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别怕,看你男人怎么替你出气!
朝天空嘬了一嗓子,一道白影疾速地从窗口飞了进来,正是好几日不见踪影的海大爷,它叼儿郎当地斜靠在窗棂上,不屑地看着那张小纸条,伸出了玉白的爪子。
韩齐修一口气又堵住了,这只扁毛畜生也不是个好东西,半点亏都不肯吃的,媳妇给他弄过来的药丸大半都让这死鸟给造完了。
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颗清香的药丸,没好气地扔进了海东青的嘴里,想想有些不甘心,便道:“你都吃了这么老些好东西,路上可别再去逗母鸟了,快些把这信送给老子媳妇,晓得了不?”
海大爷将药丸咽了下去,鄙夷地瞅了眼男主人,大男人比娘们还小气,女主人喂吃的从来就不扣扣缩缩的,还是漂亮的女主人顺眼,再说他那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海家的香火还指着它传下去呢,能耽搁么!
再次给了韩齐修一万点的鄙视,海大爷扑愣了下翅膀,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夜空中,韩齐修羡慕地看着夜空,他要是也能同日飞万里,那他还愁啥?
夜夜都能搂着媳妇睡觉觉,可别提有多滋润喽!
不急不急,这头的事忙得差不多了,顶多还有一个月,他就能偷溜回家解馋啦!
沈娇本还打算抽空去找胡安平,可第二天晚上她就收到了韩齐修的信,海东青特意挑她快睡的时候,紧赶慢赶地飞进了屋子,气喘吁吁的模样,看着挺láng狈,沈娇也心疼无比,忙从瓶子倒出一颗药丸喂给海东青。
“玉儿辛苦了,明天给你炖牛ròu吃啊!”
沈娇从海东青的腿上解下竹筒,倒出韩大少爷简短的qíng书,见到上头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沈娇顿觉心安,露出甜蜜蜜的微笑。
她知道一定是门卫把这边的事告诉了韩齐修,她一点都没觉得被人监视着会不舒服,她只感受到了韩齐修对她的牵挂和呵护,令她生活得无比踏实。
所以说夫妻之间最要紧的还是匹配,所谓什么样的脚配什么的鞋,只要找准了码子,婚姻生活就一定会美满幸福,可能在外人看来有些别扭,可只要小两口自己觉着幸福就成。
像韩齐修是个占有yù特别qiáng的男人,而且还有极严重的大男子主义,在他看来,身为男人在外打天下是理所应当的,而女人在家相夫教子,小鸟依人也是本分,他可一点都不喜欢那种同丈夫一起浴血拼命打天下的女qiáng人。
女人都比男人还野了,这样的媳妇娶回来当菩萨供着吗?
像沈娇这种娇滴滴的小女人,韩齐修就再喜欢不过了,一点都不争qiáng好胜,别人看来是胸无大志,能力不qiáng,可他却十分受用,可喜欢帮着媳妇解决烦恼了,不这样怎么体现出他的重要xing?
别人看来有些小xing子难伺候,可他却甘之如饴,最爱的就是媳妇冲他撒娇了。
而沈娇若是换成时代新女xing,自然不能适应韩齐修那种密不透风的爱,比如说今天这封信,xing格独立的女人就会觉得丈夫管得太宽,而且还派人监视自己,第一感觉肯定不是感动,而是反感,长而久往下来,夫妻矛盾就出来了。
可沈娇却只觉得感动,对韩齐修的爱意也更加深了,甜到了心坎里。
从抽屉里取出空白纸条,沈娇娇羞地写下了至今为止最露骨的qíng话:
谢谢我最爱最爱最爱的老公,我等你回来!
沈娇羞红着脸,准备将信卷进竹筒,可随即心头一动,从抽屉里取出了口红,给嘴唇jīng心涂上了,犹豫了许久,才印在了纸上,两片艳丽的唇印跃然纸上,在寂静的夜里摄人心魂。
摸了摸热辣辣的脸颊,沈娇轻轻咬了下唇瓣,毅然将信纸卷成小筒,塞进了竹筒里,心脏砰砰砰地跳着,这还是她头一回gān这事呢!
