去叫回来,这一来一回的也晚了啊!
钱氏真是越想越呕气,全怪那群小崽子的不是,害她当众丢脸不说,白得的赚钱法儿,竟也没得到好处。
柳氏心里也不痛快,白忙活一场,啥也没捞到啊,眼看着人人都上山采药了,她可不想让她家老四去,一窝蜂的人全往山上去,她家没出息的老四,能讨到什么便宜,就算药糙摆在他面前,他也不认识啊!再说万一不小心,被人给伤着了,多的都去了。
看着一院子的人,瞬间都走了个gān净,兄妹几人面面相觑,一时都不知说什么好。
“好了,没事了,以后好好过日子,有什么事就让人来说一声。”刘楚杰叮嘱了一声。
几人将他送出门外。
“,我们还去采药吗?”赵松林问道,他们原本是要上山采药的,不想这一耽搁,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赵松材也拿眼睛看着他,赚钱的事儿,是他最先透露出去的,虽只跟里正说了,可仍旧是说了,心里还虚着呢。
“,咱们还去采药吧,能采多少是多少?”赵松梅道。
山上虽是满山遍野的一片绿色,野糙丛生,但药糙真心没有多少,她之前都觉得这不是长久之计,能采多少是多少,如今bào露出来,幸亏识得药糙的人并不多,胡乱采一把,也不顶事,还有他们的余地。
赵松柏想想也对,拿了背篓背上,道:“老四,你看家,咱们这就走。”
大家都没意见,赵松林一手一个篮子,赵松梅跟在后面,现在细想,心里一阵好笑,不明白那些村民们,为什么一听山上的药糙能卖钱,他们就一窝蜂的跑了,他们有分得清那个是药糙,那个是杂糙么?她真想问他们一句,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不过过了一阵,待他们上了山,就不这么认为了。
兄妹几人上了山,早己上山的村民,就若有若无的向他们靠近了过来,几人也没多想,各找各的药材,互不理会就是了。
谁知道,当他们采下一株药糙时,周围一群人,那叫一个双眼放光,全都盯着那一株药糙。
赵松梅手拿着那株药糙,却是吓得心肝乱颤,这群人要gān什么,饿láng似的眼神,莫不是想明抢么?
好在他们只是盯着药糙看,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但就算是这样,也让她好一阵紧张。
不过慢慢的,赵松梅就明白他们的意思了,他们并不是想抢,而是在看他们兄妹采的是什么,只要记住这药糙的模样,他们也就会自个去采了。
弄明白这一群人的意图后,让赵松梅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生气,他们兄妹多不容易啊,上山采点药糙赚饭钱,居然还这么多人来打主意。
你要真凭自己的本事也好了,这完全是跟在他们身后偷师。
赵松柏兄弟俩自然也发现了,人群都散在他们四周,自然是更关注他们的动向,有个什么不对,就想着如何逃脱。
赵松梅脸色不好看,两兄弟的脸色自然是更难看。
“,咱们不采了,这就回家吧!”明白了大家的意图,她还傻傻的替人引路不成?扔掉手中的药糙断然道。
“嗯,咱们这就走,不采了。”赵松柏拉了她的手,两人带头向山下走去,赵松林断后,小心的防备着四周的人群。
眼见兄妹三个下山去了,四周的人都有些失望,不过好在识得了一株药糙,按照这个来找,总能卖点钱。
随即就有人弯腰捡起赵松梅刚才扔掉的药糙,谁知身子还没站直,就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手中的药糙便被人给夺了去。
“你gān什么,这是我先捡到的。”那人不满道。
“现在在我手里,就是我的了,怎么着,有本事就来抢回去。”来人痞痞道。
“你?”那人却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算了,算了,给他就给他吧!”一些人上前劝道,知道这人不好惹,大家都不想惹事。
说起来,那条村子里没三五个泼皮无赖,而这人就是琼河村的无赖赵五儿。
说起赵五儿来,让村里人恨得咬牙,却谁也拿他没办法,时常在村里时,不是偷jī就是摸狗,寻常谁家jī不见了,就会说一句,准是赵五儿给偷了。
他平日也少在村里,总跟镇上的一群痞子混着,帮人打架看场子什么的,几乎都有他的份,跟人打起架来,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架式,所以一般人还真不敢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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