韩哥哥见了会不会觉得她太不知羞耻?
姑娘,你过虑了,你家的韩哥哥可巴不得你再大胆一些呢!
晚上,沈娇怀着小鹿乱撞的心安眠了,睡得不是太踏实,因为某个无赖入了她的梦,在梦里将她煎炒油炸,好生折腾了她一番,最后还坏笑着说:媳妇有进步,继续保持,争取发扬光大啊!
眼窝下一片青黑的沈娇抚着发烧的脸起chuáng了,想到梦里的羞人处,沈娇不禁连啐了好几口,身子也软得厉害,大坏蛋臭坏蛋,梦里也一样无赖!
美美地吃了一锅炖牛ròu的海大爷,负着沈娇火辣辣的qíng书以及那两瓣红彤彤的唇印,轻轻松松地踏上了返航的归程,这回女主人给的药丸挺多的,得从小气男主人那里多敲几颗才是。
韩齐修满怀期待地回了宿舍,算算时间,媳妇应该要给他回信了,也不知道媳妇这回写的啥,唉,媳妇哪哪都好,就是也忒害羞了些,写的qíng信总是辣么含蓄,要是啥时候能奔放一些就更完美啦!
才一进屋韩齐修就知道那只臭鸟回来了,满心欢喜地朝chuáng头跑去,从海东青的腿上解下两只竹筒,大的是药丸,小的是信,敢亏得这臭鸟长大了不少,否则这么多东西可捎不动。
先倒了颗药丸投喂了翘着屁股的海大爷,韩齐修迫不及待地倒出了信,入目所见就是那两瓣艳红勾人的唇印,韩齐修的心砰砰砰地跳了起来,他激动地拿起信,没错,是媳妇的笔迹,只是这话却不些不大像是害羞的媳妇写的呀!
第1172章 作祟
韩齐修将两句简短的话看了又看,颇有些受宠若惊,这真是媳妇写的?
还有那唇印,真是他连亲嘴都羞羞答答的媳妇印上去的?
“喂,这信是你看着我媳妇写的?她没受啥刺激吧?”韩齐修冲海东青问。
海大爷不屑地瞅了眼忐忑不安的韩齐修,人类就是喜欢犯贱,以前女主人含蓄了嫌不热qíng,现在女主人奔放了,又不敢相信了,一点都不像它们海东青家族简单直接。
伸出爪子朝抽屉指了指,韩齐修咬牙瞪了它一眼,迟早一天要把这臭鸟的毛都给拔了烤了吃,眼下还是先让它高兴了再说。
拿出ròugān喂了几片,海大爷这才满意地砸巴砸巴嘴,冲韩齐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韩齐修一看就明白了,顿时心花怒放,哎哟喂,他媳妇可算是开窍了嘛!
最爱最爱最爱的老公都能写出来了,还印上这么两瓣唇印,真是勾死他大少爷了!
激动无比的韩齐修嫌弃地将海东青甩出了窗外,他得搂着媳妇的信独自品味,这只讨厌的鸟儿有多远滚多远,别呆在屋里讨人嫌。
海东青大鸟大量,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也不同韩齐修计较,四下打量一番,朝一个方向飞去,这趟路上碰上了只可爱真慡的母白雕,太特妈对它海大爷胃口了,趁热打铁它可得把终身大事给解决喽!
这一夜,韩大少爷照例做起了香艳无比的chūn梦,梦里沈娇一改先前的含羞带怯,穿着他最爱的真丝睡裙,涂着勾人的烈焰红唇,主动将他扑倒再扑倒,可别提有多热qíng了。
一夜chūn梦留痕,韩齐修伸手摸了摸胯间的冰凉,懊恼地拍了拍脑门,不行,得加快这边的进度,说啥都要回去了,再这么旱下去,他这二兄弟可遭大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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